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om - 手机访问 m.bookben.com---书本网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鬼王缠爱 作者:心魔仇情 文案 鬼节遇鬼,不是新鲜的事儿,关键是咱们的女主是在北京故宫里遇到的,那可不是一般的鬼! “啊!不会吧!玩大了。。。。。。” “老君,地府鬼王空缺已过千年,现下可有合适人选?” “回禀玉帝,尚有一人可以委任,只不过。。。。。。或许还有一人。” 前尘往事,镜花水月,呈现眼前。。。。。。 “朕已知晓,不过鬼王唯有爱新觉罗龙炎!” 爱新觉罗载湉,史书中悲催的光绪帝 爱新觉罗龙炎!东宫慈安太后未降临人间的儿子!历史中都没有记录的存在,因其特殊的成长经历,地狱鬼王非他莫属,可是丘比特爱神之箭却使他充满踌躇!江山美人,应该是同气连枝。 “萨瓦迪卡!” 泰国传说中拥有很多灵异现象的国度,我们的鬼王与人类女主能否玩转泰国而毫发无伤呢。。。。。。 “大清国鬼王在此,尔等休得放肆!” 当你的身边不断有人无缘无故地死去或者疯掉,最后你会怎样选择, 内容标签:清穿 天作之合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爱新觉罗龙炎,那悠若 ┃ 配角:爱新觉罗载恬,叶真儿 ┃ 其它:鬼王,经理,血玉,地下室,死亡   ☆、1是命中注定吗   1是命中注定吗   [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要高兴,咱们的老百姓啊,今儿个要高兴,高兴。。。。。。]那悠若边扭边唱,估计眼瞎耳聋的人也会感染到她兴奋激动地有些夸张的劲头。   “小若,你今天打算去哪玩呢!”沈园极其羡慕,如果有可能,她的心也想跟着去!   “悠悠,瞧你那兴奋劲儿,早知道我就让你替我轮班得了!”杜鹃想着逗一下那悠若。   “那那,你今天就在宿舍里休息吧,等下个月我们排在一起休,到时一起出去玩岂不是更好!”海燕有点不放心那悠若独自出门。   “你们就乖乖等着我,晚上给你们带好吃的回来哦!”那悠若蹦蹦跳跳地一马当先冲到了前边,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里。   “那悠若,你给我回来!”   看着那悠若潇洒离去的背影,海燕只能气急败坏地扯着脖子喊,可是她的喊声却使得那悠若快速跑了起来,深怕会有人上前去揪住她似的。   “海燕,你别浪费口水了,小若的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杜鹃就知道海燕是白费心力。   “就是!她好不容易轮休,你就别管她了吧!” 沈园跟着附和。   沈园和杜鹃两个人对着脸色很难看的海燕,也只能相对两无言,独留无奈地摇头。   “你们不知道,咱们都是刚来北京不久,那那的个性马马虎虎,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我怕她这样单独出去,人生地不熟的吃亏!”   “噢!这样想也是,可是要怪就怪经理他们,竟然不安排我们一起休息!”沈园提到这个就来气,她们四个人是一起被分配来的,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故意在休息日时将她们调开吗;真不知道再搞什么鬼,难道在饭店里也怕拉帮结派搞破坏吗?   “我倒觉得你担心的有些多余!悠悠的个性虽然单纯,可是她一直就惯于来去自如,十足的独行侠风格,有时甚至宁愿独自一人闯荡,所以你就安心啦!”   尽管杜鹃说的在理,可是海燕的心今天肯定是放不下了,因为她真的很担心那悠若会闯祸。   “不知道那那今天会去哪里?”上班的海燕,心底一直都忧心忡忡。   现代的年轻人,会记得情人节,圣诞节,万圣节等等西方人的节日,却渐渐的淡忘了我们国家——中国的某些传统节日,如元宵节,清明节,中元节,也就是传说中的鬼节。   不知道看文的您会否知道鬼节是哪天?反正我们的那悠若没有在意,她只知道今天是公历8月16号,很吉祥的数字,却忘了还是农历七月十四!   “北京!我爱你!我来了!”那悠若心底欢喜雀跃,独自站在过街天桥上,看着桥下的车来车往,川流不息;桥上匆匆而过的人们,心里感到难以言喻的满足。   虽然那悠若来到北京已经两个多月,却一直都是在饭店上班,只有今天,她可以不受时间约束的,尽情地逛北京城了。   对于中国人来说,北京作为当今首都,历史闻名遐迩的古都,那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真的是很有分量;虽然每个中国人不会像穆斯林去麦加朝拜那样夸张与虔诚地向往,但能亲身来到北京,并融入到这里真的会由心感到自豪与骄傲。   “该去哪里好呢!”那悠若从昨天晚上就开始纠结,到现在似乎还没有答案;   不对!已经有了!那悠若总是行动快过脑袋,这样的性格想不闯祸真的好难!   【紫禁城】,【还珠格格】,【甑環传】【康熙王朝】【大明王朝】。。。。。。   当那悠若站到高大,庄严,岿然耸立的朱漆大门前,脑海里就开始纷繁错乱,似乎抓不住故宫所涵盖的重点;主要因为这个地方真的是太出彩,相当有观赏性,真正的标志性建筑。   相较于【不到长城非好汉】那悠若觉得来北京不到故宫才真是白瞎。   当那悠若买票进入故宫后,恰好看到好多戴着不同颜色帽子的旅游团。左右环顾,似乎只有她一个散客;为了能够更好的进行观赏,能够听到一些生动的讲解,那悠若索性跟在了一队从芬兰远道而来的外国朋友身后,   可是听着叽里呱啦地英文版讲解,那悠若感觉满头满脑的都是浆糊,自己的外语真心是忒烂,所以最后只得屁颠屁颠地重新跟上从宝岛台湾来的旅游团。   今天真的是个好日子,不光体现在天气上,还体现在故宫的景点开放上;即使没去过故宫的人也知道,故宫不是可以随便参观的,不是你想看哪就能去哪的,大部分的宫殿都是禁止开放的。   只能说那悠若是相当幸运的,因为今天她居然可以参观慈安太后的寝宫——钟粹宫。   历史上因为西宫太后慈禧过于的“声名显赫”,很多人会忽略掉东宫太后慈安;但就是这样一个不显山不漏水,看似平凡普通的东宫太后,不论正史野史,对其评价都很高,甚至是赞不绝口;不像西宫太后慈禧,有人骂的要死不活有人谬夸,毁誉参半,总体概括不良评论居多。   “哇!”清宫剧里特有的场景真实的摆在眼前,那悠若感觉震撼,喜悦,激动,兴奋,骄傲,喜欢多重的情绪一起涌了上来。   “这床真的好华贵,枕头好别致!”那悠若在心底里啧啧称赞,眼光散发出灼灼的亮度,手又比头脑思考快的摸上了她喜欢到忘乎所以的枕头上。   那犹若小手抚摸枕头多时,大脑才开始思考:“怎么现在还会有枕头放在床上,应该不会有人会睡在上面吧!电视剧不是都会在指定的地点拍摄吗!好奇怪,我为什么会喜欢一个枕头,而不是别的那些精致的摆件。”   或许带团的导游起先注意过跟在他们团后边的小女孩,只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独自一人,既然想要跟着团走那就跟着吧,但她却没必要额外用心留意,因为她该负责的游客就够她伤神费心。   当众多游客交头接耳,热烈讨论,交口称赞着鱼贯而出时,没有一个人回去分心留意那悠若,因为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边华贵,庄重,大气的景物上,即使这样都感觉应接不暇。   这或者也可以用命定论解释吧,总之那悠若身不由己的,毫不引人注意的躺在慈安太后的寝宫里,搂着她一见钟情的枕头,在大白天里迅速地,痛快地找周公下棋去了。。。。。。   一群群,一伙伙,一队队的游客身后都跟着故宫的管理人员,在“确定”没有游客滞留后,一把乌黑的大锁头,将睡熟的那悠若彻底地困在了慈安太后的寝宫里。   直到故宫彻底关门,接待游客结束时,都没有人发现异样。   故宫闹鬼的传言流传很广很久远,常年在故宫工作的人员,心里都会有一些忌讳;尽管专家们用什么雷电,什么颜色学,什么四氧化三铁对故宫的某些灵异现象给出自以为科学的解释;但真正的真相或许只有“老天”知道!   从民国开始,我们国家就一直宣扬破除封建迷信,但有些时间,有些事件,有些地点,您还真的不能尽信科学;在那些什么未解之谜,灵异怪象面前科学也会感觉力不从心,专家更会感到词穷,无法信口开河!   反正今天故宫的夜晚注定不会平静,而我们的那悠若还毫无所觉的美美的睡着。。。。。。   时间在手表的滴滴答答下,快速的流逝。。。。。。   清冷幽远的月光取代了温暖明亮的太阳,夜幕徐徐拉开——   幽静,空旷,森冷,封闭,黑暗,精致的古代王后寝宫里,   在即将来临的七月十五——鬼节里,   在平凡普通的小女子——那悠若的22岁人生里,   究竟会发生些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关于鬼怪的小说,心底的标准一定要“高大上”嘻嘻!   ☆、被吃干抹净   2被吃干抹尽   “咯吱吱。。。咿呀呀。。。。。。”   厚重的宫门重新开启,一个躬身而立的身影渐渐显现在宫门处。   “王,奴才已恭候多时!请王移驾!”   说话者声音尖细,满含恭敬与畏惧,四周寂静无声。随着打开的宫门,寝宫里洒进些许清冷月光,不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一片。   那悠若越睡越感觉冷,仿佛身处南极一般,人是喜欢温暖环境的,尤其是在睡梦中,因此在过低的温度下,倘若那悠若还能继续睡下去,除非她有猪一般的无所谓。   “咦!被子呢?怎么会这么冷啊!”   睁开眼的那悠若还没有彻底清醒,躺在床上,习惯性地伸手拉被子;冰凉僵硬的触感使得那悠若终于从迷糊的睡意里跳出来,直挺挺地坐在床上。   “啊!这里是哪里?”眼睛有一瞬间的不适应,等到重新睁开时,虽然光线很差,却已然使那悠若明白这不是自己熟悉的环境,所以回应她问题的只有自己的回音。   依旧坐在床上的那悠若,迅速地,认真地,仔细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尽管有些地方很模糊,但该明白的也差不多吧。   “老天!不会吧!”   故宫的工作人员也太不负责任了吧,错!怎么能怪别人啊!真要让他们知道自己在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古代妃嫔才能居住的宫殿里睡了一觉,不管是罚款还是拘役或者管制都够自己受的啊!脑海里胡思乱想着,却没有主意,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嘛!”   发现没有,人在寂静中独处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的自言自语,或许这样有助于胆量的提升吧,估计最关键的应该是不会感到太孤独。   既然事情莫名其妙的发生,她也只好随遇而安,想通这一层;那悠若觉得暂时躺在床上最好,毕竟这里大的离谱,关键是到处都黑漆漆的,她又相当不熟悉环境。等到明天天光大亮,就得想方设法地从这里蒙混出去。   只是当她准备继续躺下的时候,   “啊!有鬼啊!”   随着尖亮的叫声,那悠若跌到了地上;身体瑟瑟发抖,眼睛大睁着。   “噗通,噗通!”   那悠若今天算是不借助任何仪器都能听清自己的心跳声音,居然会那么的响亮,就好像已经从她的身体里出来了一样。   过了很长时间或许也就几秒吧,什么诡异的情况也没有发生,那悠若勉强自己,慢慢地站起身来,缓缓地重新靠近床边,昏暗的光线下,只有一个长方形的,金黄色泽的枕头,孤零零地躺在床上而已。   “唉!恐怖片里早演烂的剧情,场景,剧情或许有些慎人,最主要还是人的心里作怪,自己吓自己的时候居多。”   那悠若重新坐到床上将枕头抱在怀里,虽然冰冷,但总归也算个伴吧。   “枕头啊!我真的是对你一见钟情哦!我喜欢你!简直是爱不释手呢!你看外面黑乎乎的,但我们都不要感到害怕,这样!我给你唱歌听,好不好!恩!沉默就代表认同。”   【天上的雪悄悄的下,路边有一个布娃娃,布娃娃,布娃娃,你为什么不回家,不回家,是不是你也没有家,没有爸爸和妈妈哦…布娃娃,不要伤心不要害怕,让我借给你一个爸爸,和你共同拥有一个家,让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更不知道是什么人,唱词凄美哀婉,语声飘渺,时断时续地传来与那悠若的的现代歌曲形成鲜明的对比。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去……】   “啊!真的有鬼,还是心怀凄楚的女鬼!”   那悠若不敢再随便发出声响,刚才她也是为了驱赶心底的恐惧,却不知怎么自己唱的现代歌反而会勾出了意味甚浓的古词古曲。。。。。。   搞不好头顶上方现在就有个红衣女鬼,那悠若想着恐怖电影里,警察或医生每次对于撞鬼而死的人,都会给出这样的注解:突发心肌梗塞!   而她明天会不会也这样被宣布呢陷入悲观中的那悠若将怀里的枕头放到了一边,正打算屈膝抱着自己腿的时候。   “光,光,光!”   那悠若不想出声的,可是嘴巴好像不受控制一般;原本感到冰冷的身体,此刻额头处却不断的冒着汗,眼睛更是死死地盯着门口,因为她看到黑黑的窗户外,有光在不断晃动,而且离自己越来越近,竖起的耳朵却没有听到走路时会发出的踩地声音.   那悠若最开始以为是故宫巡夜的工作人员,但种种不合常规的迹象却使她的神经绷紧。。。。。。   真是顶级的折磨,那悠若感觉自己就像在体验凌迟一般。   阴风习习,眼睛瞪大到受不了,仅是眨动了一下的功夫,六名宫女,一名太监,出现在了床边。。。。。。   “啊!”   人恐惧到极点的时候,只有嘴唇在动,声音却发不出来。。。。。。   惨白中泛青的面容,僵硬的肢体动作,电视剧里清朝宫女,太监的装扮,即使那悠若拼命想告诉自己这可能是幻像,是自己在诡异环境下情不自禁想象出来的,可是他们僵硬的,冰冷的,有着长长指甲的手却伸过来,直达自己的眼底。。。。。。   “娘娘。。。娘娘。。。”   阴阳怪气的嗓音,听在那悠若的耳朵里透着僵硬与拖沓,诡异,骇人,好比阎王的催命符一般。   “别过来!去,去,去!”   那悠若惊慌失措中居然还记得古代的床都有帷幔,胡乱地揪扯之下,真的有帘子遮住外面的一切。   “呼!”   那悠若不断地鼓励自己深呼吸,努力放松自己,双手又重新抱起有着金黄色泽的,长方形的枕头,滚烫的泪水,大颗大颗的滴落到枕头上   “为什么啊!不是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吗?”   自己很普通,很平凡,很善良!长这么大没谋财害命,没见利忘义,没杀生成仁,唯一算伤天害理的话就是小时候踩死过蚂蚁,夏天拍死过苍蝇和蚊子,偶尔帮爸爸安放点耗子药!   这些应该不会招惹到鬼来报复吧!   “你真这么以为!”   “谁!谁在说话!”   那悠若抬起哭的稀里哗啦的脸,四处张望,找寻着那拥有低沉冰冷嗓音的。。。。。。   鬼吧!总之不会是人吧?   “你会看到的!”   地狱修罗的语气估计就是这样的。突然!   “不会吧!怎么会!”   那悠若震惊到眼珠想要脱出眼眶的地步,因为她一直抱在怀里的,有着金黄色泽的,长方形的枕头,此刻就像张开血盆大口的怪兽一样   不会吧,自己是有多凄惨,多倒霉,多可悲,遇到这么厉害的饿鬼,看这情形,   “老天!我不会被吃干抹尽吧!”   脑海的哀嚎,感叹,过度的惊吓和恐俱在眼睛闭上的那一刻戛然停止。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回来晋江,希望我的文能有朋友们关注!   ☆、这年头流行穿越   3这年头流行穿越   “王,居然是活人,您看。。。。。。”尖细地嗓音,透着古怪,动作更是诡异无比!   “先沐浴净身吧!”低沉冰冷的语气。   “喳!”异口同声,态度极其恭敬。   六名宫女动作僵硬,神情怪异地抬着吓晕过去的那悠若“飘”到了寝宫的屏风后面,   “噗通!”   重物落水后会发出的动静,昏迷的那悠若被直接扔进了大木桶里,六名宫女僵硬地在地上不断东蹦西跳的忙碌开来。   “啊!好冷!” 那悠若感到冰冷刺骨,不停的用手抹着脸上的水。她的鼻子,眼睛,耳朵没有一处不难受。   “ 我怎么会在水里呢!不会吧!我这么快就死了吗?我才22岁啊!老天也太残忍了吧!”那悠若真的是不甘心,问题是即使自己去了地狱,按照书上或电视剧里的情景与安排,应该是在奈何桥上排队等着喝孟婆汤吧,怎么会直接被丢在忘川里呢?   “哗!”   那悠若还没有理清楚思绪,一桶凉水从她头上直接浇下来:“爽!真是透心凉!”   这一桶突然而来的水,让那悠若发现自己身处的并不是传说中的地狱忘川,而是大木浴桶。难道她死后也玩了回穿越,这年头相当流行的影视题材。   那悠若正试图站起身子时,几条直直的胳膊连接着青中泛白的手,又长又尖又细的指甲,又一次出现在那她的眼前:“别!别!别过来!我也是鬼了!相煎何太急嘛!”真心替自己丢脸,做鬼也这么的没出息,她的身体簌簌发抖,嗓音更是一抖再抖。   估计是存在时间差吧,那悠若眼里的僵尸宫女似乎听不懂她说什么,而是将她直接按到水里。   “啊!救命啊!啊!救命啊!”就这样,每当那悠若想起身时就会被粗鲁地按下去,再起,又被按下去,她的嘴里因为呼救,灌进了许多的水。   “我不是死了都变成鬼了吗?为什么还会感觉到痛苦的滋味呢!”   每次当那悠若想要认真思考的时候,都会被粗鲁的打断,这次当然也不例外。一个僵尸宫女轻易地就将那悠若从木桶里拎了出来,真怀疑她们僵硬的肢体是怎么办到的,随后那悠若就像刚洗干净的“生菜”一样被卷进了冰冷的绵被里。   【君离妾,无留恋,白发千年,谁与寄情,怜无期,怨痴切,独留孤悲明。】哀绝凄婉的歌声又从不知明的地方传来,词调依旧飘渺悲凉,使听者毛骨悚然。   那悠若躲在黑暗的被子里,双手使劲儿捂住耳朵,最后的结果就是自欺欺人,不过除了歌声,好像再没有别的什么动静。这样的发现,使得她不禁再次深呼吸,然后慢慢地,慢慢地用手扯着被子。   “看到了点儿,看到了点儿。。。。。。”室内依旧很昏暗,似乎有光亮摇曳的影子;为了看的真切,肯定,那悠若的整颗头都露了出来。   “呼!呼!呼!”那悠若大口地呼气吸气,反复几次后,感到她那过分受惊的身体异常舒服。   首先进入眼帘的是金黄色的帷幔,雕龙盘凤的床框,闪着诡异光亮的夜明珠,   “等等!浴桶,被子。。。。。。老天,我是真的赶上穿越了吗?还被当成了嫔妃。”那悠若感到十足的不可思议。   电视剧不是白看的,清宫剧里和皇帝睡觉的女人,都是先被安排洗的香喷喷的,然后赤身裸体的被裹在被子里,再然后从皇上的脚底下钻进去。。。。。。   等等!可是自己明明还穿着衣服,浑身更是湿透,难受的要死,僵尸宫女。。。。。。那悠若觉得她的脑袋真的是不够用,实在是分析不出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人家晴川穿越,整了个八阿哥,是活生生的人;她这整的是哪门子穿越嘛?   “看来我估计真的死翘翘了吧!难道是被安排要给鬼暖床撒!”那悠若的想法,悲观中透着绝望。“唉!真乃时也命也,早知道这样,就硬撑着不被吓死好了嘛!清朝的皇帝都有自己的专属陵寝,还会有谁愿意,甚至能留在故宫里阴魂不散的,该不会是大太监。。。。。。”   那悠若又一次地心底哀嚎,千万不要让自己的乌鸦思想实现,那样的话,她还能再死一遍吗?是该咬舌自尽吗?人死变为鬼,那么鬼死后又会是什么?      ☆、4我也是鬼   4我也是鬼   神经大条的人,会很容易搞不清楚状况,所以那悠若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是鬼,毕竟她真的有那么一时三刻惊恐过度;但她显然低估了人类顽强的生命力,尤其是年轻人还具备了“青春活力”,当然不可能如风烛残年的老人那样脆弱,不堪折磨。   “呜。。。呜。。。呜。。。”那悠若嘴里发出自以为是的幽怨的鬼叫。   感谢恐怖片,鬼片,最主要是那悠若口技相当不错。她也尽量“僵硬”地从被子里平伸出双手,想要“直直”的起身却好难。   “估计还是新鲜的缘故!” 那悠若心底自作聪明,她用手将裹在身上的被子撩开,迅速坐起身子。   “啊!你不要过来哦!”语声带着颤音的那悠若,又想要钻回被子里做菜卷去,双眼瞪大,发现床头处不知道什么时候躺着一个人,还是鬼啊!   “无法确定吗!唉!这还用纠结,肯定不是人啦!”那悠若脑子里又乱成一锅粥,好在那个“什么”只是躺着。   因为有床幔遮挡住光线,那悠若没有办法看清那个“什么”的脸;   时间如沙漏,不知不觉间流走,   “居然会没有反映!”暗自庆幸的那悠若赶紧用手在自己的心脏位置拍了拍,瞬间挺直身体,双臂平伸,嘴里又鬼吼鬼叫起来:“呜。。。呜。。。呜。。。”   那悠若想要“直直”的跳到地上,不过她发现想是一回事,做到却好难。没办法她只好再次弯曲起双腿,等到了地上又快速摆好她所以为的“僵尸”造型。   床上仍旧没有什么动静,那悠若有那么一刻想要去探查一番,但终究还是及时打住了念头,谁叫【好奇心害死猫】   “接下来要怎么办才好!”那悠若命令自己的大脑赶快想辄,站在冰冷的地板上,脚底的凉意直达大脑,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居然把鞋丢了。   “真的好冷!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来到这么个鬼地方!”那悠若心里对自己的抱怨,快赶上了大海的深度。   突然!   “等等!鬼会有感觉吗?” 那悠若似乎发现了什么,她忍不住缩回手掐了自己的脸:“疼!”真的很疼,因为她使上了吃奶的劲儿!   飘渺哀戚的女鬼高歌已经停止许久,室内似乎唯有那悠若的呼吸声与心跳声。   “我还活着!”差点狂喜到一蹦丈二高,不过那悠若难得的聪明起来,知道她身处诡异至极的环境,所以连忙捂上自己的嘴,猫下腰四处瞅瞅。   没什么奇怪的”动静“,那悠若赶紧恢复“僵尸”的状态。   当发觉身处诡异环境时,想要自保,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毫不犹豫的融入其中,因此那悠若想。。。。。。   “你真打算扮作僵尸混出去吗?” 床上不明身份者开始说话并伴有动作,听他的嗓音,那悠若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入耳很熟悉。   “哪有,我是鬼,你不要轻易靠近哦!”那悠若的嗓音颤抖至极,想要做鬼也很难的,不过现在的情形下;装神是不可能吧,唯有弄鬼一途,只要混过今晚,明天就算是进看守所她也会感激涕零的。   不过那悠若真的很可怜,她现在好比云里雾里活着,什么都不知道,外面现在太阳明晃晃,暖洋洋,天光早已大亮,甚至人们三五成群,商量该去哪吃午饭。   故宫博物馆里也早已经热闹非凡,人头攒动;不同肤色,不同语言,叽里呱啦地赞叹着评说着交流着。 当然没有一个人会知道故宫里,某些阴暗,封闭的宫殿里正上演着什么。   “你现在虽然还没死,但你若真的这样走出去,别人却会因你而死。”低沉冰冷的嗓音透着残酷。   那悠若看到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站立在床边,回想他冰冷无情的话语,那悠若感觉自己好像是孤身一人站在旷野中,黑暗的天空不断砸下鸡蛋大的冰雹,她无处可躲,不知道该如何自救。   “真的会有人因为我而死吗?那我从此以后就不人不鬼的一直躲在这里吗?这个男人究竟是人还是鬼?”那悠若脑海里的问题是一个接一个。   “你也是因为这样才被一直困在这里的吗?”那悠若神经大条毛病又泛滥开来,自以为是地开口询问,却没有立刻走到男子身边;此刻她最希望找到同病相怜的伙伴,这样就会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才是正确的。   “哈哈!朕是这里的王!”这次的语声嚣张狂妄,身形颤动是因为心情大好,极度骄傲与自负的缘故。   “呃!”那悠若的脑袋当机停止运转。   “你很有趣,就这样变成鬼会很可惜!”玩味十足的语气,神情可以想见会是如何的轻佻;那个自称“朕”的男子,缓缓地走到呆愣的那悠若面前。   “你是康熙,雍正,乾隆,嘉庆,道光,咸丰,同治,光绪,傅仪中的哪一个?”那悠若的大脑和嘴巴同时“超负荷”地运转起来,轻而易举地划拉了一遍清朝皇帝的排名。别的不敢吹,中国历史她可是学的很好。   “你希望我是谁!”   这句问话使得那悠若不得不抬起头,仔细,认真,用心地观察眼前鬼皇帝的仪容:   剑眉斜飞入鬓,丹凤眼配着长而浓密卷翘的睫毛,棕褐色的瞳孔,如同死海一般充满使人想要一探究竟的魔力。挺直的鼻梁下,薄而发白的嘴唇,修长挺拔的身材,彰显着力量,从头到脚王者之贵气显露无疑!   有那么一刻!那悠若认为这个丰神俊朗的男子是活着的,和她一样是“活生生”存在于世界上,可是在她更加专注的审视下:那惨白的脸,毫无血色的嘴唇,鼻息间异常安静,没有起伏的胸膛,周身气息阴寒。   怪不得电视上会报道有女粉丝见到李敏镐欧巴时会激动到泪流不止,近在眼前的帅哥,360度无死角,甚至越看脸越发烫,如果有第三人在场肯定以为那悠若也犯了花痴,只有她知道自己是因为惊吓过度才会一直盯着男子目不转睛的,当然也有舍不得调开视线的情绪存在。   “呃!那个。。。。。。”那悠若的舌头好像被咬到,她的脸是着火了吗?这回相信人体能自燃是有可能的。   看着那悠若近乎痴迷的眼神,爱新觉罗龙炎感觉心底满足不已,看来自己长时间的蛰伏没有白费。既然这个人类女子不可思议的闯进他的生活,那么他也趁着难得的空闲,替自己谋些福利吧!   再说他还有最关键的东西遗落在人间,得耗费心神去寻找,正愁没有合适的人选可以委派!   ☆、要人命的尴尬   5要人命的尴尬   “唔。。。唔。。。”   无端的被强吻,若换作是平常的时候,那悠若肯定将对方打到满地找牙,哭爹喊娘,求爷爷告奶奶方可罢手。但此刻,她只能折磨自己的眼睛,一会儿瞪大,一会儿闭上,一会儿睁开。如此重复着,最后更是拼命挣扎抗拒,低头弯腰才得已摆脱。   “哈。。。。。。呼。。。。。。哈。。。。。。”   拼命练习呼气吸气,却又不敢过多的吸气,因为她怀疑自己吸到鼻子里进而传到胸腔里的都是鬼气,阴气,死气。。。。。。反正不会是纯正的空气!   “王,子时已到,奴才恭请移驾!”   突然出现的尖细嗓音,使得那悠若迅速站直身体,这下她的脸色终于由红转白,继而惨白一片,光看她的面容与僵硬的身体,估计真的会被误认为是鬼吧!   “你先下去,本王随后就到!”   男子低沉冷酷地下达命令,深沉的视线一直缠绕在那悠若的身上   “呃!我是无意的!真的!我也会保守秘密的!真的!我更是健忘有点老年痴呆,真的!”   那悠若可怜兮兮地语气,说的话却震地有声,害怕对方会有一丝一毫的怀疑;如果不是膝下有“黄金”也就是做人的尊严与底线,估计她已经下跪苦求啦!   “朕相信你,并且答应你,不会杀你!”   “呃!”   杀!好简单的一个字,却是好恐怖的一件事。现代社会,有几个人能随便杀人像踩死蚂蚁一样容易,又有几个人能随便轻易被杀呢!   “可不可以告诉我,现在我在哪里啊!”   千万不要穿越啊!即使让她变成第二个晴川她也是真心不乐意的!没有什么幸福是唾手可得的,都得历经磨难,这样想来,还是呆在自己的世界为好。   “故宫!”   也许是鬼王说话惜字吧,也许是那悠若走神走的太远,总之小妮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身边的景象却变换了。。。。。。   在这个充满神秘诡异的男鬼面前,那悠若随着心跳地渐渐平稳,头脑也越发的清明,没有比死还可怕的事吧!鬼王都放话了,那么自己肯定安全无虞。   重新开始认真观察环境,然后决定自己该怎么办;打定注意后,努力使自己看起来气定神闲的那悠若,在看着看着。。。。。。   身体又一次如同秋天的树叶一般,摇曳,颤抖,左右不受大脑控制地抖动着,当真是不由自主!坐于龙椅上的鬼王,那悠若依旧不知道他是哪一任皇帝的灵魂,下边站着两排。。。。。。身穿清朝官服,面容青白,肢体虽不僵硬却也不会感觉正常。   “难道他们正在进行的是传说中的上朝!”   那悠若这样想着,心底的恐惧都转化成了好奇。而且仔细观察后发现根本没有谁会注意到自己,显然她高兴的太早;因为当她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芒转了一圈后,视线与鬼王身边站着的男子相交汇。。。。。。   身穿白色的长衫,周身有股飘逸的气息,五官俊秀,嘴角处更是显漏出几许笑意,虽然没有那个自称鬼王的男子出彩,却也能令人另眼相看。唯一遗憾的是:男子的面容肤色是青中泛黑,十分的慎人。。。。。。   “啊!不好!”   那悠若并不是被吓到而是因为。。。。。。   现在才知道最讨厌的情绪是尴尬,那悠若跑出大殿外,整个人就像没头的苍蝇 ,彻底感到蒙圈儿。   “到底在哪啊,这么大,唉!鬼王不要我的命,生理反应却要害死我啊!”   “你是要解手吗?那就跟我来吧!”   是那个站在鬼王身边的男子,真是玲珑性情啊!只是走的这几步比那悠若这个女人还要轻,脚底下几乎没有声响。。。。。。七拐八拐地来到一处不起眼的角落,朱红色的木门,牌匾上写着“官房”两字   “吱呀呀。。。。。。。”   木门的声音就是显的诡异,屋里黑漆漆的,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怎么,不敢进去吗?”   “哪有!先观察一下嘛!这里没有专门为我们现代人准备的厕所吗?”   “这你也要挑三拣四吗?难道你前世是宫里人!”   男子说话间,语气变得阴森恐怖,出手揪着那悠若的下巴,使得两个人呈面对面的状态;本就慎人的青中泛黑的面容,此刻更是如同地狱中最恐怖的厉鬼。   “哇!”   那悠若这次终于放声大哭,相信整个故宫的女鬼也没有她哭的这样凄惨,简直是肝肠寸断啊,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双腿流了下来。   心里拼命感谢这几天有好好的补充水分,所以才会只有热度而没有刺鼻的气味,否则羞愧到极点也会死翘翘吧!   “你怎么了!”   下一秒那悠若就感觉自己像个馒头一样,从这个手到了那个手里。一样的温度冰冷,不一样的面容,不一样的神情,不一样的语气   “鬼。。。。。。鬼。。。。。。王。。。。。。王。。。。。。”   瓢泼大雨都会转成淅淅沥沥的小雨,何况是人的眼泪,只是真的太丢脸,所以说话断断续续,若不是下巴被控制着,估计此刻那悠若毫不犹豫去选择撞墙。   “哈哈!”   明白了来龙去脉的爱新觉罗龙炎止不住的爆笑出声,而一边的爱新觉罗载湉却显然没有这样的心情   “那个。。。。。。      ☆、是在斗嘴吧   6是在斗嘴吧   “本王以为你胆子很大!”   爱新觉罗龙炎语气充满调侃的意味,   “我还以为自己是鬼了呢!真的不明白,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那悠若真正的脾气开始显现,尴尬到极点,任你修养再好,也会燃起星星之火吧!   “我们想干什么!看来你果真没有撒谎,短短的时间,居然就忘记是你——自己!先不打招呼的硬闯入我们的生活!”   比脾气的话,谁人能牛过天子,皇亲国戚呢!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干嘛装神弄鬼的吓唬人,害的我出糗到人类的最顶点!”   “哈哈!有意思!我们本来就是鬼,没必要故弄玄虚。你应该感到庆幸,你自己的,卑贱的,平庸的小命得保!”   “嚣张,狂妄,自大,目中无人,死不要脸,断手断脚,不得好死,愚蠢。。。。。。”   那悠若心底的话比印钞机还快的反映着,眼睛里也已经燃起熊熊的怒火,遗憾的,可悲的,可赞的是身体没有任何行动。   “迟早。。。。。。不!千万别让我找到什么世外高人,不然就算跪到从此坐到轮椅上,也一定求得其捉鬼降魔。。。。。。”   “再次好心,奉劝你,省省心吧!天地间,无人能奈我何!”   上挑的眉毛,张扬跋扈的神情,好个天庭饱满的脑门,那悠若恨不能冲上去当木鱼敲。   “你究竟想怎么样!放话!”   那悠若也找回了自己上初中,混小太妹时的那股劲儿,虽然她当年只沾了个边,时间可怜的只有短短的几天,但似乎骨子里就有那种野性存在,所以此时的气势也很唬人,却真没法子对面前的男人起到预想的震慑效果。   爱新觉罗载湉在旁边一直密切观察着那悠若的一举一动,却没有加入两人剑拔弩张的氛围里去调和一下。   “为本王侍寝!”   “呃!”   爱新觉罗龙炎坚定的话在进入那悠若的耳朵里却充满了迷惑的味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陪你上床,做过某些“运动”,然后才能安稳的,纯粹的,无忧无虑的睡觉,并且是与你同床共枕,你是要表达这样的意思吗?”   那悠若的问题感觉白痴的厉害,却也很有必要!现代男女之间上床也可以做到相安无事,纯休息为主.可是那个侍寝好像在古装电视剧里都会发生点什么才对吧,所以话得提前问明白.   “本王让你侍寝,是你莫大的荣幸!至于运动嘛……”   爱新觉罗龙炎-------自称鬼王的男子,双手背后,丹凤眼斜睨在那悠若的身体上,一圈又一圈后,止住的话又续上,却更加的慢条斯理,同时不再看那悠若一眼,而是走到了院子的中间站定。   “既然你这样的伶牙俐齿,那么就用你的嘴让本王享受舒服吧!看你的身材,还真是毫无吸引力,关键本王可不想像载……若本王舒服惬意后自会有人安排你的!本王非常不喜欢有人同床而眠,更不用提共用一个枕头,简直是天方夜谭!”   那个惜字的鬼王这次的话,不知道怎么会多起来,似乎有些滔滔不绝.最主要的是让听到的人,恨不能如同饥饿到极点的野兽遇到心爱的猎物一样扑上去撕咬。。。。。。饮其血,食其肉,啃其骨。。。。。。   俗话说的好:人在屋檐下,岂有不低头!大丈夫,能屈能伸,方为真英雄!越王勾践,卧薪尝胆。。。。。。那悠若在心里为自己找到了无数的范例,所以她的态度发生了转变:   “亲爱的鬼王大人,您确定完事后,会是人安排我吗”   那悠若努力使自己的语声充满娇滴滴的意味,虽然她的嗓音天生细嫩,却也不是如林志玲姐姐那般的嗲嗲,所以只能装可爱,扮柔媚,而且加重人字的发音.   “呵呵!”   听着那悠若的话,再看着她脸上生动的表情,爱新觉罗载湉今天晚上破天荒地想开怀大笑,许是性格使然,他的笑意很腼腆,从来都不似爱新觉罗龙炎那般豪放张扬!   真的是有些久远,都忘记自己上次笑是什么时候了。。。。。。爱新觉罗载湉瘦削的身体,似乎无形中压着一座山一样。。。。。。   “就由他负责你的后事!”   “亲爱的鬼王大人,您莫不是忘记,他或许已不是人了吧!”   那悠若努力忽视脑海里飘着荡着的“后事”二字,拼命装娇柔,扮乖巧,嗓音让听到者,浑身舒爽,恨不能立刻将她扑倒在地,为所欲为……眼睛看着旁边身穿白衫的载湉,   “这个男人真的。。。。。。该怎么形容才好呢!”   那悠若这时完全忘记了嚣张跋扈的鬼王————爱新觉罗龙炎,那看向爱新觉罗载湉的视线却也毫无焦距,神游太虚是最好的写照。   如果说鬼王————爱新觉罗龙炎如太阳般炽热,狂放,让人无法忽视,那么爱新觉罗载湉也该是如同清冷幽远的月亮一样,让人心生仰慕。   虽然是他害的自己那样的可笑又可悲。。。。。。居然会。。。。。。   唉!有点佩服那悠若,将三心两意,一心两用,见异思迁演绎的超级完美!   “依本王看,是你健忘才对吧!怎么,想要对载湉献身吗不过很可惜,他会嫌你脏!”   那悠若的下巴又一次被他人掌控,入眼的是不知道蕴含了几层意思的,幽深莫测的,引人神往的双眸。   “你没完没了了是吗?真以为我会任凭你们随意摆布吗?羞辱我你能得到什么!”   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想要理清些什么,却不幸地,被粗鲁地拉回到现实中,那悠若重新恢复了自己原本的嗓音状态,或许是太生气,那悠若的声音与身体都有些发抖   “是鬼!是王!就很了不起吗?就认为天底下的人都该供你们差遣,供你们玩乐,供你们侮辱践踏吗?”   “别人或许本王没兴趣,但你是自己送上门的,看你的表现也该是个随便的女人。。。。。。朝秦暮楚,水性杨花,肮脏无耻,居然会被吓到。。。。。。”   “龙炎。。。。。。你有些过分了”   载湉适时出声打断了龙炎的话,并表达了自己的意见,虽然刚才自己对待那悠若的态度不见得比龙炎好多少,但通过刚才的旁观与感应,他对那悠若的好感急剧增加,所以不得不出声阻止。   “嘭。。。。。。”   ☆、真的不是她   7真的不是她   那悠若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怎么死都行,唯独不能是被气死,那样会显得自己很没有气量和风度;可是正值年轻气盛,即使拼命告诉自己,眼前的那个嚣张可恶的男鬼不好惹,却仍旧阻挡不了心口处的起伏波动。。。。。。   既然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心里狂怒却不敢轻易发泄的那悠若将全部的火力都冲着身后官房的木门。   “啊!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先前还有些害怕,不敢轻易进入的地方,现在居然无所顾忌地,毫发无伤的直接坐在了一个什么物件上面;没有去理会漆黑一片,没有挑剔入鼻的难闻味道,更不怕在这毫不知情的地方会不会突然有只手伸出来。。。。。。   只可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着在寂静夜空下很大声的响动。。。。。。不同于太阳光的霸道刺眼,幽远清冷的月光淡扫在那悠若的小脸上,怒气下充血的脸色因为那恍惚的月光而渐渐发白。。。。。。   那悠若的心境似乎又回到了初次醒来时的状态,诡异的环境下,理智永远都被现实占据。 就知道不能轻易的,随便地,胡乱地发脾气。。。。。。蝼蚁般的为生,何以总想着翻云覆雨。。。。。。   因为她盛怒下的动作,年久失修的,笨重的木门轰然倒在了地上,发出的声音很大,在悄无声息的清冷幽远月光照射下更显的诡异惊悚。。。。。。   “我真的是无意的!真的是无辜的!真的是抱歉!呜呜。。。。。。”   比起古代人的生活,现代人一生中都很少下跪,除非在特定的场合,但此刻那悠若却不得不选择跪到地上,语声哽咽,委屈无限。。。。。。   这次怕是真的得去监狱里呆着了!一根针只要粘上古董二字,定然身价翻倍。更何况故宫里的东西,随便提起一件都比那悠若有价值。破坏公物或许只是警告,破坏文物那就该是走刑事程序吧。   “你没必要瞎想,这里发生的一切,外人都不会知道!”   爱新觉罗载湉再一次适时地出声,他不想看到那悠若一直陷入自我不安的情绪中出不来。   “是吗?真的吗?我不会坐牢吗?”   那悠若抬起的小脸上泪水涟涟,眼神写满怀疑。现实中的,平凡的,普通的,老实的百姓,或许不怕死,却怕坐牢,怕自己的人生,档案里会有劣迹的烙印。   “是真的,相信我!”   正当爱新觉罗载湉想要上前时,爱新觉罗龙炎已经先他一步半跪在那悠若的面前,冰凉的手托住那悠若的小脸,语声充满力量与柔情。   “呃!”   那悠若这次是彻底地傻眼,怎么一会儿功夫,整个天都似乎发生转变,鬼王的态度怎么会前后反差这么大啊!   “你。。。。。。”   看着那悠若呆若木鸡的反应,爱新觉罗龙炎心情大好,语气也变得和善又夹着些许的无辜。   “我怎么了!”   爱新觉罗龙炎将那悠若从地上拉起并搂在了怀里,深邃的双眸更显得灿灿生辉,语声低醇柔和。   “我一直以为你是怕死。”   “世人有不怕死的吗?”   那悠若脱口而出的反驳是那么的自然,的确!世人最怕的事莫过于死!俗话都说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可是现在比起死,你更怕的却是失去自由!”   “如果我要是坏的彻底,十恶不赦,肯定就不会怕,因为那属于罪有因得,可是若因为这样的情况,我想只会觉得委屈吧!”   “故宫里,不是所有地方都对人开放的!”   “所以你们才能这样悠哉的生活下去吗?倘若变成鬼,不是都得去地府,奈何桥边喝孟婆汤吗?”   “你也想喝吗?”   “若我真的死了,还能由自己去选择吗?”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感觉越来越投缘,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人的一生,都存在被安排,被摆布,被约束的时候,哪能尽如人意;况且想想孟婆汤也属于好东西,因为有它,忘记就会是很轻松,简单的事。最希望的就是人死如灯灭,而不是还留有乱七八糟的记忆与留恋。。。。。。   那悠若在心中胡思乱想着,抬头看着那挂在天上的,清冷的,孤独的,圆中有缺的月亮。   同样一个太阳,因为它耀眼的光芒与炽热的温度,没有人会在看到太阳时感到孤独,反倒即使自己一个人也会感觉温暖,燥热。唯独看到月亮时,哪怕人在多,那悠若都会心底深处漫起凄凉无助的感觉。   “你能帮我个忙吗?”   看着眼前相拥而抱的男女,爱新觉罗载湉出口的语气是请求而不是命令。靠在爱新觉罗龙炎怀里的那悠若正自神游的思绪又被拉了回来,且有些不知所措   “我能帮你做什么呢!”   语声充满了卑微感,是啊!她只是一个仍在人堆里就显不出的渺小存在,有什么忙能需要她帮。   “你不愿意吗?”   爱新觉罗载湉的眼睛直盯着那悠若的脸,害怕错过任何一个微小的反映。   “怎么会!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若要在武侠世界,那悠若绝对是当仁不让的侠女,义气为先。   “那悠若!”   爱新觉罗龙炎第一次出口叫这个莫名其妙闯入的,女子的名字,却叫的那么的顺畅,自然,亲切。那悠若这时才惊觉自己居然还被这个捉摸不定的鬼王搂在怀里。   “你们不会是要。。。。。。”   “不会,你先随他们去吧!”   爱新觉罗龙炎又恢复了最初的那种低沉冰冷的口气,   这回是温热的水,甚至还有红色的花瓣漂浮其上,不过绝对不是玫瑰花;那悠若似乎看不到有什么人在自己的身边,可是她的身体却分明有人在服侍。。。。。。   沐浴净身后,梳妆打扮,更衣穿鞋,珠珠串串,不停地挂到或戴到那悠若的身上。。。。。。   没有镜子,那悠若也知道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子的造型,毕竟这几年清宫剧几乎在电视剧里独占鳌头,《怀珠格格》更是每年假期必定播放的。   重新出现在爱新觉罗载湉和龙炎面前的那悠若,白里透红的小脸,眉眼如常,神情不自在中夹杂着欣喜,仔细看下去还会有骄傲的成分。。。。。。人靠衣装,果不其然!   那悠若双手交叠着放在身前,不知道该怎么行礼才算合宜,最后干脆选择抬头,挺胸,收腹,静候。。。。。。   “不是她,真的不是她!”   爱新觉罗龙炎感觉自己松了一口气,打从他有了感知开始,这是他最提心吊胆的时刻。。。。。。   不知道为了什么!或许是在那悠若抱着他唱着那首好听的《布娃娃》的时候,也或许是第一次感受到眼泪的温度,更或许是冥冥中自有安排,总之他千年冰封的心,因为那悠若的出现,有了起伏与悸动。。。。。。   似乎一夜之间懂得,体味,升腾起多重的情感于自己的内心深处。在那悠若被载湉的态度吓的放声大哭的时候,他的心里格外轻松,好像第一次吃糖的孩子一样高兴。   可是在那悠若跪在地上哽咽低泣时,他的心底揪紧,揪疼。。。。。。现在的心又重新找回畅快,自在的感觉。   “是啊!真的不是她!”   相对龙炎高兴的语气,载湉则是感叹多些,更或失望多些。   “这就是你们要我做的吗?”   那悠若看着两个——男鬼,或许是僵尸也说不定,毕竟鬼片里的僵尸形象都是以清朝服饰为主。这不是重点,关键是他们的反应居然不一致,那么证明绝对不会是自己所想的那样简单。   “苍天啊!大地啊!与其这样忍受折磨,不如让我选择坐牢吧!”   人有时的想法就是这样的奇特,充满矛盾,在人生的道路上很多时候都输在不知道如何取舍,抉择上。。。。。。   ☆、真没想到   8真没想到   那悠若不禁走前几步,充满狐疑地看着坐在床榻上的两个男鬼,他们中间隔着的小桌上,放的茶居然没有一点热度,爱新觉罗龙炎却优雅地端起,喝的倍儿香。   “加多宝凉茶应该请他做代言人”   那悠若小声的嘀咕着。   “你来这边坐吧!”   爱新觉罗载湉往榻里挪了挪,给那悠若腾出了地方。   “谢谢啦!我现在这身装扮是否能用雍容华贵来形容呢!”   随着那悠若的问话,爱新觉罗载湉很用心地上下打量了一番   “嗯!不错!你和这身衣服很相配。”   “噢!是吗?这要是在当年的宫里,是什么人才能这样装扮呢”   现在的社会,从12岁到40多岁的女人,有时会穿一样的衣服,但是古代却不同,尤其是规矩多如牛毛的皇宫里,更是有着鲜明的区分。   “按例是妃位级别!”   “不会吧!真的吗?”   那悠若重新站到地上,左右上下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抬起手摸摸自己的旗头,低头看看穿在脚上的花盆底子鞋: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致,因祸得福,塞翁失马啊!”   感叹完的那悠若又坐了下来,并也如龙炎一般端起了面前的凉茶一饮而尽。   “你就不怕是□□吗?”   对面而坐的爱新觉罗龙炎语气有些气急败坏的意味。   “我死了不是更好吗?我不相信你会安全的放我回去。”   毕竟那悠若知道故宫里别有洞天,指不定哪天梦里说话的时候就会泄漏了天机。   “你真的不想呆在这里吗?更认为我不会完好的放过你。”   爱新觉罗龙炎的语气认真严肃,使得那悠若好不容易放松的心又绷了起来   “呃!”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是对的,只好转头看向爱新觉罗载湉。   “你们呆着吧!本王走了!”   爱新觉罗龙炎受不了那悠若对爱新觉罗载湉的态度,好像同样是鬼,载湉青中泛黑的脸更讨人喜欢似的。也就是那悠若眨了一下眼,人,不!是那个自称鬼王的男子凭空消失不见。   “他是又生气了吗?”   那悠若连忙来到刚才龙炎所在的床榻上,盘腿而坐。   “呵呵,应该是吧!”   “哈哈!你才搞笑呢,我看绝对是!你们的前世是什么人啊!给我装扮成这样,是想从我的身上看到谁的影子吗?”   那悠若的个性直来直往,素来都是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的。   “你很聪明。”   爱新觉罗载湉闲适地说着,   “长脑袋的估计都能猜到,关聪明什么事嘛!”   那悠若的嘀咕是说给自己听的。   “既然这样,光听我的名字,你不能知晓些什么吗?”   “噢,你的名字啊!爱新觉罗载湉。。。爱新觉罗载湉。。。”   那悠若嘴上念叨着,同时调动着大脑的信息库。正想搞笑地学一休和尚的招牌动作时,脑海里灵光一闪:   “你是光绪帝,历史上的光绪帝吗?”   那悠若的眼睛瞪的如铜铃般大小,震惊,极度震惊。。。。。。   “哈哈,太有意思了吧!用得着这么惊讶吗?”   不知道爱新觉罗龙炎什么时候回来的,竟然又将那悠若搂到了怀里。   “不错,我就是历史上的光绪帝,人们总喜欢出语可怜的皇帝,何其短暂的一生,却真的是悲催无比。”   听这口气,就知道肯定没有喝到孟婆汤,否则怎么会这样的痛苦又凄楚!   “噢!怪不得你好看的面容会是青中犯黑呢,书上记载都说:光绪帝是被毒死的,体内含有大量的水银。”   “这是我极力促成的结果,真相大白于天下,这样后世或许对我的评价能更中肯些吧!”   “人云亦云,活出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不过你大可放心,对于光绪帝,历史的评价还是多以正面为主,不像。。。。。。”   提到光绪帝,人们肯定更多的想到西太后慈禧,更是因为她,光绪帝才会短暂的一生难有作为,若当年的百日维新,戊戌变法成功,什么八国联军火烧圆明园应该不会发生吧,那么后边的一切又会怎么样发生呢。。。。。。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吧!想当年□□□□哈赤一统女真部落时,叶赫那拉氏一族曾发下诅咒会灭我大清,尽管时间久远,终归算是实现了吧!只是为什么偏偏是让我遇上呢!当真是无颜面对祖先啊!”   不管做人还是变鬼,亡国,毁了祖上的基业都无法如嘴上说的那么轻松,自责如同泰山一样长期直压心底,且无处摆脱。   “不论什么大是大非,总脱不了爱恨情仇,因果循环岂是人力能违。”   那悠若似乎也一夜之间心态老成,出语的感叹颇有电视剧《康熙大帝》里孝庄太后的口气;她的话听在爱新觉罗载湉的耳朵里,终于有了些许释怀,解脱。爱新觉罗龙炎感觉自己如洗湿的被子,被人晾在一边,不闻不问。   “你们这算是情投意合吧!”   既然无人理睬,那他就说点什么,起码引起一些注意才好,只是这话怎么听都有点酸楚的意味。   “您还是别抱着我吧,不是鬼不能轻易靠近生人的身体吗?”   那悠若忍受着身体上窜起的寒意,商量讲理的口吻   “可是你抱我的时候,也没有征询我的喜怒哀乐啊!”   爱新觉罗龙炎——鬼王似乎比那悠若还有理,还委屈,还卑微。   “呃!”   什么和什么啊!前言不搭后语的,那悠若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失忆吧,怎么会搞不懂鬼王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呢?   “我不记得我有抱过你啊!”   那悠若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可是下一秒自己怀里躺着一个金黄色的,长方形软枕使她的思绪不断后退。。。。。。   “枕头啊,我真的是对你一见钟情了,超级喜欢你,简直爱不释手啊!”   “想起来了吧,你不光抱了我,还亲口承认喜欢我!”   神气活现的鬼王,因着洋洋得意的心绪,丰神俊朗的容貌此刻更是夺人心神。   “真没想到,鬼。。。。。。王。。。。。。居然会是个枕头!”   那悠若努力地将心里的想法表达出来,又一次的将视线转到光绪帝——爱新觉罗载湉的脸上。   “呵呵,是该感到不可思议,这也是叶赫那拉氏干的。”   不会吧,难道还能听到一段比《孝庄秘史》还隐秘,复杂的,离奇的《慈禧秘史》吗?不过还是算了吧,好奇害死猫。   “我觉得我就没必要知道过往的细节了吧!挑拣一下,尽量一语道破是最好!”   那悠若心里想着不参与,不多打听,嘴上却又委婉地试探着,更是想要知道些什么。人啊!什么时候都是言不由衷的   “我的母后是东宫慈安太后。”   爱新觉罗载湉看着那悠若复杂的,多变的面部表情就想笑,可是含蓄内敛地天性下,仅是面容上嘴角上翘而已。爱新觉罗龙炎做了解说人 。   “真是想不到。。。。。。可是历史上慈安太后没有子嗣的记载啊!”   人吧,就是这样,给个馒头还想要个碗   “历史书上没有记载,不代表真的没有。咸丰六年正月,慈安太后在钟粹宫因服食一碗银耳莲子羹命悬一线,亏得神灵保佑,不幸的是皇子胎死腹中。”   爱新觉罗龙炎在叙述自己身世时的语气平铺直叙,毫无起伏波动,可是那悠若听着却感觉无比的难过与痛苦。   “不好意思,我有点饿的头昏眼冒金星,能赏我口饭吃吗?”   那悠若适时地转移了话题,现在知道为什么会立法,保护隐私权了,每个人的隐私恐怕都会牵出许多的痛苦或不幸;因为好的东西谁人不愿分享,没必要遮掩,甚至生怕别人不知道;   只有不好的,难堪的,痛苦的才恨不能埋进土里都不放心,不解气,不舒服。。。。。。   “那悠若”   爱新觉罗龙炎因那悠若的体贴与善良,心里升腾起的多重情感逐渐整合成浓厚的爱意,想要藉由他的动作表达出来。   ☆、看似回到最初   9看似回到最初   “细想来,我们虽然活了几千年,却好比虚度,从来不懂得什么待客之道!”   爱新觉罗载湉出语感慨,随后一闪不见。   “鬼王,您大可以放心,即使我将这里的见闻讲出去,估计别人都会认为我在痴人说梦或是陷入疯狂的臆想!”   是啊!真的太匪夷所思,现在那悠若脑海里想到:或许外星人真的存在,而且真的有不幸的人亲眼看到过。   “你还是很悲观啊,即使我三番五次说过会放你安全离开,为什么总不相信我呢,只因为我是鬼吗?难道我对你的亲昵宠爱你感觉不到吗?也对,你从始至终都只把我当作异类,鬼怪看待!”   爱新觉罗龙炎似乎重新找回了理智,爱在帝王的眼里重来都是不存在的,位高权重,必然美女如云,想他堂堂大清鬼王,岂会这样的自讨没趣。   “呃!”   那悠若是彻底不明所以,让她相信鬼王对她一见钟情,不如让她相信明天的太阳会从西边出来更有说服力。两个人各占一席,不再有任何肢体或言语交流。   等到爱新觉罗载湉重新出现的时候,冷寒慎人地气息倍加强烈,那悠若开始瑟瑟发抖。   “你们。。。。。。”载湉看着隐怒的龙炎,转而态度温和地转换了话题“那悠若,你不是饿了吗?我替你准备了饭菜,你看合你口味吗?”   “噢!谢谢,让你费心了!”   那悠若边说边来到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出现了一张圆桌,上面放的居然是她们饭店的招牌菜:麻辣飘香水煮鱼,宫保鸡丁,凉拌青笋,还有一小碗米饭。   “真的只是为我准备的吗?有点不好意思,你们不吃吗?你们平时都吃什么啊?”   那悠若感觉口水直流,在饭店每天不知道得为客人端几回这些菜,看着他们吃的倍儿香,真心是羡慕。没想到自己这么快也能品尝到,只不过在这样的氛围下,美食的享受似乎会大打折扣;   同时又勾起了好奇心,鬼是吃什么啊?那悠若不客气地坐下:举起筷子,夹了一些青笋,就着米饭吃了一口,转而将筷子伸到宫保鸡丁里夹了一颗鸡丁入口,又夹起一些鱼肉。。。。。。   “妈妈呀,这不是刚从冰窖里拿出来吧!貌似她们饭店不会将这些菜品冷冻啊!光看色泽,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冰冻的温度。唉!就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   “我们吃人肉,啃人骨,喝人血!”   正当那悠若不知道该怎么选择:是继续吃下去,还是放下筷子时,鬼王爱新觉罗龙炎阴森地话语飘进了那悠若的耳朵里,身体更是配合地颤栗开来。。。。。。   “我想睡一觉!”那悠若打算将惹不起,躲的起继续贯彻下去,只可惜不能轻易如愿。   “菜品不合你的胃口吗?”   载湉的态度依旧温和,可是那青中泛黑的脸色,任你怎么看也不会感觉和善,鬼王龙炎的身形似乎隐藏了起来。   “没。。。。。。没。。。。。。有。。。。。。不。。。。。。我。。。。。。只。。。。。。困了!”   最开始发现身处诡异的环境时,那悠若提醒自己不要被吓到,可是现在是别人,不!是鬼在语出威胁,所以不被吓到,或许只有死人吧!   “可是你吃的很少。”   载湉似乎不想轻易放那悠若好过   “噢!是。。。。。。是吗?我。。。。。。饭量。。。。。。很小的。。。。。。总之谢谢你的款待!”   “女人真是虚伪!不过却格外可口!”   鬼王似乎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话方式,害得那悠若脆弱的小心濒临奔溃。   “拿什么拯救我!”   那悠若心底哀嚎着,头抵着桌子,昏死过去。   “你不是喜欢她吗?”   载湉很不理解龙炎对那悠若的一系列变化:最开始的放任,中途的亲昵宠爱,现在又来冷漠恐吓。   “她比较钟意你!”   “那是因为相对而言,她对我有所耳闻。”   “你这样认为,那么像她这样肤浅的女人,更不配得到本王的爱慕!”   “她是个好女孩,而且能够轻易进入我们的世界,证明内里有一定的渊源!”   “载湉,你想收了她!”   “不!我的心里唯有珍妃一人!”   “哈哈!记住你说过的话!”   龙炎张狂地大笑出声,抱起昏迷的那悠若离开了房间。   “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好的冤冤相报,如果当年龙炎顺利出生登基,一个集霸气,冷酷,沉静,睿智,勇猛,残酷,狠毒,潇洒,温柔多情于一身的帝王,康雍乾的完美结合体,历史会怎么样发展,我——历史上的光绪帝会是纨绔子弟还是有所建树的王爷呢!”   载湉感叹良久,他是因为心底愧对祖宗,所以一直飘荡在故宫里,记得第一次见到龙炎时,心底深处的激荡简直空前高涨。。。。。。   回想他生前时都从没有出现过如此大的心绪起伏波动,即使是戊戌变法失败,被囚于文瀛台时,他也仅只是悲愤,无奈,惭愧,悔恨轻信袁贼。不过最后却只能苦笑,唯有苦笑   “什么人定胜天,什么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什么有心,必然成功!”   全是小儿戏言,无稽之谈   [造化弄人] [因果循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才是至理名言,现实的最佳写照。   “我该拿你怎么办!”   龙炎怀抱着那悠若,刚才已经替她疏解了过度惊恐地神经,并点了睡穴,两个人回到龙炎的寝宫。看着睡的香甜的那悠若,龙炎冰冷坚硬的心似乎渐渐有了温度,开始回归柔软,可是更多的还是矛盾。   “呃,鬼。。。。。。王。。。。。。我。。。。。。”   那悠若发现自己是从龙炎的怀里醒来的,又差点吓晕过去。   “给本王唱首歌吧!”   这回的嗓音不是淡漠冰冷的,也不是凄厉可怕的而是慵懒中混合着淡淡的失落,那悠若没有看到鬼王的面部表情,但光听声音使得她的心底酸楚不已,感觉就像眼前:有一个布娃娃孤苦伶仃地在漫天飘雪的大街上静静地躺着,无人理会。。。。。。   【青青岩石上,一棵小小草   妈妈她在哪里,谁也不知道   长在石缝里,心儿比天高   寂寞山中静悄悄,不知岁月老   青青岩石上,一棵小小草   风也吹来,雨也浇   风雨来时挺挺身腰   心里有话说不出,摇啊摇啊摇   一愿白天阳光好   再愿夜来月亮照   三愿岩石也有情,荒山也有爱   天地日月一年年,保佑小小草   青青岩石上,一棵小小草   妈妈她在哪里,谁也不知道   长在石缝里,心儿比天高   寂寞山中静悄悄,不知岁月老   青青岩石上,一棵小小草   风也吹来,雨也浇   风雨来时挺挺身腰   心里有话说不出,摇啊摇啊摇   一愿白天阳光好   再愿夜来月亮照   三愿岩石也有情,荒山也有爱   天地日月一年年,保佑小小草   一愿白天阳光好   再愿夜来月亮照   三愿岩石也有情,荒山也有爱   天地日月一年年,保佑小小草   天地日月一年年,保佑小小草】   “你会记得本王吗?”   爱新觉罗龙炎在那悠若唱完后,悠悠地出口。   “我很高兴认识你们!”   “哈!我们!很好!你走吧!”   那悠若还没有理解这句简单的话时,身边已空无一人,她只好无措地坐起身。   “你将她送回去吧!如果。。。。。。。算了,什么也没有!”   载湉真不知道龙炎究竟性格有几面,多变的他都无法准确总结出来,[伴君如伴虎]这句古语真是至理名言。   “那悠若,走吧,我送你回去!”   “真的吗?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会失忆吗?我想你们会做点手脚吧。”   “你希望吗?”   “如果前提是我不会变成痴呆的话,那样是最好的!”   那悠若最不喜欢心里藏事,会很影响她的脑细胞。   “不能满足她!”   鬼王龙炎阴森果断地命令只有载湉领会到。   “我知道该怎么做最好!”   那悠若突然发现载湉青中泛黑的脸上居然浮起了如狐狸般的狡猾微笑。   “鬼王,真的就这么放我走了吗?鬼王也可以四处游荡吗?鬼王的王妃是活人还是死人啊!”   那悠若自己小声的嘀咕,属于自言自语却没想到载湉会一一作答   “我们没有伤害无辜的癖好,鬼王更是严于律己,无奈他只能呆在故宫里,至于他的私人感情,恕我无可奉告!”   “噢,啊!谢谢你,为什么他不能出来啊,他不是鬼王吗?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不是都可以为所欲为吗?”   这次的问题急切又大声。   “很遗憾,你该回到你的正常的生活里,回归最初的自己!”   载湉的话,有点出家人,大师,智者规劝执迷不悟者的意味。   “噢。。。。。。。”   “那那,你醒醒!”   “悠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若,你这几天去哪了,怎么还睡啊!快起来,我们都快急死了!”   七嘴八舌,担忧,责难,刨根问底的声音此起彼伏   “啊!你们有完没完,我好不容易睡着,杜鹃,海燕,沈园,怎么是你们!”   重新睁开眼的那悠若,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她自己的床铺上,身边围着的都是自己的好姐妹,好同事,好朋友。   “那悠若,你居然好意思问我们,嗯!你这些天都去哪了?知不知道我们很担心你!”   性子急躁的沈园最先开始发难   “是啊!悠悠,你真的吓死我们了!”   性情柔媚,长相漂亮的杜鹃随声附和。   “小若,你的脸色很差,甚至惨白一片,你这些天究竟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啊!”   海燕的语声里满溢着关心。   “我真的回来了吗?就这样轻易的回来了吗?毫发无伤的回来了吗?”   那悠若哪顾上回答她们,先一劲儿地陷入怔仲里。   “好似真的回到最初!”   难道在故宫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她的南柯一梦。。      ☆、阴气袭身   10阴气袭身   “我的那奶奶,你倒是说话啊!不会变成哑巴吧!”   脾气暴躁的沈园最受不了别人的无视,看着魂又不知道飘到哪的当事人,真恨不能扑上去拳打脚踢一番。   “行了,我看小若确实有事,不过也只能等咱们晚上回来再审问她吧,今天可是得接待五个团,还有包间预定的客人也全挤在了今天,咱们得赶快去上班,不然迟到还不被老巫婆训的一个脑袋两个大吗?”   杜鹃边说边起身,最先用手推了旁边的沈园一把,似乎颇为担心沈园的动作会付诸实施。   “噢!就是!那那,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已经帮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其实海燕还想说的是,他们本来看那悠若都出去了三天,人没回来不说,电话也没有;正打算把今天忙完,去警察局报案的。   也是担心那悠若的无故离职会使孟经理那个老巫婆责怪,所以提前帮她找借口申请了假期。可是看着那悠若明显魂不守舍的状态,还是不要浪费口水的好。   随着海燕她们的离开,宿舍里只剩下了那悠若一个人,   “我真的回来了,真的感觉好疲惫啊!”   这样想着,又继续躺下,一会儿工夫就睡着了,只不过额头上的汗不断往外冒着,身上也无比难受,那悠若她们工作的饭店在一个古玩市场里边,   在北京最不缺的就是人,而人多直接导致的问题就是住宿很困难,更何况是她们这样的打工妹,那悠若她们美其名曰的宿舍,其实就是贴着古玩市场墙,用三合板和彩钢板等简易材料搭建出来的一排,总计十二间房子,叫临时窝棚还差不多,   因为她们是新来的,又是四个人,就分配到了10号屋,面积不大的房子里摆放着四张上下铺,那悠若的床靠着南边的墙,她睡上铺,与她并排的是海燕的床铺,她们四个人将床并在了一起,并整体拉了一个大布帘,   而另外的两张上下铺则是分别摆放,各自都拿帘子围住,以此保护可怜的隐私,为什么说可怜呢!因为建房的材料质量单薄,估计只是考虑到遮风挡雨的效果,其他就无法兼顾吧,而且房子之间是一体性连结而成的,所以没有什么隔音可言,   她们隔壁的11号房间里住的居然是六个大男人——饭店的厨师,当你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听吧!就好像是真的有男人睡在自己身边一样,呼噜声此起彼伏,声音比他们主人平时说话的音量还高。   怪不得别人都避讳10号房呢,只可惜那悠若他们系初来乍到,无从选择!最关键的是北京的天气闷热无比,四周又是高楼林立,想要一丝凉风,除非晚上2点以后,那还得是你坐在院子里,或街道上的休息椅上。   那悠若在故宫时没有发现,还挺纳闷,怎么着自己也算撞过鬼!为什么身体依然完好如初!显然她高兴的太早,这不!在她睡到正午时分,随着太阳热度的增加,薄薄的房顶被照射的滚烫无比,   睡在宿舍里的那悠若感觉自己像是馒头在蒸笼里一般,若要是平时,顶多是热的有些焦躁难耐,但此刻身体内部渗进去的阴气,鬼气使得那悠若就像蛇被洒了硫磺一般,真的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就知道幸运52只是节目而已!”   那悠若艰难地回归清醒,挣扎着下床,满手心的汗,差点从床铺上直接栽倒在地上,人最大的优点怕是永不言弃吧,深吸一口气,那悠若摇晃着出了宿舍门   “啊!”   嘶声裂肺的一吼,那悠若又重新躲回宿舍,躺在了杜鹃的床铺上。看来鬼片还是普及了一些知识的,鬼真的怕烈日曝晒,自己仅是与鬼呆了几天而已,就这般的受不了温暖的阳光   “老天,不会吧,难道我还得去美国爱德华的老家吗?那里好像终年潮湿阴冷,雨季不断。”   等到那悠若再次从昏昏沉沉中醒来时,太阳似乎快要落山,灼热的温度也减轻不少。   “我得去洗澡,恢复精神!”   那悠若这样想着,重新一摇三晃地去了一楼浴室。没有等水热,冰凉的水温似乎才能振奋精神,只不过她忘了自己虚弱的身体,三天来也没有正常的吃过饭   “简,她晕过去了,怎么办啊!”   “王命令我们看着她,那另一层含义就是保护吧!”   “可是她赤身裸体的,王看上的女人,我哪能轻易染指!”   “你简直胆小如鼠嘛!让她一个大活人躺在地上,受凉生病怎么办。”   “你啰嗦了这么多,你上去啊!有脸说我,自己不是也裹足不前吗?”   “好!让你见识一下聪明伶俐是为何!”   话落!那个被唤作简的男人,手里凭空多出一件金黄色的龙袍,一扬手间,龙袍裹住那悠若,   “好了,这回该你出手了吧。”   “说来说去还是我抱啊!”   说话的人,拉着一张苦瓜脸   “铮,王不会知道的,你也知道我只喜欢你,所以不能轻易抱外人啊!不好!来人啦!”   “唉,没人在啊!看来真是老了,容易幻听。”   负责保洁的阿姨探头查看,没有发现异常,只好自言自语地走去休息室。   “简,这里真的好热,我真是受不了啊,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被蒸发的。”   “是啊,真不知道王派我们来的用意是什么啊!”   “我该把她放哪啊!身材也还行,味道挺好闻。”   “铮,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几千年,我第一次知道也有让王上心的人,所以你小心踩到雷上。”   “哦!说你吃醋会死啊!我也只不过逗你玩而已,不好,又有人来了!”   说话间,那悠若重新躺回到自己的床铺上,身上还裹着那件金黄色的龙袍   “喂,你要死啊,怎么不把龙袍拿回来。”   “你不是怕我踩到雷吗?”   听到回话的人,不禁扶着额头,一副被打败的样子。   “李伟,今天我们的宿舍怎么这么凉快啊,感觉就像有空调一样。”   “丝丝,我不喜欢冷,我喜欢热,怎么样,我们开始吧!”   “你个急色鬼,她们马上就下班回来了!”   “今天得到10点以后才能打烊收工,筵喜殿那个包间里的可是大单。”   “那你也只能站在地上,不然这床几下就被你整塌吧。”   “简,人类欢爱就是这样的啊,他们觉得凉快,我快被他们的阳气逼疯了,尤其是正午的太阳,真是毒辣。”   “我还以为你是看他们寻欢,羡慕呢!”   “去,你说王会不会已经把这个人类女子吃干抹净啊,可是闻着味道不像啊!”   “你才应该是那个人类口中的急色鬼呢,还再打主意,真不想苟延残喘着吗?”   “我又不是没死过,只不过好奇嘛!人类也真有意思,明明怕鬼却一没事就提鬼,而且还名样繁多,什么死鬼,懒鬼,小气鬼,这还急色鬼,貌似我们地府也没这么详细明确地划分过吧!”   两个鬼,侍卫模样打扮,站在那悠若的床头处,屋里的布帘在他们眼中没有任何阻碍作用,一边唧唧歪歪地沟通,两双眼睛则都紧盯着正在全心地,毫无所觉地做着某项运动的男女。   “你们聊够或是看够了吗?”   突然出现的优雅语声,惊扰了他们的视线   “奴才参见定王!”   异口同声之下,下跪行礼。   “伟,啊。。。。。。我怎么越来越冷啊!”   “丝丝,我也是,啊。。。。。。估计今天晚上下雨说不定!”   “她怎么样!”   “回主子话,这位姑娘今天很难受,是晕倒在浴室的!”   “好!我知道了,你们先退下吧!”   爱新觉罗载湉从始至终都没有看正热火朝天,激情四射的男女一眼,而是一直将目光锁定于躺在床铺上的那悠若那惨白的小脸上。   “怪不得我总对这个人类女子有感觉呢,你瞧没瞧见定王的眼神,好家伙,饱含柔情。”   “铮,你迟早会栽在自己的这张信口开河的嘴上。”   “丝丝,好像没那么冷了!”   “恩,好舒服,行了,赶快收拾一下,她们快回来了。”   “我们去吃饭吧!”   等到宿舍里寂静无声时,爱新觉罗载湉似乎也看够了   “那悠若,辛苦你吧!”   嘴上说着话,手一扬间,那悠若的身上盖上了属于她的被子,金黄色的龙袍则出现在载湉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悠若的喉咙处似有什么咽了下去   “希望多少能帮助你吧!”   载湉感叹地语气,伴随着嘈杂的说话声和凌乱地脚步声,转瞬身影消失不见。   “你们也随我回去吧!”   两个侍卫模样打扮地男子正站在宿舍门外的狭小空地上恭候着他们的又一个王,   “可是。。。。。。”   “鬼王那边我会交代,这样留在她的身边,只会使她在无形中枯萎。”   两个人都不再出声反对,同时又在彼此眼中看到了认同,最后仰头看着林立的高楼大厦,这里真的不适合他们久呆,不用说那悠若受不了,身为鬼!他们更受不了人间旺盛的阳气好不好,   相比古代的人间,现代的这里,夜晚灯红酒绿,熙熙攘攘的人群,怪不得兴风作浪的鬼少,反倒是人自己扒不得做鬼,死鬼,懒鬼,讨吃鬼,小气鬼,讨债鬼,色鬼。。。。。。   总之人间现在也有五花八门的鬼,只不过枉自吞吐着一口灼热的气息而已,可恶之极饶是他们真正的鬼都自叹不如啊。。。。。。   “那那,你醒醒!”   海燕很担心那悠若的状况   “怎么她出去一趟回来就像猪一样,看这阵势,估计睡了一天。”   沈园又有些冲动,想上去摇醒那悠若的劲头升腾起来,   “真不知道她干了什么!”   这次那悠若成功地勾起了杜鹃的好奇心。   “啊,你们回来了,今天很累吧!”   清醒的那悠若,半撑起身子,抬手抚上额头,语气虚弱无比   “那悠若,你漏光了!”   沈园最先叫出来,幸好宿舍里别的服务员都嫌宿舍热,都和男朋友或女同伴去遛街了,否则真是吃亏   “噢,下午太热,洗了一澡!”   海燕递给那悠若睡衣,有急又气又担心地开口   “那那,说吧,你去哪了,经历了什么,真是急死我们,你走了整整三天,连通电话也没打回来。”   “呃!”   那悠若陷入了为难中。   “你说话啊,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啊!”   沈园真的是忍不住想大吼大叫,这真的不是她熟悉的性格大咧咧,从来没有什么秘密可言的那悠若   “你镇定点,听她说!”   杜鹃扯了一下沈园的衣摆,人是一个人,不用怀疑的,只不过真有什么难言之隐吧,虽然她很怀疑单纯的那悠若也会有这样吞吞吐吐的时候吗。   “唉!是这样的,我那天去了故宫里游玩。。。。。。”   “定王,她居然真的会说,我们要不要去。。。。。。”   那个被称为简的侍卫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先听听看!”   显然载湉没有感觉到危险来临。   “恩,去故宫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沈园是急不可耐啊   “你这性子怎么着啊,你能好好听她说吗!”   杜鹃真的是想踹她一脚。   “你们也知道我毛躁的个性,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物件,就被他们扣了几天,所以你们以后不要轻易去故宫玩啊,那里没人情味的,超级不好的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一副不愿启口的那悠若,后面会反应那么强烈,语气激动。   “呵呵,她真会说啊!”   爱新觉罗载湉他们将屋里的一切都看的真切,听着那悠若的话,脸上表情愈加柔和。   “切,我还以为你在故宫撞鬼了呢!”   沈园听完后,一副不在乎地样子,语气充满不屑,她明天正好轮休,偏要去故宫。就那悠若这个笨蛋才不会给自己维权,要是她能随意被别人扣押吗,门都没有!   “你们一定要听我的,别去故宫,真的没有人情味儿的!”   那悠若避重就轻地说着,特意强调人情味儿!她是答应过鬼王不说出他们的秘密,可是她又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人,关键是:她相当在乎自己的姐妹,这次她能安全回来,估计是她的八字吉祥,心脏坚强;   若是换作她们,真的保不齐能全身而退。只是如果那悠若知道只有她才能闯入爱新觉罗龙岩设置的结界里,她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反正爱新觉罗载湉心底升□□冲动想去逗弄那悠若一下,不过看着屋里的众人,   “走吧!这里不用我们留下来!”   “爱,你们有没有发现,今天宿舍里真凉快呢!”   沈园大惊小怪地出口   “恩!就是,不过好像又热开了!”   与她同睡下铺地杜鹃回了一句   “那那回来就好,今天真累!”   海燕边说边也在那悠若的旁边躺下,   “后来你赔人家多少钱啊?”   “呃。。。。。。”   ☆、重新上班   11重新上班   海燕有些不明白那悠若的呆愣是因何而起,从前的小妮子不是这样的:“那那,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哪有!你别瞎猜,也没有赔钱,只不过被关了几天而已;真的没什么,不过你一定要听我的话,别随便一个人去故宫,真要想去的话,最好领个男人!”   “呃!”这回换海燕呆怔错愕不已,为什么还要跟个男人呢!是因为男人阳气足,鬼怪不敢轻易靠近吗!   “可是。。。。。。我还不想找男朋友啊!”   “海燕分清重点好不好,记住不要轻易去故宫。”   正当那悠若郑重其事地叮嘱海燕的时侯,下铺传来了沈园的声音:   “你这整的就像真在故宫里撞鬼了似的,谁来北京都不得去趟故宫啊!你明天上班吗?”   “我还以为你们睡着了呢!”   “你没感觉到热的像蒸笼吗,哪能轻易睡着;况且玩失踪的你回来,居然不咸不淡地说被人扣了几天,杜鹃信吗?反正我是不信。”   “真讨厌,我好不容易有点迷糊劲儿,差一点就睡着的,你们太不人道啦!”杜鹃柔嫩地声音也响了起来。   “哈哈!看来啊,大家肯定是五脏庙发空,走吧!我请姐妹们去吃宵夜!”那悠若饿得前胸贴后背,勉强振作精神。   “那那,我都犯糊涂了,你肯定还没吃饭呢吧!”   “听听吧!海燕的心又难过起来了,看小若那苍白的小脸真是惹人怜爱的紧。”   “沈园,我发现你是在趁乱打劫啊,看我身体虚弱,就抓紧时间调侃戏弄于我!”   “我说你们还走不走!啊!”杜鹃虽然说话是带吼的意味,只可惜她的声线,听起来没有什么魄力。   不过四个人都已经重新穿戴整齐相携走出宿舍。   在街边的小吃摊,一人一碗酸辣粉,真是“享受”;夜风徐徐地吹在身上,很是惬意!四个人笑笑闹闹地回到宿舍时,已经凌晨2点多了;重新泡泡脚,洗漱一番,等到头一挨上枕头时,立马都去争抢着去和周公下棋。   “孟经理,我临时有事,没有提前请假,真是。。。。。。”   “好了!下不为例,鉴于你是初犯就不予追究;不过!未免日后引人效仿,这个月的值班你都得跟着。”不愧是老巫婆,和容嬷嬷好像双胞胎一样的长相与气质。   “那那,你不知道着急什么,等例会完了去办公室也不迟啊,这回撞枪口上了吧!” 看着那悠若一脸愤愤不平地从经理办公室出来,海燕她们都自发地围了过来。   “我刚打听到一个小道消息。。。。。。”沈园神秘兮兮地卖着关子,在杜鹃一记你还不快说的杀伤力极强的眼神下,继续开口:“孟经理昨天好像跟她爱人吵架了,听庞丝丝说,昨天就在咱们楼下吵的不可开交呢。”   “我就说嘛!起床气能有这么大的劲儿吗!感情是心情不美丽啊,那干嘛冲我发泄嘛?我有写自己是垃圾桶吗?真是岂有此理。”   “要么我去替你求情。”杜鹃自告奋勇地想要帮助那悠若。   “我看算了,也没什么的,不就是每天加班加点嘛!我能应付的来,等姐姐在来饭店吃饭的人里钓一个金龟婿,然后把这里买下,看孟经理怎么对我点头哈腰。”   “哈哈!小妮子估计又陷入疯狂的妄想症中无法自拔吧!”海燕对于那悠若某些时候的想法真是感到好笑。   “那我们该怎么提前巴结你一下呢?”沈园挤眉弄眼地看向那悠若。   “好说!也没什么特别要求,只要你们和我一直在一起就好!”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等你钓上金龟婿再说吧,陪你值班暂且免谈。”   一间规模不大的饭店:十六个服务员,八个传菜员,厨师就不额外计入;真到吃饭时间,那悠若感觉自己恨不能脚下踩上哪吒的风火轮。   忙碌中,日子似乎过的很快,在那悠若不知不觉间,三天就过去了。   从故宫回来的这几天里,那悠若都被安排值班,几乎没有空闲的时候;也没有去过外边,似乎只要不受太阳的照射,她的身体就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饭店里的空调开着,凉爽无比,今天中午客人早早都吃完离开,所以那悠若可以到饭店的雅间里小憩片刻,人一闲下来,脑海就会开始胡思乱想,有的没的。。。。。。   而且最讨厌的是他们的饭店位于古玩城的三楼,为了契合环境,整个装修风格包括各个雅间的名字;都蕴含着古典华贵的气息。   每个雅间里配备的是明清时期皇家休息用的小榻,金黄色绸缎垫子,这样的场景怎能不【睹物思人】:“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做什么!”那悠若闭上眼时,脑海里闪现出了两个身影!   “哎呀!我真想回家不干了,这里热的就像自己是包子一样,每天感觉被蒸着。”等真正下班赶回宿舍的那悠若,大老远就听到沈园的抱怨。   “别磨叽吧!天气预报不是报说今明两天会下雨嘛!下了雨就会凉快许多。”杜鹃细声细语的开解着沈园,试图将她烦躁的心情压下来。   “我回来了,今天真是太辛苦,你们都不知道;今天那桌客人,从云南来的。。。。。。”刚踏进宿舍的那悠若就开始和她的好姐妹们分享今天的工作心得与见闻,成功地转移了人们对于宿舍温度的不满情绪。   “那那,你洗过澡了!”   “恩,下午浑身粘腻的厉害,总算撑到下班,因此,所以,我先睡了!”   对那悠若她们而言,凌晨以后才上床睡觉很正常;因为她们最晚下班的时间就是凌晨,又因为宿舍里太热,有时不得不出去溜达一圈再回来,所以想不晚都难;好在白天上班晚,9点半到10点签到就好。   宿舍里还有姐妹没有回来,所以灯依然亮着,那悠若早已经和周公玩的不亦乐乎了。   “杜鹃,好像真的凉爽了许多。”   “是啊,快点睡吧!海燕睡着了吗?”   没有得到回应,杜鹃和沈园也很快进入梦乡;谁都没有发现,宿舍的灯在她们闭上眼的时候,也同时熄灭,平常闷热的室内,此刻则清凉无比。   爱新觉罗龙炎飘身飞到那悠若的身边躺下,鼻息间,清新好闻的沐浴露香味;使得爱新觉罗龙炎不由得深深吸一口气,将属于那悠若身上香甜的气味收纳到自己的身体里。   修长冰冷地手指在那悠若滑嫩地脸颊上游移,当看到那悠若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后;鬼王再也无法按捺住自己的□□冲动,   俯身将那悠若的红唇含在自己的嘴里,舔吻啃咬,涂上属于他的味道,趁着那悠若张嘴时,迅速用舌头抢占领土。。。。。。   “亲爱的光绪皇帝,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亲吻到欲罢不能地爱新觉罗龙炎感应到那悠若脑海里的画面,满腔地深情厚爱都消失无踪,难道她是要和载湉表白吗?真是。。。。。。   鬼王眉头紧皱,抬起手,想要将那悠若直接发配到地狱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迟迟下不去手。   “唐巧,你怎么不开灯呢!”   “丝丝,我开了,估计灯坏了吧,你小声一点,她们都睡着了.”   “今天宿舍里怎么会这样冷啊,早知道我就早点回宿舍睡觉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真能舍得不在花前月下,谈情说爱吗?”   突然出现在宿舍里的两个女人小声地沟通交流着。   黑暗里无法阻挡鬼王龙炎地视线,闻着她们身上带回来的男性气息;鬼王心中的怒火似乎又升高了许多,重新看向那悠若满含娇羞与神秘地小脸。   “鬼王为什么不能轻易离开故宫啊!”   原来那悠若想问载湉的问题是关于他的,鬼王龙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唯有将那悠若紧紧地搂抱在怀中。   “冷,好冷!”尚在睡梦中的那悠若凭着本能,推拒着鬼王的拥抱。   “你这样任性妄为,迟早会害死她,还有你!”寂静地宿舍里又多出一个飘忽的身影,伴随着绝不赞同的语气。      ☆、千万不要叫鬼子   12千万不要叫鬼子   “丝丝,咱们宿舍今天是不是有鬼啊,怎么温度会这么低的,似乎比刚才更冷了点!”   “唐巧,你别神神叨叨的,世界上哪有什么鬼啊,只不过是人们杜撰出来的罢了。”   在丝丝地认知观里,宁愿相信有外星人存在,也不会认同世间有鬼,可是当她打算出门去洗澡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不同。   “唐巧,好像真的很诡异,宿舍外边即使凉爽点,可是风却依旧是热的,而咱们宿舍里的温度却好像冷。。。。。。”   爱新觉罗龙炎没有多余的功夫听人啰嗦,伸手之下,丝丝和唐巧都各自躺到自己的床铺上,   “你还好吧!”   爱新觉罗载湉语声充满关切   “很难想象需要你的帮忙!”   鬼王龙炎似乎很是无奈地语气   “看来你果然动了情劫。”   爱新觉罗载湉看着明显虚弱的鬼王,不知道该祝福他还是劝阻他。   “还是没有找到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爱新觉罗龙炎已经靠在了载湉的身上,神情间疲惫异常,语气却充满了火药味道。   “情况不是很乐观,不过我明天亲自出马,兴许会有收获!”   “还犯不上你去冒险,先这样吧!回宫!”   随着两个鬼王的离开,宿舍里冰冷的温度渐渐回升。   “小若,你和我们说说呗,你在故宫里究竟看到了什么!”   丝丝一觉醒来,也变得神经兮兮地,这不!来上班后,趁着还没有客人来吃饭的片刻时间里抓紧审问那悠若。   “没有啊!丝丝你怎么会提这么奇怪的问题!”   “那悠若,自从你回来,脸色苍白,浑身冰冷地气息,双眼无神,以前你说话嗓门奇大,现在却有气无力的,最关键的是自从你回来后宿舍里夜间的温度时高时低的!”   丝丝在饭店已经呆了三年多,也算是老服务员的级别,且年龄也比那悠若她们大六岁,所以洞察力很敏锐,反应更是激烈。   “丝丝,你是不是忘了说我印堂发黑啊!”   那悠若真是受不了她的小题大做,看吧!饭店的服务员全部围在了她们两个人身边,不过只有杜鹃,海燕和沈园她们三个人是站在那悠若背后的。   “那你怎么解释你回来后的变化啊,早就听说过故宫闹鬼,却没想到会被你撞上,或许你的福气太浅!”   “那个什么丝的,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的,怎么都是一起工作的姐妹,怎么听你的话这么别扭啊,似乎还有人身攻击的嫌疑!”   沈园一直都很看不惯丝丝的跋扈气焰,早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今天既然她挑事在先,那正好可以抓住机会,让她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就是!丝丝,我们还是一个宿舍的,你这么说话很伤人的!”   杜鹃也出语表达自己的不满。   “真看不出来你们这么团结的,她兴许真的有问题呢,我观察她好几天了,你们肯定没有注意到,那悠若现在都没办法忍受太阳的照射!”   “丝丝,你别太过分,更不要胡言乱语,兴风作浪!”   海燕是那悠若,杜鹃和沈园她们四个人里年龄最大的,脾气也是相对而言最好的,却真的无法忍受丝丝咄咄逼人的口气。   “你们和她情投意合我管不着,那么你们就一起搬出去好啦!反正要死的是你们!”   “那个什么丝啊,你这分明就是借题发挥,谁不知道你想往宿舍里领男朋友。”   沈园说话更是一针见血,直达问题的核心。   “沈园,你别信口开河!”   同事们开始窃窃私语,立挺丝丝的一拨,保持中立的几位。   “好了!丝丝,我不需要向你解释什么,如果你觉得我有妨碍到你,大可以直接去找经理,而不是凭你三言两语就想让我们搬出去!”   那悠若的脾气开始显现,这是她难得理智为先的时候,毕竟她心虚,底气不足。   “你们在干什么,谁允许你们工作时间围在一起的,想搞罢工吗?”   孟经理如同河东狮吼的架势,众人立马各归各位。   “你吃什么,亲爱的!”   “水煮鱼吧,这是他们这里的招牌菜!”   随着一对恋人点餐过后,陆续地客人开始涌入,忙碌嘈杂热闹的一天开始拉开幕布。   “小若,你看那些日本人,动作真是够做作的!”   许丽丽,山东姑娘,性格直爽,有什么说什么。今天由那悠若和许丽丽一起负责接待三桌60人的,来自日本的旅游团。   “应该叫他们鬼子!哈哈”   范雨从雅间里出来,打算去洗手间的,听到丽丽的说话,探头补了一句。   我们国家抗日题材的影视剧没白看,对于历史上日本人给予我们的伤害真的算是刻骨铭心,却又有些不以为然,毕竟那悠若他们这一代没有亲身经历过,所以会很矛盾。   “鬼子,哈哈!日本鬼子!”   “丽丽,你注意一点!”   那悠若赶忙扯了一下似乎已经忘了身处什么环境的丽丽。   “丽丽,我告诉你,日本人或许听不太懂汉语,但你若当着他们的面说鬼子,他们就会知道你在骂他!真的,我不骗你!现在他们可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如果真的惹恼他们,咱们会很倒霉的!毕竟现在不是表现爱国主义的时候!”   “小若,你说的对哦,我差点忘记了,幸好有你在,我习惯了,天生嗓门大,他们没听到吧!”   “还好!行了,那桌的茶水没有了!”   那悠若来到圆桌前,脸上保持着职业微笑,内心却很纷乱:怎么看!这些在座的日本人,不论男女都相当有修养,轻言细语,即使笑也很含蓄,而且相当的有礼貌。   真的很难相信侵华战争时日本人会犯下那么多的滔天罪行,不过事实胜于雄辩!但此时此刻,作为有血性有理性有教养的中国人来说,应该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发扬光大才是正理!   丝丝似乎不想轻易放过那悠若,第二天是星期二,难得的12点半过后就没有客人来吃饭;正值晌午,太阳光毒辣无比。   “小若,我们一起出去逛一逛吧!听说后院来了许多摆小摊的,丽丽她们淘回不少宝呢!”   “呃!可是孟经理让我值一个月的班啊!”   “那没什么的,我已经和唐巧打好了招呼,她会替你的,再说孟经理去总部开会不知道哪天才回来呢!你不会是。。。。。。”   丝丝地眼神像探照灯一样扫射在那悠若的身上   “好啊!我早就想出去逛了,真的该谢谢你,不愧是好姐妹!”   那悠若觉得早就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况且一想到能出去逛街就很兴奋   “我们也一起去吧,省的回宿舍里也是翻过来滚过去热的睡不着!”   沈园的提议得到全票赞同,丝丝拉上了自己的另一个好姐妹林艳,走在最后面,杜鹃和沈园早已经聊的热火朝天,大步走到了最前边,中间则是那悠若和海燕。   “那那,你怎么样啊!”   “没事啊!真是太热了,我想吃点冷的东西!”   海燕看着满头大汗,脸色惨白,摇摇欲坠地那悠若,心里开始想要打鼓,感到无比不安。那悠若觉得自己的脚底下似乎冒起了烟,难道自己真的不正常了吗?终于她们走到了一处阴凉地儿   “小若,你没事吧!”   丝丝阴阳怪气地语气,眼神更是犀利无比,同时不断给她身边的林艳使眼色。   “还好!”   那悠若现在没有多余地精力应付她,   “小若,你的脸色怎么更加难看啊!”   折返回来的沈园也充满了狐疑,依正常的情形,被太阳晒后会脸色发红,可是那悠若的脸色却是惨白一片,似乎还透着点青色。   “你们怎么回事嘛!我若真的撞鬼还能不死吗?我只是被关了三天,没吃好喝好而已,你们不是要看吗?那我就在太阳底下走好了!”   那悠若急切地大吼出声,同时甩开众人大步向前冲去。古玩城的后边有一处空地大院,平常空旷无人,今天却热闹非凡,   地上摆满了玲琅满目的物品,都走古色古香的韵味,一个有黄斑地盘子,却被他的主人美化成了唐代大文豪李白家里的物件,据说是垫在花盆底下的,真是可笑之极!   “这个小姑娘,你应该买个玉防身!”   “老伯,你认为我该买个玉防身吗?可是你看我是能买起玉的人吗?”   那悠若真的很生气,用玉防身,一块上等的玉价值好贵的。   “姑娘,我这里货真价实,你先看看!”   那悠若架不住老伯热情的招呼,只好蹲下身子,忍受着身体里难以言说的煎熬,用眼睛巡视着摆在地上的,千奇百怪的物品,   突然!那悠若的视线定格在了一个物件上面   “老伯,那个多少钱,我想要它!”   ☆、死亡如影随形   13死亡如影随形   “姑娘,你确定吗?”   摊主老伯的问话听着很奇怪,伛偻着身子坐在矮凳上,表情很是严肃认真,手里托着一个雕龙盘凤的黑色木盒半开着,可以看到里边金黄色丝帛衬垫上放着一块通身血红的,形状无法准确言说的,质地材料也无法辨别的小挂饰,   “老伯,这个东西很贵吗?可是我一眼就看上了啊!看在我和它有缘的份上,您能否。。。。。。”   “姑娘,不瞒你说,这是个纯玉挂饰,乃是从地宫而来……”   好好听着吧,这几朝古都的名号不是虚得的,一个牙签背后都能牵扯出慈溪太后来。   “唉!老伯啊!不管是地宫还是天宫,我下午还得上班呢,您就说卖还是不卖,如果卖得多少钱就行!”   那悠若是真的撑不住了,蹲下身的这会儿功夫,浑身发虚,大汗淋漓都感觉轻。   “姑娘,既然你这么坚持,我就赠送于你吧!不过前提是你不能再转给别人,不论是相赠或是变卖!”   “呃!”可是【无功不受禄】的,这该如何是好。   “老伯。。。。。。”   正当那悠若想说话的时候,丝丝已经不耐烦地蹲下了身子,动作更是迅速地直接将那个通体血红的玉饰拿在了手里,同时不忘回头看着同来的林艳,话却是对那悠若说的   “我说小若啊!我一直对你的品位不敢苟同,今天更是难以置信,玉如血一般通红,那是至邪之物啊,感情你没看过鬼片吗!而且这不圆不方不长的四不像形状,你的诡异举止简直越来越多啊!”   丝丝他们很多饭店里的人都叫那悠若为小若,有时听着很刺耳“小弱”而海燕她们几人却喜欢叫那那或悠悠,这样怎么听都会舒服!   “丝丝,你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悠悠,她天生钟情于红色,我看你才撞邪了吧,一副草木皆兵的样子!”   沈园也蹲下了身子,边说边从丝丝手里夺回了血玉,仔细地在太阳底下端详起来。。。。。。   “不错嘛!悠悠你这次的眼光很独到!”   杜鹃买上了一串红色的珠链很是高兴,看着沈园手上的血玉,赞叹之情油然而生。   “你们真是一群没文化没知识没学识的疯子!”   丝丝恼怒地说完,起身拉着林艳扬长而去。   “你估计才得了神经病!一句话说的三岁小孩儿听着都得大笑三天。”   沈园差点追上去扯住丝丝理论一番,同时将血玉递到了那悠若的手里   “好了!不要理她!我刚看到一个项链估计你会喜欢!走吧!”   杜鹃成功地转移了沈园的注意力,同时两个人向别的摊位走去,海燕也被隔壁摊子上的纸质折扇吸引了目光。   “老伯,我们萍水相逢,你这样分文不收我会过意不去的,况且看着它也很值钱的样子。”   “姑娘,你知道我说的地宫是什么地方吗?”   “地宫。。。。。。”   “就是皇帝的陵寝,这个物件是盗出来的,真的很邪乎诡异,我脱手过好几次,都被送了回来,这些年我的家中。。。。。。总之我是真的怕啦,你若喜欢就拿走吧!”   “还真有这样的事吗?”   那悠若心里感到惊奇,低头看着静静躺在手掌上的,拥有冰凉触感的血玉,脑海里又闪现了那两个身影   “老伯,为什么我会感觉到红色像血液一样在流动呢!”   “姑娘,你也忒邪乎啊!”   摆摊地老者看着刚才还脸色惨白的那悠若此刻小脸红扑扑地,格外动人,差点吓的背过气去,好在他也保管了血玉多年,知道世间有些事真的很难言明,所以努力保持镇定,颤抖着双手将锦盒递给那悠若。   “老伯,谢谢你!后会有期,您今天不会死的!”   那悠若优雅地将血玉放到锦盒里,话落抬眼时,可以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红光   “呃!”   摆摊的老者彻底呆怔住,就像被点穴一样。   “那那,有了这把扇子,估计会凉快很多,”   “恩!不错,又漂亮又实用!”   等到四人重新碰头的时候,   “看吧,我就说那个什么丝的醉翁之意不在酒,那那的小脸多健康的好不好!”   沈园似乎气还没有消   “你们两个就像猫和鼠一样,估计天生就不对头!”   杜鹃笑嘻嘻地打趣着   “好了,一个宿舍住着,况且我们是新来的,有时尽量避免和发生她正面冲突吧!”   这话只能使海燕说出口   “我今天倍儿爽,真是收获老大啦!”   那悠若重新恢复以前的活泼张狂的精气神。   下午的班,因为心情好的缘故,似乎过上格外的快。夜幕降临,笑笑闹闹回到宿舍的那悠若她们一进门就面对着丝丝充满怨毒的一双眼   “那悠若,你还真敢将那个不祥的物件拿回来啊,你眼里没有别人了吗?你给我搬出去!”   “丝丝,你这有点蛮不讲理吧,不就是一个东西吗,至于你这样的计较吗?我确实喜欢红色,你不是也总说我衣服,鞋,头花啥的都是红的吗?”   “就是,少数服从多数,要搬你自己搬出去,12号房不是有个空位子吗?”   “沈园,你不要一说话就找打,12房是男生宿舍!”   “我知道啊,你男朋友就住在里边啊!”   “你!”   丝丝冲了上来,和沈园揪扯起来   “啪!”   因为下午回来,急着赶去上班,那悠若把锦盒就放在了她的床铺边上,一群人拉架的时候碰到了床,锦盒掉到了地上。那悠若慌忙弯腰捡起   “啊!”   紧皱的眉心,紧咬着嘴唇,才使那悠若惊叫的声音没有惊动别人,原来血玉掉地后,碎了一个角,这原本很正常,毕竟玉很脆且从高处坠落,   关键是在那悠若伸手捡起的时候,好像有刀划在那悠若的手腕处,血立时就冒了出来,而残缺的血玉又完好如初。好像刚才那悠若眼花了一样,她手腕处的伤也慢慢消失无踪   “你们都会不得好死的!”   被同事和好友拉开的,没有占到便宜的丝丝,出口的话有点诅咒的意味。   “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沈园差点又扑上去。“你才厕所里点灯——找死都不分日子,从初中过后,我还没和人打过架呢!怕你!才有鬼啦!”   沈园站在宿舍门口,冲着外边大喊着,丝丝这时候已经被林艳拉到了她们宿舍,4号房   “沈园,对不起,我。。。。。。”   那悠若不知道该怎么启口,似乎自己真的成了扫帚星。。。。。。   “和你没关系,早看她不顺眼啦!杜鹃,走洗澡去!”   海燕和那悠若嫌下班人多,太挤,所以提前趁空就洗了,每天都洗澡,脏到没有多脏,主要是天气热的出汗,粘腻感大而已,所以十几分钟冲一下就可以搞定的!   那悠若觉得她们过的日子简直煎熬,晚上总得到凌晨两三点才能入睡,早上八点多才能起来,早上六七点时正是睡的最香的时候,突然一声凄厉地叫喊声   “啊!死人啦,死人啦!”   扰了所有人的美梦!   ☆、请神容易送神难   14请神容易送神难   “有毛病啊,谁啦,大清早起鬼吼鬼叫的!”   脾气暴躁的沈园最先出口表达不满,   “不好啦,不好啦,大家快起床吧!”   外边又响起了高吼二叫的声音   “噢!又是那个嗓门奇大的丽丽!”   杜鹃一边说着一边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沈园已经穿戴好了衣服,在她打开宿舍门的时候,丽丽正好也来到了门外   “不好啦!不。。。。。。”   “我说丽丽,你昨天晚上吃上兴奋剂了吗?求你也体谅我们一下好吗?扰人清梦很不人道的!”   “沈园,你就别和我凡贫啦,你知道吗!丝丝昨天晚上死在了林艳的床上。。。。。。”   “什么,你说什么!”   沈园不敢相信地上前一把揪住丽丽的胳膊,   “是真的,林艳现在也吓的晕了过去,其它姐妹们也吓的够呛,估计医生和警察一会儿也该到了,所以赶紧起床吧。”   丽丽这次终于将自己想表达的都说了出来,看着呆怔的沈园,冲宿舍里的海燕和杜鹃点头示意了一下,又去忙着敲别的宿舍门。   “那那,赶快醒醒!”   “我刚听见了,这怎么可能!”   那悠若直直地躺在宿舍床上,多希望今天是4月1号愚人节,刚才的一切只是个恶作剧,真的太过不想睁开眼睛面对,可是逃避永远解决不了问题。   “那那,你去哪里?”   海燕被那悠若利索的动作惊呆不已,刚还双目紧闭,眨眼的功夫已经跳到了地上,并且跑了出去   “悠悠,等等我!”   沈园回神后也追了上去,杜鹃和海燕也赶紧地跑出宿舍,好在她们睡觉的时候都穿的是棉质的半袖和短裤,所以没有什么走光的担心。   “让一下,让。。。。。。”   几步远的距离,那悠若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脱离了身体,挂在了她的耳朵上;听到她的声音,围观的姐妹和厨师大哥等都让开了路,有几个姐妹甚至聚在一起,对着那悠若窃窃私语着   “悠悠,你不要命啦!”   沈园一把揪住那悠若的胳膊,死人的面孔就是男人也要考虑一下,才敢上前瞻仰的,她们小女子一枚,老天!想想就会做噩梦   “你放心吧,我只是想确定一些事而已!”   到了真正面对的时候,那悠若反倒很是镇定,   “我和你一起!”   人们说脾气大的人,胆量也是很大的,所以沈园义无反顾地和那悠若走到了4号宿舍里,屋里站着厨师长和几个胆大的传菜部的小伙子,   他们再看到那悠若和沈园时,都感觉惊奇与佩服。那悠若闭了闭眼睛,深呼吸,最后别无选择地看向床榻   “噢!幸好!”   那悠若感觉自己松了一口气   “她不像是撞鬼啊!”   正当那悠若调整自己的呼吸时,耳边传来了沈园的观后感,那悠若现在才知道沈园真是个极品的姐们儿!鬼片里凡是撞鬼死的人,模样都异常的难看,恐惧意味明显,   而眼前的丝丝却嘴角含笑,面容祥和,好像她去了梦寐以求的天堂一般!警笛声和救护车的声音几乎是同步而来,刺耳嘈杂地声响惊动了晕过去的林艳   “啊!您饶了我吧,真的!我再也不敢啦,我给您磕头,求求您!求求您!”   从林艳睁开眼看到那悠若的一刹那开始,她就嘴里念叨着,同时跪倒在那悠若的腿边,磕头如同捣蒜,这样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所有的人   “林艳,我是小若啊,你快起来,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   那悠若真的很不是滋味,更多的是心底深处的无助还有不安。   “我不要去十八层地狱,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求求您!”   林艳似乎愈加的疯狂,动作急切不已,额头处开始有了血渍,披头散发,脸色苍白,浑身战栗。。。。。。   “悠悠,这怎么回事啊!”   沈园站在那悠若的旁边,一直试图阻止林艳的所作所为,怎奈没有任何效果。好再急救医生和护士及时赶到,并为林艳注射了镇定剂,   同时确认丝丝的死亡时间,最后将林艳送到了医院,警察则封锁了现场,开始取样调查。。。。。。   因为丝丝的意外死亡,饭店今天被迫停业整顿,所有的工作人员都集中在了饭店的豪华大厅龙凤阁中,警察则在隔壁的小雅间挨个做笔录问询工作。   “悠悠,你。。。。。。”   “不许互相交谈!”   正当沈园满肚子疑问想脱口而出时,门口处站着的警察严厉地出口予以阻止。那悠若看着同事们一个一个被点名叫出去,又重新坐回来,心里感觉七上八下的,超级煎熬,和当时她被困在故宫里有的一拼!   “哪位是那悠若!”   被人齐刷刷地行注目礼,真的不是享受,相反如同针扎般难受。   “我就是!”   那悠若站起身,看着身穿制服地男子,挺身而立,那锐利地眼神似乎能直达人心底深处,她觉得自己行的正坐的端,却还是没办法直视男子的眼睛。   “我可以去看一下你的宿舍吗?”   “呃!我能说不可以吗?”   这回那悠若直直地盯着男子的眼睛,虽然她不知道别的同事说了什么,但通过这名警察的问话,至少现在有一点很清楚,那就是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她。   “我们只是例行调查而已!”   “我知道,每个公民有配合公安机关调查的义务,现在走吗?”   “好!我叫周勇,是朝阳区分管刑侦的!”   “很高兴认识你!更希望你能帮我正名!”两个人边往宿舍走,边闲谈着,那悠若毫不怀疑人云亦云的威力,起码自己现在可谓丝丝案的最佳嫌疑者   “你有些过于敏感!”   “不!我只是觉得惶恐至极,最不希望自己名声受损!到了!这就是我的床铺!”   一路走来,也算侃侃而谈,那悠若想起自己困在故宫时最怕和警察打交道,可是躲过了初一却忘了还有十五。   “听说你买了一个挂饰!”   “恩!就是这个,在古玩城后面的大院里,从摆地摊的老伯手里买的!”   “也算精致!”   周勇把玩着挂饰并着重看了一下锦盒,   “周队相信世间有鬼吗?”   “呃!你的称呼很有意思!”   “噢!我看重案六组看的,难道您是周所或周局!”   “哈哈!你真是搞笑,我们警察都是唯物论者,那你呢!”   “我以为我会被你审问地有想尿裤子的冲动。”   那悠若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她的话语更是使得周勇想要爆笑出声,   “好了,还给你,很难相信你的敏感度这么强烈,你很适合干警察。”   “谢谢您的恭维,下辈子我会记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   那悠若从始至终没有发现,那枚诡异的血玉挂饰在递到警察的手里时居然发生了变幻,不论锦盒还是挂饰都显得平淡无奇的很,仍在大街上都无人理会的。   “近期在座的诸位都不能轻易离开饭店,如果有特殊情况,请到我们所里进行记录备案,我们会尽快给予大家满意的答案!”   周勇简短地说完和经理等饭店管理人员依次握手后,临走时又看了一眼低着头的那悠若,转身离开了饭店。4号宿舍空了出来,姐妹们宁愿在别的宿舍硬挤也不愿去到10号宿舍。   “大家是不是中邪啦,怎么感觉我们就像瘟神一样啊!警察都说会给满意的答案,她们这是在干什么!”   沈园真的是快被气炸,莫名其妙地感觉被另眼相看   “是啊!她们都怎么啦!”   海燕也有些不明所以   “我听小于说,丝丝在4号宿舍临睡觉的时候,和她们大谈特论了悠悠买的血玉是邪魔信物!”   杜鹃算是她们四个人里,唯一能打探出消息的人,现在相对而言宽敞地宿舍里只有她们四个人在住着   “对不起啊,我好像又给你们添麻烦啦!”   那悠若语气低沉,神情凄苦。   “都估计病的不轻,一个红色的小玩意能杀人,关键是还能令死者面容安祥,说给鬼看鬼信吗?”   沈园是一万个一亿个不相信   “沈园,死者为大,你别总是口无遮拦的!”   宿舍里只有杜鹃敢随意地和沈园说一或说二   “那那,你不用胡思乱想,我们和你三年的同学,知道你喜好红色,沈园说的对,大家怕是庸人自扰啦!”   “谢谢你们相信我!”   那悠若真的是感觉惭愧不已,心虚到底气全无。趁着海燕不注意,那悠若将锦盒连同血玉装进自己的衣兜里   “你们先睡吧,我去趟洗手间。”   “那那,我和你去吧!”   海燕有些不放心,毕竟这里刚发生了堪称离奇的命案   “噢,不用!我一会儿就回来啦!”   出来宿舍的那悠若狂奔出古玩城的大院,向西一直跑去,直到来到马路上才开始缓步行走,路灯下,她看着自己的影子,不禁抬头看天,繁星点点,晚风徐徐地吹动着。。。。。。   “我不知道是不是你,但真心祈求你能够到此为止!”   那悠若边说边将锦盒掏出来,用手在路边的绿化装饰花坛里抛开土,将锦盒埋了进去。看着重新恢复平整的土地,那悠若感觉自己做了人生中最正确的决定,放松心情,双手拍了拍,转身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当我和世界不一样那就让我不一样   坚持对我来说就是以刚克刚   我如果对自己不行如果对自己说谎   即使你不原谅我也不能原谅   最美的愿望一定最疯狂   我就是我自己的神在我活的地方   我和我最后的倔强握紧双手绝对不放   下一站是不是天堂就算失望不能绝望   我和我骄傲的倔强我在风中大声的唱   这一次为自己疯狂就这一次我和我的倔强   对爱我的人别紧张我的固执很善良   我的手越肮脏眼神越是发光   你不在乎我的过往看到了我的翅膀   你说被火烧过才能出现凤凰   逆风的方向更适合飞翔   我不怕千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   我和我最后的倔强握紧双手绝对不放   下一站是不是天堂就算失望不能绝望   我和我骄傲的倔强我在风中大声的唱   这一次为自己疯狂就这一次我和我的倔强   就这一次让我大声唱   lalalala...   就算失望不能绝望...   lalalalala...   就这一次我和我的倔强】   “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路上!”   那悠若正美的哼着歌,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我睡不着啊!难道我违纪了吗?”   “没有!我只是路过看到你而已,就想的出声打个招呼,看来你很悠闲啊!这么快就调整好了心理状态,你的个性真的很有趣!”   “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好!”   “就叫周队吧,听着真舒服!”   “晚上的你似乎很和蔼可亲!”   “哈哈!那悠若你真逗!”   周勇看着眼前的小女子,心底的好感越来越强烈。   “周队,你看着真年轻,我今年22了,你呢!”   “我可是比你大了8岁呢!”   “是吗,真的看不出来,以我的判断以为你顶多26岁出头。”   “哈哈!同事们都说我长了张娃娃脸!”   “您干脆说自己很帅不就完了吗?不过您确实长的不赖,那天介绍嫂子认识一下吧!”   “哈哈!拐弯抹角套我信息,看来我真是伯乐,你啊不干警察真是损失,我还没结婚呢!”   “感情黄金单身汉啊!”   那悠若不知道高兴个什么劲儿,嗓门洪亮,就差手舞足蹈来表达。   “那悠若,我认为有必要提醒你一下,现在是北京时间凌晨一点五十八分。”   “你们居然这么晚下班吗?首都的治安很好啊!你今天也看到我们宿舍啦,简直热的像蒸笼,我们都习惯晚上遛马路到凌晨两点多,然后在回宿舍睡觉。”   “可是我只看到你一个人啊,即使治安再好,身为女性的防范意识仍然不能松懈。”   “yes,sir!”   那悠若一个标准的军礼,使得周勇嘴角上翘,使劲憋着笑。   “有什么问题吗?”   “军力很标准!”   “我高中时的学校是军校!”   “哦!怪不得感觉。。。。。。”   周勇打住了继续出口的话,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周队,你怎么这么晚才回家啊!”   “那悠若,你居然和别的男人花前月下的谈情说爱!”   周勇开口说出的话使得那悠若惊讶不已,这简直驴唇不对马嘴嘛!还有那语气,正当那悠若想找出哪里出了问题时,周勇猛然上前将她拥在怀中,嘴唇准确无误地吻上了她的红唇   “周队!周队!”   那悠若瞪大双眼,心底狂喊着拥吻她的男子。      ☆、送餐=惩罚   15送餐=惩罚   终于那悠若趁对方稍微松懈的时候,拼命挣扎,五指山响亮地落在周勇的左脸颊上,   “周对,你疯了吗?”   那悠若和周勇保持三步远的距离,心里充斥着后怕,懊悔,尴尬,疑虑等多重情感。   “我送你回去吧!”   “呃!”   那悠若有些反应不过来,按照常理:【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那悠若即使刚才很生气,但是现在却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没成想周勇面带微笑,那神情就像喝了蜜一样甜的舒服。   “周队,你。。。。。。”   那悠若心想不会是被自己打傻了吧又或者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过:难道是中了传说中的鬼上身吗?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还不赶快走,想在马路上晃悠到天明吗?”   这回的周勇语气中似乎有了些许的气恼成分   “啊!不用,你也知道我的宿舍离这里很近的!我。。。。。。你。。。。。。”   那悠若还想聒噪些什么,没成想率先走到前边的周勇回身一记杀伤力极强的眼神瞥到那悠若的身上,   “看来他记起了刚才自己的粗鲁举动!”   那悠若心里这样想着,嘴上不禁吐了一下舌头,等到重新抬起头时,发现周勇眼神似乎冒出幽光,仿佛猛兽盯住了猎物。。。。。。。   “周。。。。。。周队。。。。。。我到了,您路上小心点哦!”   那悠若和周勇是边走边说,眼看宿舍就在前方向她招手,未免再次莫名其妙地被吃豆腐,她不得不一边告别一边向宿舍跑去。   “哈哈!将他送回去!”   声音的主人,心情极是美丽,语气振地有声   “喳”   人世间惩恶扬善的刑警同志在毫无防备与直觉下被安全地送回到自己的床上。   “龙炎,你不应该如此频繁地离开紫禁城,更不该附身于人间警察的身上,他们可是正义的代表,阳刚之气极其旺盛。”   爱新觉罗载湉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宫里的嬷嬷一样,替主子有操不完的心。   “我似乎感应到了魂玉的丁点气息!”   爱新觉罗龙炎这一次真正地疲累不堪,不过心里的美足以抵消身体的任何糟糕反应。   “你呀!”   爱新觉罗载湉知道自己从始至终都无法扭转龙炎所做的任何决定,但他们都是在冰冷无情的皇宫中长大,所以特别渴望亲情的温暖,   载湉因为自己活着时侯的郁郁寡欢,孤苦伶仃!现在更是超级重视龙炎这个特殊亲人,更何况他们要结伴永久!回到宿舍的那悠若小心翼翼地躺在自己的床铺上,兴许是跑的累了的缘故,头一挨上枕头就睡的香甜,   以至于她没有发现,那个被她丢弃掩埋在花坛里的锦盒正舒服地躺在她的枕边衣服上。   “这几天宿舍里温度适宜真是感觉舒服,睡的超级香!”   沈园一边伸懒腰,一边赞不绝口   “姐姐,您老还磨呢,咱们马上就会迟到挨批!”   杜鹃则有些手忙脚乱,   “是啊!今天不知道孟经理在不在!那那,快起,迟到啦!”   海燕推了一下沉睡的那悠若,自己也快速地踩着床跳到地上。   “不会吧,你们等等我!”   那悠若还没有完全清醒,就去追上“大部队”,好再孟经理今天也来的很晚,在饭店洗手间里洗漱装扮利索后的那悠若,神清气爽地走出来时,正好赶上例会,领班点完名后。   “咳咳!那悠若出列!”   平常的孟经理都极其严肃恐怖的,更不论她好像有点生病的迹象   “苍天呢!大地啊!求你们保佑我吧!”   那悠若心底哀嚎着,面部表情却一派端正平和   “那悠若,从今天开始你只负责送餐业务!”   “呃!好!”   这可真是变相的惩罚!那悠若他们饭店所在的位置是古玩城的三楼,而这座四十层高的楼里,有古玩城大酒店客房部,听说18层是夜总会所在地,   12层+以下都是各个商家店铺,(高层楼里都没有十三层一说,十二层的上一层为十二+)与他们饭店齐平的三层主厅里更是被隔成n个隔间,   卖的货品玲琅满目,应有尽有,前提都是古色古香,历史韵味十足!虽然有门牌号,但密密麻麻地格子间,左一巷,又一排,仿若迷宫一般;   关键是:一到吃饭点,定了餐后的客人,巴不得他们一打电话,饭就到了嘴边,稍微延误,饭店吧台的投诉电话就响个没完没了,   最关键的是你只能接起听对方骂骂咧咧然后赔礼道歉,语气要真诚有耐心,拔电话线只能是在梦里意淫一下,到目前为止那悠若还没有当过接线员,   不过她看过很多次送餐的姐妹因为没有及时送到,被接线员数落的狗血淋头,大气不敢出的样子,   “啊!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吧!”   那悠若知道自己不能起一丝违抗的意愿,所以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扯嘴一笑,   “加油,那悠若,你是最棒的!”   真是人走霉运时,喝凉水也会塞牙,那悠若可是深有体会,平常也没见有多少送餐的业务,怎么轮到自己头上时,似乎都等着送餐,好在还给配个传菜小伙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是不!”   传菜的小伙是从东北来的,幽默风趣   “恩!不错!不过原谅我有些精神不济!”   从早上11点,跑在将近两点多,那悠若真想蹲下抱抱自己辛苦的双腿,可是手里的托盘上端着十盒米饭外加大份宫保鸡丁和回锅肉;而一边的小马则端着大盆的水煮鱼和毛血旺   “幸好有电梯!可是坐的多了非但不适应,反而会更晕眩!”   “小若,估计你是饿了吧!”   “是啊,美食当前,却只能看,只能闻,不能吃真是煎熬!”   那悠若看着电梯里的数字走到了14层   “今天是星期四,咱们能吃担担面啦!可惜还得两个多小时以后才能吃饭!”   小马估计肚子里也开始敲锣打鼓,提出抗议   “我说,要不我们把这些菜吃了吧,然后姐不干服务员做女招待,等赚了许多钱后罩着你!”   那悠若感觉自己饿到胡言乱语的地步   “你!就小若你吗!我看还是以后我罩着你比较有盼头。”   小马的语气充满了不屑,   “小马!你门缝里瞧人,未免把人看扁了吧!我好歹也是个大学生呢,如果我想,还会有不成的吗?”   那悠若觉得自己受了侮辱,心情似乎糟糕透顶,不过在她到了夜总会里,看到真正的应召女郎才知道她太把自己当盘菜,事实是她确实很差劲,不怪小马会那样评断。   “小马,这里就是夜总会吗,怎么光线这么暗,而且静悄悄的”   “我的好姐姐,现在是白天好不好,还没到营业时间!”   “噢!看来你对这里蛮熟悉的嘛!”   “哪有!我只是晚上来这里送过餐而已,却也只是到门口,这个地方可不是随便轻易能进来的,咱们这算幸运。”   那悠若他们被一个帅气的小伙子领着左拐右转地来到一个包间的前面   “琳姐,您点的餐送来啦!”   “行,小孙谢啦,让他们进来吧!”   那悠若他们将饭菜挨个放到桌子上,只见那个琳姐优雅地伸出纤纤玉手,递来人民币到那悠若的手里   “小妹妹,劳烦你们在外边坐一下,我们吃完,你们拿上餐具再回去!”   嗓音真是极其婉转动听,使得那悠若呆傻不已   “呃,噢,好的!没事!”   现在知道为什么男人,越有钱的男人越喜欢到夜总会放松,因为沙发真的太舒适,臀部一挨上,好像整个身体都陷进去了一样。   “小马,她们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唉!现在才发现想改行真的好难!”   那悠若小声地嘀咕着,小马则眼睛贼溜溜地四处打量,那悠若一扫先前的有气无力的状态,现在是满心的感慨,这里的应召女郎,那样貌,那身材,那气质,简直是女人中的极品,真的很难相信她们会是。。。。。。   如果自己现在胸前挂个记者证,真想为她们搞个专访,听听她们为什么那样优秀却会选择这样惹人非议的职业。   “小雯,你已经两天没有好好吃饭了!”   “巧儿,我想龙少,这次我敢肯定:我爱上了他,而且只会为他一个人而活!”   那悠若听着声音好像是从自己背后发出的,不禁回头看了一眼   “哇!美女!仙女!”   心里感叹着,眼睛直盯着对方,惹来了一记嫌恶地回瞥   “你们不是惯会逢场作戏吗?龙少!从纨绔子弟的身上能找到爱的味道吗?”   那悠若借着自言自语的感觉表达出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那个叫小雯的女子这次郑重地和她四目相对,隔空火花四溅。。。。。。   ☆、祸从口出   16祸从口出   世间的人,惯会自欺欺人,总是一味的喜欢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不幸的是当他人一语中地点破时,便会恼羞成怒!   当然!那悠若的话也是又快又多,她的心似乎比太平洋还宽广;不然怎么会操心陌生人的私生活,真是够自找苦吃的!   在那悠若心中如天仙般的小雯,容貌是着实令观者惊艳,可是她的个性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小雯轻蔑地看着局促着又若有所思地站着的那悠若,仿若华妃娘娘附体般的出言质问:“你!一个小小的服务员,品行真是够低贱,   居然敢偷听我说话,还大言不惭,妄下评断!你是不想在北京城呆了吗?”不怪小雯嚣张,想想能够到这么高级又隐秘的会馆,夜总会寻欢作乐的人,不是达官便是贵人!   正所谓枕边风害死人,自古有之!   “那个,真是对不起,您就别和我较劲儿了!我有胡言乱语的毛病,以后绝对不敢冒犯!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哦!”那悠若真诚地认真地恳切地向小雯道歉。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相比小雯这样的“社会人物”!那悠若,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只能“卑躬屈膝”!   当然!最关键的是:那悠若,确实觉得这次的冲突是她的不对!所以道歉更是名正言顺,心甘情愿!   古语常云:[各家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闲谈莫论人非]等等,貌似这也有点扯吧!总之呢!那悠若和小马是顺利拿上餐具回饭店交差;   原本小雯不打算轻易放过那悠若,非要好好整治一番的,多亏了琳姐及时的出现。   “小若,我发现你真的很弱啊!你知道吗?今天差点被你害死呢!”小马真的是心有余悸,不得不出口抱怨。   “我已经知道自己错了,可是有时候就是管不住嘴嘛!再说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的,你是个男人吗?”那悠若知道自己今天有些八婆,   但若是讲论起来,今天的事连芝麻大小都谈不上嘛!干嘛小马还死呀活呀的!   “你呀!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呢!”小马恨不能一下子离那悠若三米远,以策安全;无奈身在电梯中!   “夸张!我连景山都没去过,哪会认识泰山!”那悠若可不会把今天的事放在心上,她觉得过去就过去了,真真是单纯啊!   “小雯,刚才琳姐来叫那两个服务员收碗碟时,你怎么都不和琳姐打招呼呢!”   “我正在气头上,哪管她什么琳姐长短。那个小蹄子,居然敢触我霉头,我不会轻易放过她!”好像影视剧里越美艳的女人,心肠越是狭小歹毒!反正这个小雯绝对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等到那悠若和小马回到饭店时,大家正准备下班。   “小若!你们怎么才回来啊!夜总会里好玩吗?你真有福,咱们楼上这个夜总会听说不是寻常人能进去的呢!”丽丽最先靠过来打探消息,好奇心是人类女人的头号特点!   “我可不觉得有福,既然你这么好奇,那下次就让你去送喽。”那悠若真的是感觉浑身像散架一般,又累又饿又渴。   “悠悠,我这里有水,你先喝点吧,然后休息休息。”杜鹃真的是很关心那悠若呢,知道她现下需要什么。   “有你们真好!”那悠若接过杜鹃递来的水杯,一饮而尽,随之肚子咕噜噜地响了起来。   “那那,你今天一上午跑的够累呢;听!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是饿极了!可惜离我们开饭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呢!”   沈园嘴上和那悠若说着话,手不由自主地摸起肚子,其实她也饿了,只可惜饭店到下午四点上班前才开饭。   “我们回宿舍吧!应该还有点吃的!”海燕也收拾完毕。   姐妹四人一起回到宿舍,东找西翻,只有那悠若拿出了三块蛋糕。   “你们一人一块分着吃吧,我刚喝了点水,现在不怎么饿;反倒是困的厉害,我先睡一觉哦!”那悠若重新躺倒在自己的床铺上睡的香甜。   “不会吧!送餐真的这么累吗?”一直在包间里呆着的杜鹃有些难以置信。   “是啊!很累!很烦!很鸡毛!”沈园吃着蛋糕,对于送餐她可是心有余悸。   “咱们吃完也休息一会儿吧!今天下午估计又会很忙,听说晚上还得接待日本旅游团呢!”海燕边吃蛋糕边说着话,   上班真的是很辛苦!      ☆、相拥认亲   17相拥认亲   等到下午上班的时候,那悠若的精神明显好了很多,不过肚子里的打鼓声音,可是越来越响。   “开饭喽!幸好及时,不然听着那那的肚子唱歌真是件折磨耳朵的事!”沈园一边往碗里盛饭,一边调侃那悠若。   “我这几天啊!真比当年知青下乡还苦不堪言呢!”那悠若真的是有些受不住,感觉身心极度煎熬。   “我们能看得出来,听说明天你就能休息了呢!”杜鹃因为很得孟经理的赏识,她的话可是能打包票的!   “那真是太好了!”听了杜鹃的话,那悠若心情瞬间轻松无比,吃相更是达到狼吞虎咽的地步。   突然!孟经理中气十足的嗓音响起:“那悠若,出来一下!”   “咳。。。。。。咳。。。。。。”因为孟经理突然出现有点受到惊吓,当然也怪那悠若吃饭时太猛,以至于饭粒呛进气管里,一时间咳的好不辛苦。   海燕和杜鹃,一左一右地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等到那悠若重新抬起头时,眼泪汪汪的,好似满含委屈。   那悠若心不甘情不愿地来到孟经理身边。   “周警官找你!”孟经理在告知那悠若的时候,眼睛恨不能变成显微镜,好检测出那悠若的危险指数。   “呃!”那悠若有些蒙圈,更多的则是后怕,莫不是周队要和她“秋后算账”!   看着那悠若向早已等候多时的周警官走去,孟经理觉得她有必要解雇那悠若;可是!刚才周警官再和她通报丝丝意外身亡的调查结果时,话里话外似乎再暗示她,不能随意让那悠若离开。   “那悠若,你还记得我吗?”周勇面无表情的开口。   “这么严肃,看来真的是来“寻仇”的!”那悠若心里直往坏的方向跑,感到心惊肉跳的可以:“呃!怎么会!当然不会!   肯定不会忘记您啊!不过您找我有事吗?我可是个普通的小老百姓啊!”那悠若真想自己立马变成小兔子,在“大灰狼”面前“摇尾乞怜”!   “你很怕我吗?”周勇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使人感觉有了点儿亲和感。   “这怎么能是怕呢!我们劳苦大众在面对警察叔叔时,心中喷涌而出的是浓浓的敬畏之情,我又没做坏事,干嘛怕警察嘛!”那悠若才不承认自己确实是怕的要命,尤其是周勇一身警服,威风凛凛,英姿飒爽地。   “哈哈!你呀!我今天找你是有话要问你!”   “呃!噢!你问吧!”该来的总是要面对,躲是躲不掉的,“可是!该怎么解释才好嘛!”那悠若陷入苦恼中,全然没有听到周勇说了些什么。   “那悠若,你神游到哪里了,我的话你到底听进去几句!”周勇心底陷入抓狂中,要是他每天审讯犯人时,都遇上这样的主,那还得了!   “呃!您说话了吗?您要问什么!我那天。。。。。。”那悠若差点坦白从宽,不打自招。   “你哪天。。。。。。你在说什么!难道你没吃饱饭吗?我可看你狼吞虎咽了不少呢!”周勇承认自己确实对那悠若相当有“耐心”,毕竟有求于她,而不是因为其他。   “呃!是这样啊!噢!是我想多了呢!自己吓自己,长大没出息!”在周勇的错愕下,那悠若的自言自语完毕,明眼人都看出她明显松了口气。   “周队!我刚才有点犯困,麻烦您重说一遍刚才的话,我保证这次不光能认真听,还能给您复述一遍呢!”那悠若不在存有顾虑,因为她看得出,更听得出周勇不是来和她找后账的,那么其它都ok啦!   “是这样的!我听你们经理说,你上午给这栋楼上的夜总会送过餐,我想向你了解些情况!”周勇又恢复办案时的严峻神情。   “夜总会有问题吗?”那悠若有点不知道轻重,总是说话不经过大脑,想说什么说什么!   “你先给我说说你在夜总会的见闻吧!来这边坐!”周勇似乎没有反感那悠若的言行,而是继续循循善诱。   周勇和那悠若在专供两人用餐的餐桌落座,这个位置靠近窗户,属于拐角区域,十分的僻静又隐秘。当他们坐下的时候,杜鹃奉孟经理的吩咐送来了一壶菊花茶,临走时给那悠若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那悠若看着同事们都开始各就各位,她的心里又开始七上八下的:“我上午是和传菜部的小马一起去送餐的,夜总会里有好多迂回的走廊;   若不是事先有他们的人接应,我估计我们会走到头晕眼花都找不到出口或进口;里面的灯光非常昏暗,沙发坐着挺舒服。   关键是那里面全是仙女级别的美女!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气质绝佳。。。。。。”一说到夜总会的美女们,那悠若不免激动,艳羡之情溢于言表。   “我还是第一回看见女的也会爱慕美女的!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你不是也想去夜总会里上班吧!”周勇可不觉得夜总会里的女人会美!即使确实美艳的不可方物,也仅指肉体;若论精神追求,她们不及乞丐高尚。   “我倒想呢!可是以我的自身条件,估计去端茶倒水都会惹人厌弃!不过啊!周队,你知道我看到她们,最想做的是什么吗?”那悠若看向周勇,眼睛发亮;   周勇则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那悠若继续说下去。   “好遗憾!我没有记者证,不然!真想帮她们做一期专访,像她们那样出色的女子,可以有很多工作值得选择啊!或许。。。。。。   身在夜总会里的她们只是单纯的端茶倒水吗!”那悠若最后总结的话,连她自己都表示怀疑!   “身为人,最重要的品质就是洁身自爱!”周勇最痛恨的莫过于出卖肉体的人,不论出于何种原因;在当今的社会,除非甘愿沉沦,否则不可能一错再错!   “噢!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那悠若有拍马屁的嫌疑。   “好了!那悠若,这是我的电话,如果你再次去夜总会送餐或者她们有来你们这里定包间等,请你务必提前通知我!记得保密,   你知我知即可!”周勇起身,用强有力的左手,轻轻拍了一下那悠若的肩膀。原本他想要抚摸那悠若的头发,可是!看了看周围人们不时关注的目光,他打消了念头。   “周队,我们可是一条线上的同志哦,你要记得罩着我!”那悠若是十足的没心没肺,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从来没有说话前先在心里打草稿的概念。   “哈哈!我会罩着你的!就怕你会胆小的提前开溜!”周勇说着话,将那悠若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两个人在众目睽睽下,脸上春风带笑地行了个拥抱礼!等到那悠若送走周勇后,迎接她的必然是七嘴八舌的盘问。   “感谢大家对我的厚爱!今天我终于有了当明星的感觉,你们赶快找个东西代替话筒嘛!不然我可不会回答任何问题的!”那悠若俏皮地企图拖延时间,   这次她可是懂得说话之前先在心里打草稿了,知道大家不会善罢甘休,谁叫八卦是女人的天生通病呢!   定好的日本团居然临时取消,注定今天晚上饭店会冷冷清清的,原本那悠若很欢喜;可是因为周勇临走时的拥抱,她成为众矢之地,人们脸上都写着“赶快坦白,要不然。。。。。。”几个字。   “谁能救救我!”那悠若还没想好该怎么解释,都怪那个周警官,临走时非得搞暧昧;若和姐妹们说周和她在处朋友,可是人家又没有表白;   若说只是礼节性的拥抱,她们肯定也不会相信。友情不是,爱情更扯,那么只有亲情上阵了:“恩!下面我将召开新闻发布会,关于周警官。。。。。。”   正当那悠若打算胡编点什么的时候,她刚才发送的求救信号被孟经理接受到:“那悠若,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你们等会儿我哦!新闻发布会延迟举行!”那悠若冲大家扮了鬼脸后,就向孟经理的办公室跑去。   “那悠若,周警官找你有什么事!”孟经理真是单刀直入。   “有没有搞错,都不懂得迂回战略!鬼才会和别人说自己的“隐私”!”那悠若在心底说着话,面上却无动于衷,很是淡定自若:“哦!是这样的,孟经理!   原来周警官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哥,他今天问了些我的家事,我们也算是异地相认了!”那悠若真想给自己点个赞,滔滔不绝地胡编乱说了一些她和周勇的“大家族”的亲情宗谱论。   “是这样啊!我也说呢,他穿着警服,上班期间就。。。。。。既然是亲属,又是长年不联系,乍一相认,难免会激动!那你回去吧!记得要认真工作,别给亲人抹黑!”   已经在孟经理那里积聚了编故事的“经验”,当对着姐妹们再说的时候,那悠若更是眉飞色舞起来,大家不得不信以为真。   “小若,你真是不简单呢!北京还有亲戚,而且还是警察!”   “是啊!是啊!”   饭店里的姐妹们啧啧称奇!   “咱们中国人,最重视寻根访祖的事,老乡见老乡还两眼泪汪汪呢!你们是没有认真找过,说不定出了五代的亲戚多了去了!   指不定还有在国外的旅居华侨呢!”那悠若心底这回是彻底感到轻松自在。   “那也没有你表哥这么轻易就能认你!现在的人,谁不是看金钱,看地位,左看右看才选择是不是值得结交!亲情,友情甚至爱情都逃不脱被挑剔的命运!”沈园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   随着对于人们究竟是重情还是重利的讨论,众人七嘴八舌,各抒己见,好不热闹,一天的工作,上班时间宣告结束!   “啊!”那悠若坐在自己的床铺上,突然惊叫一声。   “你的床铺上有耗子吗?”沈园在下铺,一边铺床,一边调侃着那悠若。   “不是啊!哪有耗子!”那悠若赶快出语回应,要是真出现耗子,她未必会叫;只是红色的玉饰怎么会又出现在她的床铺上啊!   “老天爷,我不会真的被那个什么。。。。。。跟上了吧!”那悠若心底哀呼,却也无可奈何,难道她唯有“认命”吗!   “      ☆、丽丽发疯   18丽丽发疯   “那那,我们要去洗澡,你去吗?”重新铺好床铺的沈园和杜鹃异口同声地发出邀请。   “好啊!不过。。。。。。”那悠若把手上的血玉,放到床铺上,欲言又止。   “你是婆婆妈妈个什么劲儿呢!要走就快下地!”急性子的沈园差点又发飙。   “你呀!总是火急火燎的!这不就来了嘛!”拿上洗簌用品,和姐妹们一起去洗澡。“既然甩不掉,那就留在身边吧!”那悠若心底打定主意,可是当她重新回到宿舍的时候,床铺上的血玉居然凭空消失了!   “啊!”那悠若又一次惊叫出声。   “我说你是被耗子踩住尾巴了?还是撞到鬼啊!一天惊叫连连!我们的小心脏可是不甚强健的!”这次换成杜鹃开口抱怨,因为沈园实在是没精力,洗过澡后,浑身舒爽的她,只想快点进入梦想!   “莫不是血玉真有灵性,知道跟着我没用,自己另择新主了吗?”那悠若没有回应杜鹃,而是心里默默地揣测。   那悠若她们关灯睡觉的时候,已经午夜十分,在半梦半醒时,外面开始下起雨来;豆大又密集的雨点落到彩钢板搭建的屋顶上,更是感觉声音异常响亮。   那悠若和海燕是睡在上铺的,雨点落在屋顶的响动使得她感觉焦虑不已:不是怀疑屋顶会被敲开窟窿,就怕屋顶不结实漏雨!   海燕估计是累坏了!居然没有什么反应,睡的很沉。   那悠若也努力闭上眼睛,其实她也很累的,但是大脑就是不听话,一直的想东想西,就是不“休息”!   “有没有想到我!”突然出现的语声,使得那悠若怀疑自己已经进入“梦乡”。紧接着她的身体上方感觉有个人压了上来,想要惊叫出口的“啊!”字,被来人吃到嘴里,“啃”的连骨头都不剩!   “唔,唔。。。。。。”那悠若瞪大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被吻住的嘴里似乎急切地想要表达些什么。   “说!你想我!”来人在那悠若的耳鬓间厮磨,霸道地下达命令。   “我。。。。。。我。。。。。。想你?”那悠若的语气断断续续,惊吓意味十足地反问来人。   “真听话!就是喜欢你这样的!”来人似乎很满意,重新开始认真舔吻起那悠若的眉眼口鼻!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依稀仿佛能听到打雷的声响;按常理分析:打雷必然会有闪电的,可是在四面高楼林立下,那悠若看不到也不足为怪;   “如此恶劣的天气下,他居然出现在我的身边,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难道他不怕死吗?不!他本来就不是活的好不好!”那悠若的脑海中如波涛翻滚,最后她情愿自己是在做一个异想天开到能够爆棚的梦!   “那那,起床了!不然该迟到了!”海燕已经梳洗完毕,可是回到宿舍却看见那悠若还在睡着。   “哦!我感觉好累,能不能不去啊!帮我请个假吧!”那悠若的声音很是虚弱!   “不行啊!上班哪有上学时来的舒服又自由!昨天临到下班时,孟经理还亲自说,最近不许无故请假。你在坚持几天,   这样下个月,我们就会得到去长城玩的奖励呢!” 海燕正在杜鹃的床铺上淡扫娥眉,嘴上和那悠若说着话,眼睛从镜子里看着自己靓丽的容颜,心情大好。   “知道!革命尚未成功,吾辈仍需努力!我和你们说,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好吓人的梦呢!”那悠若边穿衣服,边想要和姐妹们分享自己昨天晚上的“梦境”。   老人们不是总说梦到“噩梦”,第二天早上和别人说了就会没事“逢凶化吉”!可是正当她要启口时,又立马打住。   乖乖!她的梦能轻易和别人分享吗?听者们要不就被她吓死,要么就会觉得她得了失心疯,进而还会嗤笑她乱动春心!居然能梦到鬼王吻她!这脑洞得开多大才能想象得出啊!   “那那,你怎么睡了一觉,脸色苍白不说还有点儿泛青呢!”最先发现那悠若异样的是沈园。   “对啊!还有,你的眼袋怎么会那么重!像熬了几天几夜似的!”杜鹃也补充着她的发现。   “你是真的难受吗?那我们就帮你请假好了!”海燕也开始担心那悠若刚才的话,不是因为单纯的犯懒缘故。   “还好!就是感觉身体虚的厉害!”那悠若不想让姐妹们担心,努力振作精神,心底却狂喊:“老天啊!我难道真的被鬼上身了吗?   究竟去哪里才能找到真正的厉害的茅山道士,从而驱鬼降魔!”正在那悠若挣扎是继续睡觉还是上班,想着怎么样才能找到世外高人时;   宿舍外面传来丽丽尖细的声音,听她的话语,似乎被吓的不轻:“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不要下地狱,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救救我!救救我!”   “丽丽,你怎么。。。。。。”沈园看着丽丽进来宿舍,正打算说话时,没想到丽丽居然一把就将她推倒在床铺上。   “扑通!”听声音,海燕她们还以为地被丽丽砸了个大坑,很是担心丽丽的膝盖受伤;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令宿舍里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   只见跪倒在地上的丽丽,对着正打算从上铺下来的那悠若,疯狂磕头;可以数见的几下过后,丽丽的额头就开始出血,可见用的力气相当大。   “丽丽!你在干什么啊!”那悠若此时也顾不得身体虚不虚的,慌忙跳在地上;由于心急,在落地的时候差点崴到脚。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救救我!救救我!”丽丽抓着那悠若的腿,还是一个劲儿的以头磕地。   “丽丽,丽丽!你快起来!”   正当那悠若想要用尽全力扶起丽丽时,只见丽丽怯懦地抬起双眼,只看了她一眼就迅速低下头,双手颤颤巍巍地递给那悠若一个东西。   “血玉!”众人惊呼出口,每个人的心底都感到不寒而栗。   “丽丽,是你拿走了它吗?”那悠若像是有些明白什么。   “我不要死,求求你!救我!饶命啊!”接触过血玉后的丽丽似乎只会说这几句话,而除了念叨这些,就是不停磕头。   宿舍里开始闻到血腥气。   “丽丽!不许胡闹!”那悠若的话仿若圣旨一般,听了她的话,丽丽真的不再有任何举动,只是蜷缩在那悠若的脚下,小声的絮絮叨叨。   重新将血玉拿到手里的那悠若,起床时苍白中泛青的脸色开始变得红润有光泽起来!   “那那。。。。。。”   海燕正要开口时,被沈园捂住了嘴!杜鹃也和她们两个人站在一起,三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和那悠若打招呼才为对。   丽丽的诡异举动早已经惊动了饭店的同事们,大家都围在那悠若她们的宿舍门口,想要一探究竟;因为大家没有见到那悠若早上起床时的虚弱状态,更加没有注意到那悠若的容颜变化,   大家只是一味地将聚焦的目光锁定在丽丽的身上。随着丽丽对那悠若的畏惧神态,众人不免开始议论纷纷:“周警官说丝丝死于意外,是食物相克导致的,可是哪会有那么简单!”   “就是!丽丽,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睡了一觉就发疯了呢!”   “你们看见没有,丽丽现在只能听到那悠若说的话,这也太诡异了吧!”李卉似乎想告知大家她的观察力相当敏锐,只可惜她的音量有些高,且提到了那悠若的名字。   海燕,沈园和杜鹃,三人站在一起,听到李卉的话,都不约而同地注意着那悠若的举动,她们本来不敢看血玉的;   可是又经不住好奇心,   总觉得事情也许并不是那么可怕又诡异,或许一切只是巧合而已。毕竟她们和那悠若是一起来到北京的好姐妹!总不能还没等到证实什么,就乱起别样心思吧!   那悠若表现的很是平静,只是转头看了眼想要进屋,却挤不进身的李卉一眼;转而蹲下身子,企图用温言细语安抚丽丽。   海燕她们三个人也没有看到血玉发生什么变化:想当然不会变成毒蛇或恶鬼,其实它只是一块红色的玉而已,不过颜色好像有些变成暗红色了!   “怪不得有钱人都会买玉,从古至今,达官显要也都钟情玉佩挂饰,听过玉养人一说吗?那那一接触玉,脸色恢复正常,大概就是这个道理!”沈园小声地和海燕还有杜鹃嘀咕。   “差不多!我还知道玉是挑主人的!所以我们不要轻易碰悠悠的东西哦!”杜鹃也小声地提醒着。   任凭那悠若如何言语,丽丽似乎沉浸在恐惧的世界里难以自拔,一直到孟经理和医生来了,仍旧是蜷缩成一团被抱到了救护车上!   太阳照常升起,饭店也不会因为一个丽丽就关张大吉,反倒越加的繁忙。   总经理刘迎进修回来,听着孟经理汇报最近发生的事,她很是恼火。不是死人就是发疯,时不时还有警察光顾,若是继续接二连三的“出事”,饭店的生意迟早会受影响。   “李卉,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听说发生了些奇怪的事!”   李卉是刘迎总经理的心腹,得力干将,她的汇报有时比孟经理知道的还多。   “是啊!刘经理!岂止是奇怪,简直有些诡异呢!早在丝丝出事的时候,就和我说过,那悠若从小摊上收了一块通红的玉饰挂件,   今天早上丽丽拿着那个,对!她们叫它血玉!对着那悠若疯狂磕头!至于那个周警官,上次来时,居然和那悠若在大厅里就搂抱在一起,说是什么表兄妹,我怎么看都不像!”   “好!你帮我密切注意那个叫那悠若的,有什么事随时汇报!”刘迎总经理和大众思维是一样的,做梦都不会想到鬼神精怪的头上,毕竟我们凡事都得相信科学!   “鉴于我们的宿舍过于简陋,且存在明显的安全隐患,经过饭店总部批准,今天下班之后,大家回去收拾行李,你们的新宿舍安排在马路对面的圆通大厦!   分配宿舍的事交由领班李卉负责!”刘迎在开会的时候,额外地多看了那悠若几眼:“也没什么出奇的嘛!”这是她对那悠若的观后感。   “李卉,你最好了,我想和刘乐一起住。”   “李卉,我想。。。。。。”   因为分配宿舍的事情,李卉一下子变成众人恨不得捧在手上的香饽饽,争相巴结!   “那那,我们要不要找李卉讨论一下宿舍的事儿!”海燕和沈园看着和李卉她们一大群人有说有笑的杜鹃,心中也想着去凑个热闹!   “你们去吧!我想补个觉!”那悠若脸上的疲惫感浓重。   “海燕,是不是咱们早上眼花,又敏感啊!”沈园和海燕边走边说,因为那悠若现在的脸色真的很是憔悴:“如此看来,血玉只是件普通的物品而已,完全没有什么特异功能一说,更别提“杀人害命”吧!”   “      ☆、地下室二层   19地下室二层   众人都欢天喜的准备搬到新的宿舍——圆通大厦,光听名字就够气派,饭店这回终于是懂得体恤员工,提高福利待遇!   那悠若却独自一个人在椅子上眯了一会儿,真让她睡觉也睡不着:“安姐!明天咱们饭店有包间预定吗?或者有旅行团的预定吗?   还有外卖,现在有下单的吗?”那悠若来到吧台,想要探听点消息。   “小若!你不会是想请假吧!明天可不能!明天大厅得接待来自宁波的两个老年团,还有日本青年社团,估计得坐四桌,   至于包间。。。。。。”吧台的安姐,是专门负责预定业务的;为人面冷心热,一直对那悠若都特别“关照”。   “噢!只有大厅忙吗?那我更得请假了!听着就感觉不轻松。”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那悠若有些垂头丧气。   “小若啊!你还不知道吧,明天咱们饭店的包间全部被楼上的夜总会包了!刚才刘经理打电话吩咐,明天中午除了接待旅行团,   散客一律不接待。估计等到下午两点多旅行团的全部走后,就会全力准备晚上的接待!”   安姐的补充说明,使得那悠若瞬间两眼发光,心底激动难耐:“安姐!照这样看来,明天我即使不请假,等到下午也照样能休息呢!”   “你的意思是说,你不负责包间服务,所以能享清闲吗?”安姐可是饭店的老员工,人员安排她是门清的很。   “咱们饭店里若说安姐第一聪明,没人敢称第二!”那悠若有时喜欢耍贫嘴,不知道的人以为她是马屁精转世!   “得了!你可少来捧我!明天中午才能见分晓呢!包间包场。。。。。。明天中午如果真的不接待散客的话;   那就证明刘经理非常重视晚上的接待,   搞不好到时候会全员到场,随时听候调遣!不要尽想美事!”安姐凭着多年的“经验”,帮那悠若分析明天的情形。   “安姐!听你的话,我怎么感觉头皮发凉呢!好了,我先忙去了,就不打扰你喽!”那悠若觉得自己得赶快将“探听”来的消息告诉周队。   不管夜总会有没有问题,公民有义务配合警方工作;尤其是周永郑重其事地千叮咛万嘱咐的特意关照过她。   周勇的电话号码,那悠若已经熟记于心,等来到换衣间,她便用手机给周勇发了一条信息。   “会不会他忙,顾不上看信息!要么打电话说!”那悠若胡思乱想,陷入纠结。   海燕走了进来:“那那!快点吧!刘经理说让我们现在就搬到新宿舍。”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下午不上班了吗?”   “对啊!你不是说想睡一会儿吗?怎么一转眼就找不到你。”海燕着急地想要回去收拾东西。   “咱们老百姓呀,今儿个真高兴。。。。。。”那悠若拿好手机,嘴上唱着歌,和海燕一起回到宿舍。   杜鹃和沈园已经随着大部队先一步将东西搬了过去。   那悠若和海燕也很快地整理好行李,床上的被褥都由传菜部的男生们负责用推车拉,她们则相对省事地一人拖着一个皮箱。   “向前进!向前进。。。。。。”那悠若高兴的时候,喜欢唱五花八门的歌。   “海燕!你知道新宿舍是什么样子吗?”站在斑马线上等红灯的功夫,那悠若就迫不及待想知道她们的宿舍是什么样子。   “我听李卉说是在地下室的二层!应该很黑吧!”海燕也充满期待。   “什么!地下室二层!”这个信息有点令那悠若一时之间难以“消化”!在她们的家乡,地下室不是储存物品,就是停车场。   “那么这个地下室二层会是个什么概念。。。。。。”此时已过了晌午时分,仍旧觉得闷热的有些难受,才走了牙长一截路,那悠若就感觉她的身体像要被烤焦一般。   她只能强迫自己坚持,好再从饭店到新宿舍的路不算远,不然那悠若怀疑自己真的会晕倒在地。   七拐八绕,幸好前面有饭店的其他工作人员,不然真是不好找。   “啊!舒服!”等到进入地下室后,潮湿,阴暗,凉爽使得那悠若如获新生,浑身舒畅。可是!当她真正到达新宿舍的时候,她的心呀拔凉拔凉地!   “不会吧!我们真的要住在这里吗?”那悠若难以置信,完全失去了先前的“兴奋”劲儿头!   提前到达的沈园和杜鹃也很是无奈地坐在空木板搭成的床上,她们的行李箱放在一边,没有想要打开的意思。   “都愣着干什么呢!还不赶快收拾,你们听好:今天下午休息,明天所有的人必须在九点10分之前到达饭店,谁都不许请假!”李卉盛气凌人地将那悠若挤到一边,进到屋子里,下达“命令”!   “领班!咱们宿舍以后真的是这里吗?”那悠若觉得应该问清楚,这地下室二层的宿舍是临时住几天,还是长久安排。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地!你觉得住这里委屈你了吗?我是领班不是也住在这里吗?”李卉只要一瞅见那悠若就觉得心底的火气直冒。   “你误会我了!只不过我比较喜欢有太阳,暖烘烘的感觉!”这是那悠若的真实想法,她不怕简陋,再脏再乱再差的坏境都无所谓,只要有太阳就好!   温暖的太阳光照在身上暖意融融,心底更会温暖舒服;虽然她现在的身体似乎不适合阳光的照射,可是!她的心里永远离不开温暖的阳光。   “我的话说完了,你们如果还有问题就直接去找经理反映吧!这也是我额外照顾你们四人,这个房间是这里最大的,   都不知道想要点啥!”李卉一副那悠若她们不可理喻的样子,嫌恶地瞥了一眼后,扭着屁股就离开了。   “她这几天是怎么了,自从刘经理回来后就变得不可一世!”沈园有点冒火,看不惯的人似乎一个接一个的出现。   “我们收拾吧!”海燕一边说着一边和杜鹃搭伴出去搬床垫,被褥。   那悠若则去四处转悠,大家都忙的热火朝天,等到转了一圈回来后;她的被褥已经被海燕她们拿回来放到木板床上,   海燕她们三个人是不是彼此说笑,她们的床铺都快整理好了。   “真会拿着鸡毛当令箭!李卉真能大言不惭,还说咱们宿舍是她给挑的最好的!我刚去转了一圈,属我们的宿舍最差劲儿!”那悠若真是生气,李卉有点以权谋私的嫌疑。   海燕起身将门关上:“你能不能少抱怨几句,咱们犯不着和她生气;等到过段时间,不管我们中间谁升职了,就会改变些什么的,不是吗!”   “是呀!至少有一点她做到了,咱们宿舍真的是这里最大的!”杜鹃环视一圈,无奈更深,却也会“苦中作乐”地想问题。   别人的宿舍,上下铺,一屋有的安排四个人,有的八个人;有天花板,墙面也光滑,洁白,明亮!肯定以前也是别的单位的员工宿舍。   只有那悠若她们这间,位置最靠里,相比其它的宿舍而言是大些,可是!却没有吊顶,墙壁也斑驳起皮,犄角旮旯处甚至都发了霉。   水泥地板感觉像是刚泡了水似的,八张简易的木板床间隔一米的距离,分开摆放。   “我看咱们把床并在一起,像大通铺一样;剩下的都推到对面,连着摆在一起,可以放行李箱,衣服和脸盆啥的!”海燕是既来之则安之。   “这个提议不错,我也开始收拾!”那悠若很快调整好心情,开始忙起来,这样就不会再东想西想。   把屋子和各自物品都收拾好的四个人并排着躺在床上,一时无言,心里思绪翻涌。   “啊!真是舒服!”那悠若最先感叹出口。   “这将是我人生中最难以忘怀的经历!”杜鹃挨着沈园,语声无限感慨。   “慢慢地都会好起来的!不过从今天开始我们得时刻对上闹钟,不然都不知道是几点!总不能天天迟到吧!”海燕的话让那悠若和杜鹃还有沈园都哭笑不得!   “咱们也算是体验一把,等到回家后,和亲朋好友有的分享了;在咱们那里地下室一层都没人住,更何况是地下室二层呢!   北京果然是人多!这要是放在以前,有人和我说地下室二层还能住人,我肯定认为她疯了!”那悠若嘴上说着话,鼻子里闻着发霉的味道,她相信[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突然!一阵流水的声音,在寂静的宽敞的空间里格外响亮,紧接着又是很细的水流响动。。。。。。   那悠若她们不约而同地抬眼看着头顶上盘绕着的,粗细不同的,白色的长的塑料管道,面面相觑。静默的几分钟里,听着不时的水流声响!   “你们听!刚才应该是在冲厕所,水流声音又大又长肯定是洗完衣服倒水呢!还有。。。。。。”久不出声的沈园,原来是在玩探索发现!   海燕她们也仔细地倾听,渐渐开始赞同沈园的观点。   “你们先听着,好好研究,我这回是真的想睡觉了!”那悠若说话间就进入了“梦乡”,人若是真的犯困,估计站着就能睡着;不管宿舍环境如何,最起码有床可躺!   “真是猪!”三个人是真的很佩服那悠若,刚才属她对新宿舍嗤之以鼻的厉害,没想到居然说睡就睡,她们可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往后的日子,我们不会失眠吧!”杜鹃哀叹一句。   海燕,沈园,杜鹃三个人继续大睁着眼睛“研究”,耳朵不得不听着不定时的声响,猜测不一样的流水声背后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故事”!   “   “   “      ☆、是他不是   20是他不是   地上和地下的区别,真的不是一星半点。   那悠若她们以前在地上的三合板搭建的简易宿舍睡觉时,穿着短裤短袖还是热的受不了;可是来到地下室后,她们只不过躺了个把钟头,就感觉骨头里都是冷气。   “那那!醒醒,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买床厚的棉被回来!”海燕实在是冷的受不了,她的提议得到了其余三人的认同。   四人简单梳洗一番就从位于地下室二层的宿舍里出来,华灯初上,街上入夜的温度才算是真正的适宜。   “我想以后去公园里睡觉!”杜鹃想要任性一点,她的话使得其他三个人都沉默不语,不疾不徐的继续前进。   “我们估计还是因为刚出校门的缘故,你们没看见李卉还有厨房部的高级主管也是住的地下室吗?咱们不要太娇气吧!   至少现在我们能早点入睡,不会热的烦躁,进而情绪不好!”海燕觉得[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古语是很有道理的。   “是啊是啊!这里可是北京,我们伟大祖国的首都,全世界的人们都恨不能亲自前来的地方;咱们若真的去公园里整铺大盖地睡觉,那成什么样子?   说不准第二天就上了英国泰晤士报的头条,美国CNN还会来为我们做专访呢!到时候咱们是人不怕出名猪不怕壮,关键是给祖国抹黑就会良心难安吧!”   “那那,你真是越来越贫!说谁是猪呢!我看是老虎不在,你这毛猴想称大王。”沈园追着那悠若,两个人跑在了最前头。   外出打工不容易,所以还是常回家看看的好,不光能陪伴父母,关键是自己的身心能够得到抚慰。   那悠若她们四个人吃了最喜欢的,当然也是相对而言最便宜的酸辣粉,各自抱着她们新买的厚被子,渐渐升腾起的想回家的情绪,浓烈到谁都不愿轻易再开口。   即使那悠若在家乡已经没有至亲的家人,可是毕竟还有温暖的回忆,总之是比这里要让她心里感到舒服。   晚睡的习惯似乎已经养成,所以当她们回到宿舍,梳洗上床后,正值晚上十点钟。   “其实下午不该睡觉的,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那悠若把玩着那块血红色的玉饰,感觉无聊的很。   “那你去厨师宿舍,找帅哥聊天吧!指不定。。。。。。”沈园调侃着接上话。   “指不定什么,我看是你春心萌动了!”杜鹃一边玩着手机,一边继续着沈园的话。   “怎么会没有一点信号啊!这么晚,我又不想出去。”海燕想给家里打电话,可是在地下室二层,手机形同虚设。   “咦!说起手机,我一直都没看!”那悠若不知道周勇有没有收到她发的信息,急忙拿起自己的手机:“咱们现在最大的痛苦不是没有手机,   也不是没有电,而是没有信号!纯粹的与世隔绝!”那悠若嘴上真是无限感慨,她也是躺下就不愿意再轻易行动的主。   “看来只能等到明天从这里走出去,上到地面在与外界联系了。”   四个人不敢关灯睡觉,总感觉身在地下,似乎离。。。。。。鬼,不!总之是不能关灯睡觉!渐渐进入梦乡,或许是睡的不够踏实,不时的辗转反侧;   在她们半梦半醒间,时钟的指针则静静地走着!   突然!宿舍外面人声鼎沸,嘈杂一片。   重新睁开眼时,宿舍里的节能灯亮的晃眼。   “已经早上了吗?”那悠若感觉时间像是静止的!可是当她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早上8:40.“哇!咱们要迟到了!”   四个人迅速地起床,穿衣,直奔洗漱间。。。。。。   一年之季在于春,一天之机在于晨。   那悠若,海燕,杜鹃,沈园要振作精神,努力打拼,相信未来她们的生活一定会光辉灿烂!   中午超级忙乱,但是却没有接待任何一位散客!所有的旅行团也是速战速决!   等到下午两点开会时,饭店全员到齐,刘经理和孟经理都是盛装以待。   “从现在起,饭店不再对外营业,所有包间服务员,都去和总管领取新的工作服。”刘经理趾高气扬,心情真是好!   以杜鹃为代表的16个包间服务员领命而去。   刘经理看着剩下的12个大厅服务员:“你们抓紧时间去换衣间,换上包间服务员的工作服。记住要找合身的!整理好仪容后,   尽快回到大厅,在各自的位置上,精神饱满地站位!去吧!”   正当海燕她们想要“速速”离去时,孟经理不知道和刘经理耳语了几句什么,刘经理的眼神好似能射出犀利的箭似的:“等等!那悠若留下!”   看着海燕她们远去的身影,那悠若心里忐忑难安!   “那悠若!你和市刑警队的周勇真的是亲戚吗?”刘经理直言相问。   “嗯!刘经理想要查看我的户口簿吗?”谎言即然已经说出口,就只能继续圆。   “当然没有!不过你们经常联系吗?也不是太亲近的关系吧!”刘经理这次选择转弯抹角地“刺探”。   “自从上次在饭店后,就没有再联系过,其实我们属于远亲;只不过他的妈妈,也就是我姑,比较重情,总是念及我们家当年对她很是照顾,所以才特意嘱咐他和我相认的。”   “噢!这样啊!”刘经理脸上渐渐显露出“原来如此”的神情。   那悠若心底暗自松一口气,越加的毕恭毕敬,希望刘经理能够不再对她有“疑问”!   刘经理似乎还有什么想问的却是一时想不起来,与此同时,从走廊那边走过来一个穿着传菜服的男子:“刘经理!很感谢你们配合我们的工作。”   居然是周勇!幸好那悠若没有戴眼镜,不然肯定摔到地上砸个大坑。   “哪里!作为公民,我们有义务配合你们工作!这是我们饭店的服务员,她说是你的表妹,我把她和你安排一组,便于你开展工作,   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尽管吩咐就好!”刘经理企图用她那双阅人无数的火眼睛睛看出些什么,想当年!她可是人民大会堂里的优秀服务员代表。   “谢谢!我妹妹还得您日后多多关照呢!不好意思,我先去接个电话!”周勇快步走到窗台边接电话,眼睛却不时留意那悠若她们的动向。   “那悠若,记住!在工作时间,你首先是饭店的员工,要以饭店的利益为先;如果有什么突发情况随时向我汇报,好好做好自己的工作,   你的前途要有方向感。”刘经理深深地看了一眼那悠若,出口的话意义非凡,令人一时难以理解!和正在接电话的周勇挥手示意后就向她的办公室走去。   “周队!不错嘛!这身儿衣服穿上后毫无违和感呢!怎么想要改行吗?”那悠若看着周勇的新装束就想笑。   “哪样的我最令你心动!”谁都不会想到周勇会如此反问,包括他自己。   “我的心一直都在动啊,眼下用动心形容才合适吧!你说是不是,我的“兵”哥哥!”想和那悠若“逗趣”,估计向来严肃的周勇,真得再练练。   那悠若没有在周勇身上发扬自己的好奇心,因为她知道:男人的事,女人最好少管。   更何况他们尚属陌生,即使他们的关系真的很亲密,也该顾及到别的方面;虽然周勇此刻身上穿的是传菜员的服装,可是他的真正身份是警察!   李卉今天更是“精神抖擞”的过分,经理们不在,全看她吆五喝六地“监督”管理众人!   “唉!人活着真是不容易啊!”那悠若觉得自己应该去雍和宫上一柱香,感谢一下;因为她身边有周勇的缘故,所以李卉只能不时拿眼神“修理”她,却不敢轻易走到她身边来。   “你个小丫头,懂什么是生什么是活吗?”周勇看着那悠若生动的表情就感觉心底轻松,整日里与狡猾又奸诈的,罪大恶极的,   极力伪装成好人的罪犯打交道,他都快不相信自己还能有心底放松的一刻。   终于神秘的贵宾马上要登场了,在此之前,小道消息的传播速度永远是最快的,就像在雷声响起前,闪电先被看见一样!   “她们都说,今天是夜总会的幕后大老板包的场,邀请的是夜总会里所有的工作人员,所以你今天可是来的正!一会儿看到众位仙女驾临,   千万要稳住哦!”那悠若小声地叮嘱周勇。   那悠若和周勇不时地耳语,举止熟稔,站在指引台旁。   与他们对面而站的李卉真想将那悠若拉出去“为所欲为”,免得她生气到想要吐血的地步。   “叮!”电梯门开了。   最先走出的男子,令饭店的服务员怦然心动,眼冒红心!   唯独那悠若一个人呆若木鸡,心底不知是哀叹多些还是惊吓十足:“啊!老天!是他!不是他!”      ☆、云里雾里   21云里雾里   刘经理热情相迎,只见男子和她耳语几句后,刘经理的面部表情很是惊讶,继而显出为难的神色。   与此同时又从电梯里又走出一位男子,直接递给刘经理一个黑色的沉甸甸的公文包。   在大厅里分别站位,静待吩咐的众人心底都开始猜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毫无疑问的是,那个黑色公文包里绝对是鲜红的毛爷爷!   那悠若不知道自己的脸色还算正常吗,不过她的手心却开始沁汗:“保持镇定!”心底的命令开始被大脑选择执行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发现怎么又来了一位!   “有没有搞错!居然是。。。。。。他!”自从在故宫经历过“诡异”事件之后,那悠若自认自己的心脏足够强健,但是眼下她却恨不能自己晕过去算了。   “你没事吧!真的很激动吗?”那悠若的神情变化想当然瞒不过一直和她并排站着的周勇。   “我。。。。。。我的脸色很白吗?要不我先去补个妆吧。”那悠若此刻最想做的事,就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安定一下自己“纷乱”的心神。   “你在说什么呢!你的脸红彤彤的快赶上猴屁股了!”周勇和那悠若交头接耳,眼睛则锐利地盯着来人。   “啊!啊!啊!”那悠若心底惊叫不已,同时用手摸了一下自己心口处;这次她终于能够肯定,这块红色的玉饰真的很邪门。   “你真的有灵性吗?你是来害我还是保护我的?是因为我曾经撞鬼你才找到我吗?”那悠若正企图在心里和血玉进行一番交流。   最先到来的男子缓步来到她的近前停下:“你在想什么!”   很平常的问话,可是听在那悠若的耳朵里却是害怕的很;完全忘了反应,只能呆呆地看向站在她面前的男子。   映入那悠若眼睛里的男子:身材颀长,挺拔!剑眉斜飞,一双丹凤眼,蕴涵着琢磨不透的深意!   俊朗,帅气等词都不足以概括其容貌,最关键的是在他身上有种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令人心悦诚服!甘愿追随其左右,马首是瞻!   “那悠若!不得怠慢客人,这可是我们今天的贵宾龙少!”刘经理心想那悠若真是没见过大场面的“土妞”,不然怎么会傻呆呆的只顾站着。   “你是。。。。。。龙。。。。。。龙。。。。。。少!”在众人眼里的龙少完美无瑕,只有那悠若看出眼前的龙少,那惨白的脸是多么的不正常!   冰冷的气息根本不是常人该有的温度。   她该怎么做,又能如何做。   “叮!”再次到来的电梯里,走出来五男五女:男的都迈着八字步,一看不是达官就是显贵,居然还有影视明星!   每个男人的身边都不可避免地陪伴着一位高挑妩媚的女子。   那个众人交口称赞的龙少只是悠闲地站在那悠若的身边,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也是饭店的迎宾员里的其中之一!   另一位男子则和到来的宾客们寒暄握手,最后一行人你请我让你进入包间。   今天到场的男宾有二十个人,毫无例外,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位妖娆妩媚的女子相陪!   待贵宾们依次入席后,以杜鹃为首的包间服务员,开始全员上岗,端茶倒水,布菜!   那悠若原本是刘经理安排着打算做替补服务员的,如果包间里要求临时跟换服务员她才能上场。   没成想当龙少进入包间时,居然将那悠若领了进去:“你只管站在我的身后,随时听从吩咐!”   龙少的话使得那悠若一个头两个大,可是她只能遵从,毕竟今天晚上会发生些什么,谁也无法预料!   周勇成了当晚最为忙碌的传菜员!   每当他端着菜到达那悠若所在的包间时,总会企图不动声色地靠近她,结果发现根本没有什么机会。   男宾们愉快地用餐,不时言语交谈几句,所说的内容不是人生信仰就是生活追求,再来就是如何养生,古今名人事迹!   给人感觉他们不像是在吃饭,倒像是在开茶话会。   美女陪侍们皆是高雅端庄的举止,适时附和几句!若说她们是花瓶,那也是有“文化”底蕴深厚的“古董”级别!   席间积极向上,没有丝毫低俗,淫靡的氛围存在。   酒过三巡,到场的男宾们都开始吹捧龙少和年轻的光爷!   无外乎什么:青年才俊!年少有为!他日不可限量等等!   其中有位男明星,参与过很多清宫剧的拍摄,因此慧眼独到,一个劲儿地说:“龙少和光爷,虽然说二位年纪轻轻却相当有清朝帝王之气概,莫不是爱新觉罗家族的子孙。”   “承蒙您老抬爱!大家吃好喝好,以后还得仰仗诸位的关照!”别看光爷神情间温润如水,应酬起来却是很有一套。   相较而言龙少言语不多,不过好像他的眼睛里只能看到那悠若一般:“你在想什么!”同样的话,不同的地点再问一遍,不会觉得厌烦!   “我能想什么,你想我想什么!”站在龙少身后的那悠若感觉自己像是被烤在火上的“肉”,等到适当时机,说不定就会被吃掉。   因为有美女相伴左右,一众男宾吃的很是开心,相当的“秀色可餐”!   龙少却是几乎没有动筷子。   “龙少!我帮您夹点菜吧!”   那悠若看向陪伴在龙少身旁的女子——是那个叫琳姐的。   突然!龙少将琳姐搂住,他的嘴唇在琳姐的耳鬓间厮磨。   “好好亲密吧!好好缠绵下去!”那悠若想趁着龙少不再“分心”注意她的时候,偷偷地迅速地从包间里溜出去。大眼睛四下巡视,寻找着彻底“逃跑”的机会。   不过,她的视线被吸引住!   是那个叫小雯的女子,虽然身在那悠若的对面而坐,可是心估计早已经飞到了龙少的身上;她看着龙少和琳姐的亲密举止,   真心是恨,如果眼神能杀人,估计此刻琳姐已经身首异处了。   当那悠若和小雯的视线相交汇时,她的心里又开始七上八下地敲起鼓:“不是我要在你的龙少身后啊,是他硬拉我来的,   你可不要被嫉妒狂魔附身哦!”不是说眼睛能说话嘛!那悠若希望对面而坐,眼神恨不能喷火的小雯能够读懂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你们给我等着瞧,我绝对会让你们不得好死!”   小雯眼神所表达出来的信息,那悠若觉得是理解了,可是她真的很冤啊!   “你饿吗?”龙少又开始关注起那悠若。   而琳姐则起身开始在席间敬酒。   “我可不想冤死!”那悠若答非所问的出口。   “那悠若!”龙少转身,口气明显不悦。   “那个。。。。。。我想去趟洗手间。”不待龙少同意,那悠若迅速离开包间!   “什么啊!明明是。。。。。。为什么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人类的世界里呢!”那悠若觉得自己云里雾里,搞不清楚状况,   该不会是她得了精神分裂的前兆吧!      ☆、最后通牒   22最后通牒   从包间里“逃”出来的那悠若六神无主,她的脑袋里全是问号,心里则感到极度惊吓。   今天晚上饭店里因为有龙少和光爷的存在,不会是要上演[最后的晚餐]吧!那悠若抬头看着大厅上悬挂着古老造型的钟表,指针马上就要指向零点。   “你在想什么!”龙少不声不响地出现在那悠若的身后,不由分说地将其搂到怀里。   “我们会不会死!”那悠若仍旧固执地看着钟表上的指针,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不会!”龙少冰凉的手在那悠若的身上游走,嗓音低沉。“今天晚上,只是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铛!铛!铛!”零点的钟声响起。   那悠若选择和龙少面对面地站着,大厅里灯光朦胧,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那悠若希望诡异的一切都尽早结束,提心吊胆的滋味真的不好。   “在你的身上。”   龙少的话使得那悠若本就无比惊惧的心更似雪上加霜:“纳尼!”   看着那悠若由极度吃惊到不解继而苦恼不已,总之是极其丰富多变的面部表情,爱新觉罗龙炎觉得自己的心情大好,也不枉费他大费周章地单纯请“人”吃饭!   “你想好什么时候还我就主动前来,你知道在什么地方能找到我!“爱新觉罗龙炎今天在“人间”停留的时间有点长,幸好刚才搂着那悠若时,他还汲取了些许的精气,不然真担心自己的真实身份露馅。   “你就不能把话一次性说清楚吗?”那悠若真的想要抓狂,她从来不偷不抢,平凡普通的很,哪里能拿到令鬼王都感兴趣的东西。   “那悠若你在和谁说话!”换好衣服的周勇从传菜间走出来时,刚好听见那悠若好像在和别人说话,他就循着声音走到了饭店大厅,   可是大厅里除了那悠若再没有其他人!   “噢!没和谁,你忙完了吗?感觉有什么收获!”那悠若知道有些时候不能说实话。   “你该下班了吧,怎么还不回去!”周勇没有给予回答。   “呃!不是客人还没有走吗?已经能下班了吗?”那悠若觉得今天晚上她的脑袋真的是要裂开。   都什么和什么嘛!   “你的同事们都已经下班回了宿舍,连同刘经理她们都已经走了!我还以为你早回去了!”周勇早已经换回了他的衣服,若不是听见那悠若说话,他也直接回家了。   “啊!那客人们呢?”那一大群男男女女,如果离开饭店,身在大厅的她不会不知道!   “11点以前就都走完了,难道你刚才是找地方去睡觉了吗?”周勇觉得那悠若真是调皮,居然在工作的时候偷溜去补眠。   “噢!只是小眯了一会儿!没想到大家都下班了!那你先回吧!”那悠若这回顺着周勇的话说,她想尽快打发走周勇,因为她很担心身为警察的周勇会有什么发现。   “你一个人不害怕吗?我送你回去吧!”   “周队!你不怕我会对你问东问西吗?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来当传菜员!为什么。。。。。。”   “打住!你是休息好了!我可是非常犯困,哪天找个机会我会和你适当地说一些!现在我送你回宿舍吧!”周勇把那悠若送到圆通大厦地下室的门口:“你们怎么会搬到地下室里住!”   “这样才接地气嘛!你回家时注意安全!“那悠若独自一人往宿舍走去,感应灯时亮时灭。   “你现在的胆子倒大了不少。”原本无人的通道里,突然出现一名男子,青中犯黑的面容十分骇人。   “光。。。。。。光爷!”那悠若其实真正想叫出口的是光绪皇帝。   “你好像不怕我!”   “那个。。。。。。他说过我不会死,所以我应该不需要怕你!更何况我一直对你存有好感,甚至祈求神灵保佑能够见到你!”   “是吗?可是初次相遇你不是这么淡定!”爱新觉罗载湉并不是打算秋后算账。   “什么都需要历练!我现在的胆量可不是一般的大,只不过怪我的思维和分析能力都有点歇菜,不然怎么会总是搞不清楚在我的身边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   那悠若万分期待爱新觉罗载湉能告诉她点什么,免得自己总是一头雾水。   “你不需要明白的太多,世间的事有时并不是都能说清楚。”   “你是特意在等我吗?是因为血玉吗?”在回宿舍的路上,那悠若似乎理清楚了些许,但是终究糊涂居多,眼下她也只能是随口试探。   “我希望你能尽快做好准备。”   历史记载里的光绪帝是在下达最后通牒吗!那悠若感觉自己的心脏又开始倍受煎熬。   “什么准备!”   “你是鬼王钦定的王妃人选,你说准备什么!”   爱新觉罗载湉的话使得那悠若浑身如坠冰窖,无法言说的冰寒彻骨。“貌似见天儿的我都没瞅着狗啊,更甭提踩到什么狗屎,您老可不能拿我开涮!我这里给您作揖了!”   “你真能贫嘴!先去歇着吧,别想的颠儿!这事你且等吧!也不在这几天,总得你心甘情愿才能事成!”爱新觉罗载湉话落人闪。   那悠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随后敲了敲脑袋,最后继续向宿舍挪步。   “   “      ☆、阴潮地府   23阴潮地府   接下来的几天里,一切相对而言都很平静,只不过那悠若,海燕,杜鹃和沈园四姐妹的心情越来越不爽。   “这还能住人吗?你们看看我的衣服都能拧出水来!宿舍里真是潮湿的太厉害。”杜鹃有点不想在继续住下去,她去别的宿舍看过都没有她们宿舍这么严重。   “我的衣服和被子也是像是水洗过,白天又不能随意在小区里晒,又阴又冷的环境,我想只有吸血鬼才会喜欢!”沈园也是无法忍受。   “我们现在暂时只能忍耐,昨天我和那那就去找过刘经理,她说让找李卉。”海燕知道刘经理的话相当于是白说,李卉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对她们充满敌意。   “你们瞅瞅!咱们的那那宝贝永远和猪有的一拼,睡的真是香甜似乎毫无所觉。”沈园看着躺在潮湿的被窝里,一动不动的那悠若真想竖起大拇指。   “沈园!你□□呢!”那悠若从被子里探出头。   “那那,我可不是要骂你,怎么你的话听着反倒是难听极了,还□□,你当我是什么人嘛!”   “唉呀不要生气嘛!我是犯懒不想多说话,我的意思是你想叫我起床吗?可是现在究竟是几点!”那悠若赶紧开口道歉,本来姐妹们的心情就不好,她怎么能火上浇油。   “快八点了,你是该起床,只不过我还想着让你多睡一会儿!”沈园也知道那悠若说话总是习惯省略。   “自从搬来这里,我感觉自己永远都是午夜梦回睡不醒!浑身冰凉有种身在冷库的感觉,等到去了外面,在温暖耀眼的太阳照射下又燥热难耐;   我们每天简直是在享受冰火两重天的生活,地上和地下的差距真是太大,反正我是没几天活头,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帮助你们的。”那悠若起身边穿衣服边絮絮叨叨,抱怨如同裹脚布一样长。   “那那,你怎么净说些不吉利的话,呸呸!土地快给她消去。”海燕真是服了那悠若的张口就说。   她们收拾利索准备去上班。   “有吗?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最近脑子在睡眠中被冷糊涂了吧!你们等着,今天去饭店我就和李卉说,反正饭店刚走了三个员工,她要是不给你们换,咱们就另谋出路。”   “不行啊!我觉得在这里呆着也挺好的,晚上也就忍受几个小时而已,如果立刻去找别的工作谈何容易,   况且咱们想离开这里,起码得等到找好工作后再和刘经理摊牌也不迟吧!”杜鹃考虑周全。   她们四个人在北京无依无靠,现在工作又不是很好找,而且北京——首都嘛!外来人口何其多,相信在别的地方,员工的住宿条件也高不到哪里。   “你担心的有些多余,饭店的人员流动最大,如果咱们现在去说不干,想要走人,估计刘经理反过来还得求咱们留下呢!”沈园则不以为然,她很赞同那悠若的决定。   “李卉!你能不能行个方便,将我们调到副20房间,高智慧她们几个人不是离职了吗?房间空着也是空着,   而且说实在的,我们那个房间真的是太潮湿了,不然我们也不想给你添麻烦。”那悠若低声下气,差点就想要对着李卉唤爷爷叫奶奶。   “我又不是不想给你们换,可是那个宿舍里只能住下三个人,而你们却是四个人,我也知道你们四姐妹之间感情深,所以不想让你们分开,我可是一心为了你们着想,你们不要狗咬吕洞宾。。。。。。”   “你所说的不是问题,我们可以互相挤挤。”沈园打断了李卉的话,看她还有什么借口。   “你们互相挤挤!哈!感情就是好啊!”李卉的语气里充满不屑地意味。   “怎么样!能行吗?如果还是不行我们就去和刘经理说。”那悠若不想再和李卉磨嘴皮子。   “说什么?想告我故意为难你们吗?”李卉一副自得意满的劲儿头。   “你自己都说是故意在为难我们吗?不过我们可不是小人,明眼人一看便知!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说小弱啊!你的嘴可是比你的人厉害多了呢!既然这样你就去找刘经理啊!想说什么尽管说什么,想叫谁跟着去都无所谓。”   “李卉你不要太过分,我们四个人不干了,宁愿结交鬼为朋友,也不要你这样人面兽心的家伙。”沈园差点上去给李卉两大嘴巴子。   “呦呵!这是要寻死上吊吗?还想和鬼做朋友,我这兽心真还多嘴告诉你们一声,三天后又会有一批酒店管理专业的学生要来实习,   也是外地来的,刘经理正发愁怎么安排住宿的事情呢,你们如果选择在这个时候走,估计她还得对你们感激涕淋,搞一场声势浩大的欢送会呢!”   “李卉!你。。。。。。”   “那那!你不要冲动,沈园你也是,小心抓鸡不成反蚀把米。”杜鹃及时拉住那悠若,小声地安抚。   “那悠若既然你这么想换宿舍,我也不是不好说话的人,副20只能住三个人,你们商量看留下谁在那个“阴潮地府”住。”李卉是真的存心要刁难那悠若她们四姐妹四人,要么一个也别想去,要去就必须留下一个。   她倒要看看,四姐妹之间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我留下!你要说话算数,下了班之后,就必须让她们三个人搬到副20住。”那悠若知道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总之只要她们三个人以后能住的舒服就行,   她都不知道哪一天自己就要“逝”去。   “那那,你。。。。。。要么我们。。。。。。”沈园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我没事的,反正我和猪有的一拼,在哪儿都能睡着!”那悠若看向沈园她们的眼神里充满温暖与无所谓。   “好!只要你还住在原来的宿舍,她们搬去副20也行,你这也算是舍己为人吗?不过我很想知道,你一个人呆在“阴潮地府”里会不会有鬼上门报复啊!哈哈!”李卉说完话后便大笑着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那悠若她们四个人感觉毛骨悚然。   “那那,你什么时候惹到李卉的,怎么感觉她对你存有莫大的敌意。”海燕问出心中的疑问。   “是啊!我感觉李卉身上就像是有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怪恐怖的。”杜鹃也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悠悠,我们不换宿舍了,还是咱们四个人在一起好,不然只剩你一个人,我们会于心不安。”沈园觉得是真姐妹就该同甘共苦。   “我又不是刺猬,对她恨不能俯首称臣,哪里会存心招惹她,你们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她不是我的对手,况且我有血玉护身啊!”那悠若为了安慰海燕她们,差点脱口说出自己还认识鬼王这个惊世骇俗地天大秘密。   正好赶上那悠若下午休息,她帮着沈园等搬东西。   四姐妹非常高兴,忙的不亦乐乎。   “我知道为什么就咱们宿舍潮湿的厉害,因为它的上面没有安装天花板且是下水道的出水口处。”在新宿舍里,沈园说出了她的发现。   “嗯!是呢!都是第下二层,这间房只是有点发阴,温度却恰到好处,不干燥也不太潮湿。”在新宿舍里海燕也是由衷地感到满足。   “咱们为什么非要听她的,一会儿去把悠悠的行礼物品也拿过来,那个李卉总不可能一天24小时就盯着咱们吧,只是一个小领班又不是经理,   等我坚持到年底说不定能当上主管呢,到时候看谁还敢欺负我们!”杜鹃很心疼那悠若,一想到只有她一个人回到那个阴冷潮湿的地方就心里发堵。   “只要你们住的舒服就好,剩下的慢慢来,我一个人住也没事,咱们尽量不要再看她的脸色就行。而且。。。。。。”那悠若不知道该怎么和她的姐妹们说,在她成为孤儿的日子里,幸好有杜鹃,沈园和海燕等的陪伴,可是在未来的不可预知的日子里却注定得她独自去面对。   “你们收拾好了吗?该去上班了吧!那悠若你没有搬过来吧!”李卉突然推开门走了进来。   “你放心!我说到做到,不会来这边过夜的,可是我不会连来看她们也不行吧!”那悠若强自压下心头涌起的火气等着,   如果李卉敢说不让她随意进出这个宿舍,那么她一定要教训一下李卉,让其知道做事不要太过得寸进尺。   “只要是你想睡觉,就不能来这个宿舍,一下都不可以!   你们也真是的,居然把我的好心当做是驴肝肺,我完全是为了你们好,那悠若她就不正常。。。。。。”李卉是真的和那悠若不对盘,她居然当面进行挑拨离间。   “李卉!我们感谢你的祖宗十八代,不过你就不用瞎操心了!”沈园将李卉推了出去。   “那那你不要生气,她估计是要疯的节奏。”海燕和杜鹃上前安慰着脸色很不好看的那悠若。   “悠悠,你今天下午打算做什么?”杜鹃迅速转移话题。   “我没事的!你们去上班吧!我想回去睡一觉。”   “那那!你就在我的床铺睡吧,咱们真的还怕了她不成,只是不想轻易和她动手,不然她三天都得鼻青脸肿。”沈园觉得自己的忍耐力是越来越好,   这要是还在学校里,让她遇上李卉这样的人,先揍一顿再说。   “我会自己看着办,你们去忙吧!”   在沈园她们走后,那悠若回到了那个被李卉称之为“阴潮地府”的宿舍,不得不说李卉所起的名字很是贴切。   “她怎么会那么弩定我不正常!”按道理沈园,海燕,杜鹃才是和她同吃同住的人,她们都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异常,难道李卉的神经比起寻常人更为敏感!   那悠若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空荡荡地房间在白色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明暗不一,几张空着的床铺,令人看着渐渐升起诡异的氛围!   那悠若从枕头底下摸出那块通红的血玉,此时它的颜色成为了暗红色。   “你居然还会变色吗?”那悠若很喜欢自言自语,不过她却真的不期望在自己眼前的血玉开口说话,如果它会说话,那么她肯定会被吓的疯掉。   她不想出去乱逛,那么久先睡一觉再说,将手机里的音乐声音调到最大:   【隐形的翅膀让梦恒久比天长   留一个愿望让自己想像   每一次 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   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   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带我飞 飞过绝望   不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   我看见每天的夕阳也会有变化   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带我飞给我希望   我终于看到所有梦想都开花】   那悠若听着自己最爱的歌曲,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或者是理由太多,她没办法一一归纳出来,   况且有专家不是说流泪可以杀菌吗?那么她就尽情地哭吧。   女人哭吧哭吧更不是罪!   “   “   “      ☆、唐僧念经   24唐僧念经   爱新觉罗龙炎一声不响地躺在不知道自什么时候睡熟的那悠若身边。   “女人真的是水做的吗?为什么会流出这么多的眼泪。”用舌头舔着那悠若脸上的泪痕,爱新觉罗龙炎的眼睛闪现出不明所以的光芒。   “世间之事,真是如同写书一般充满巧合与命定论;属于魂玉的阳气,你已经吸取到体内,剩余。。。。。。”爱新觉罗载恬不知道鬼王究竟是如何打算的,他是越来越看不懂。   “我现在终于能够见得天日,至于另一半的魂玉,若是想要找到决然脱离不了她!不是吗?”爱新觉罗龙炎将那悠若搂到自己的怀里,真想即刻圆了洞房梦。   “好!我会在紫禁城里等你凯旋而归。”   “载恬算来我们也是兄弟,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你能掌管地府。。。。。。”   “就此打住!我直到现在都还没有真正地得到心灵上的解脱,即使上天早已注定大清王朝会被叶赫那拉氏一族所覆灭;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在我的手里,   对现在的人们来说都十分清楚,我一直以来都不算是王位的真正继承者,只是被硬推上去的傀儡而已。你何其忍心再如此对我,   地府鬼王只能是你,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可能会轮到我,真的!我已经厌倦争权夺利的生活,如果我还有可能选择,那么我宁愿投胎为贫苦农家,   一生平淡清苦地过活也好过尔虞我诈地享受锦衣玉食。”爱新觉罗载恬身上一直萦绕着浓重的悲愤情结,回想自己的生平,真是叫他痛心又不堪回首。   “载恬!你知道我的意思不是想要在你的“伤口”上撒盐,只是。。。。。。”爱新觉罗龙炎起身来到载恬的身边,或许是他“死”的太久,   以至于想要在人世间“活”也久一点,无奈他身为鬼王,手中的权利越大所背负的责任也就越大。   “我建议你不妨起一个外国名字——乔治,寓意为极度纠结。”   “你心情好点了吧!不然怎么敢拿我开涮。”   “龙炎!你身为帝王注定不能太注重儿女情长,即使祖辈们都曾在内心感悟过情之于我们上位者而言的可贵,   可是!古今中外能成就雄图霸业的英雄皆是内心孤寂的。”爱新觉罗载恬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能正确,想他生前时,不也是因为珍妃的出现,继而想要发奋图强吗?   无奈世事无常!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先回去!我。。。。。。”   爱新觉罗龙炎正打算继续说点什么时,熟睡的那悠若开始翻身,看样子要醒过来。   “看来沈园说的没错,我上辈子不会是猪投胎的吧!”醒来的那悠若感觉自己的眼睛肿的厉害,勉强睁开看了看时间,自言自语地感慨,听着自嘲意味十足。   “该出去放风喽,真不知道我还能继续活几天?”那悠若扪心自问。   如果还有几个月好活,那悠若觉得自己应该去买个布娃娃回来陪伴她;毕竟宿舍里真的是太过空荡。   有些时候,神经病患者是因为环境造成的,那悠若觉得自己离真正的疯癫只差一步之遥。   那悠若从地下室二层的宿舍里走出来,正值傍晚时分。   正当她打算去饭店找沈园,海燕和杜鹃时,刚好看到正要过马路的周勇。   “那悠若!“   “周队!”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   刚好是红灯,那悠若决定呆在马路牙子上等候周勇的到来。   那悠若一边等候周勇一边不由自主地左顾右盼,突然她看到一辆小轿车如箭一般射向朝她走来的周勇:“周队,小心!”   千钧一发之际,那悠若冲上去企图提醒小轿车司机,如此一来,周勇就有时间及时避开。   “那悠若!”   ”那悠若“   异口同声地大喊,使得那悠若感觉自己的耳朵里出现了如同撞钟时才会有的:“嗡!嗡!嗡!”   “呃!难道我刚才出现了幻觉。”那悠若感觉自己分明是一个头却如同两个一般大,十分地搞不清楚状况。   “你是拿自己的生命当儿戏吗?”左边扯着那悠若胳膊的男子开口,脸色如同地狱修罗般难看的要命。   “那悠若谢谢你拿自己的生命来提醒我,当然还有差点成为新的马路杀手的司机。”周勇站在那悠若的右侧。   原本他也抓着那悠若的一侧胳膊,只不过在说话的时候放开了。   那悠若极其缓慢地镇定下来,却没有在第一时间里注意在自己身边的人,而是选择先看向停下的黑色大奔轿车,居然离她的腿只有几公分远。   “你们有完没完!还不让开吗?”开豪车的是个美女,戴着黑超,语气嚣张,神情间尽显傲慢,从半摇下的车窗处探出半颗头。   “我们当然没事,看来豪车的刹车确实不错,不过我觉得以你目前开车的速度,应该去印度帮助阿三们发射卫星,而不是在首都想要肆意残害鲜活的生命。”那悠若十分看不惯车主的傲慢态度。   她所在的位置是斑马线,可见嚣张的美女是铁了心要闯红灯。幸好被自己及时阻止。   “只不过这么快的车速怎么会说停就停?不是说有什么制动距离的吗?”那悠若心里升起许多的疑问,不过疑问先暂时放一边。   当务之急最重要的事,是要让豪车美女深刻认识到她的错误,坚决杜绝其成为新任马路杀手。   “哼!真是笑话,撞死你我有保险公司,你们的命还没有我的这辆车值钱!你们如果还不让开,那就别怪我会血溅当场。”豪车女怎么看都觉得挡在她的车前的女子很是眼熟。   而陪伴在其身边的两个男子,虽然她有些看不清楚长相,不过光说身材那可都是高大又挺拔。   “你刚才差点就撞到了人,你的行为属于杀人未遂,是吧周队!”那悠若神经大条的毛病又开始犯滥,在她的印象里,似乎只有周队在身边,全然没有注意到她的左胳膊被人拉扯着。   “呃!你这么说也蛮符合逻辑的。”周勇可是一直都注意着在他对面而站的拽着那悠若胳膊的男子。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提醒那悠若。   “你把车开到路边去等待交警叔叔来。”那悠若反正闲着没事干,她决定和豪车女杠上,直到其认错为止。   “你真是有病?脑残!”豪车女才不想看到那悠若那张一副要为民除害的正义嘴脸,只是她无论如何都发动不了自己的座驾。   “今天你休想一走了事,别以为有钱就能恣意妄为,钱在生命面前无足轻重;鲜活的生命是无价的,而钱是。。。。。。”   “你有完没完,想要厕所里点灯——找死吗?”豪车女终于从她的座驾上下来,身姿妖娆,态度蛮横。   那悠若身边一左一右各站着一名男子,如同左右护法保驾护航一般。   以至于豪车女一时也不敢真的对那悠若下手。   本就不算宽的路面,因她们互不让步而渐渐开始拥堵。   “你们有完没完,挪到一边去解决。”一时间按喇叭鸣笛的,还有出口抱怨的。   甚至还有人下车走到了豪车女的身边直接予以支援:“我说,你丫闲的心痒是咋地,这是组团想要碰瓷讹诈;爷我最看不惯你们这些外地人,专给我们整事,成天地搞破坏。。。。。。”   “与你有何相干,哪凉快哪呆着去,你跟我这揣着明白装糊涂呢!俩眼睛出气呢,看不出谁对谁错,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口,她是你家媳妇啊!”那悠若今天可是钻死胡同里不愿意出来,一心犯轴。   她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谁来都不管用,抱着“理”就要让豪车女认下才行。   “你个小丫头片子,我看你丫是活腻歪了吧!蹬鼻子上脸,长行市了你,给你一板儿砖,你丫就知道什么是肝颤了!你还甭跟我。。。。。。”站在豪车女身边的男子嘴皮子正卖的欢。   突然一声低沉的命令,打断了他。   “车钥匙拿来!”   那悠若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她的胳膊一直被一个高大的男子揪扯着。   男子的眼睛上也戴着一副太阳镜,听他说话的嗓音很是熟悉。   “龙少!真的是你吗?”豪车女难以置信,慌忙摘下眼镜。   “钥匙给他!”显然男子的耐性有限,濒临爆发的边缘。   豪车女居然是夜总会里的小。。。。。。什么来着,那悠若一时记不起来,总之她们也算是相识。   爱新觉罗龙炎仍旧抓着那悠若的胳膊。   在他冷冰冰的命令之下,豪车女只得将钥匙递给了周勇。   “上车!去古玩城。”龙炎冷酷地向周勇下达命令,并率先将那悠若塞进车里。   “呃!有意思!”周勇压住自己心底的疑问,只能暂时充当司机,谁让那个龙少实在是气场够强大,如同古代君王一般。   “小姐你没事吧!要不我载你一程。”自以为是的男人最爱对美女大献殷勤。   “免谈!”可惜美女大部分时间都不买账。   终于道路又恢复川流不息的状态。   豪车女——夜总会招待小惠,虽然心有不甘却不得不步行回到古玩城。   虽然距离不是很远,可是走路和开豪车的心理状态就和天上地下一样,存在巨大的落差:“哼,不要让我逮到你,否则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小惠的蛇蝎心肠开始发酵。   “爱!你放开我,真是的!我的胳膊都感觉要断了!你真的是和我有仇吗!”那悠若费力地将自己的胳膊从爱新觉罗龙炎的手里“拯救”出来。   “现在才感觉疼吗?未免有些太晚吧!真是长的猪脑子,不!根本就是猪。”龙炎很有气势地坐在那悠若的身边,听他说话的语气分明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周勇一边开车不时从后视镜里审视那悠若和龙少的举动。   “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那悠若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全是浆糊。   “自古搭台唱有英雄救美,只不过你想要唱的是哪出戏?”龙少开口便是嘲讽。   “你眼睛有毛病吗?要么就是学谢霆锋扮酷,不然干嘛坐在车里还戴着太阳镜。”那悠若选择忽略龙炎的话,改换她出口提问。   “直说想我就好!干什么学他人拐弯抹角。”爱新觉罗龙炎摘下眼镜,俊朗非凡,棕褐色地瞳孔里闪现出魅惑人心的力量。   “我。。。。。。你。。。。。。你还是戴上眼镜比较好。”那悠若不敢再看龙炎一眼,更别提与他对视。   赶忙坐直身体,不用拍她一板儿砖,也会感觉肝颤儿。   “你怎么了,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还在回想刚才发生的事吗?”周勇开口和那悠若说话。   他注意到那悠若似乎对那个被称作是龙少的男人有时既敢于放肆又会感到过分担惊受怕,她的态度很是矛盾。   不过令他更加觉得奇怪的是:那悠若只是一个普通的饭店服务员怎么会认识拥有神秘身家背景的享誉四九城的龙少。   “噢!没有!或许吧!周队,最近不忙吗?你怎么会来这边,不会是专门找我的吧。”那悠若不想周勇受到无辜牵连,可是她的问话真心是没事找事。   “是啊!我打算请你吃晚饭,而且。。。。。。”周勇从后视镜上看了看仰靠在座位上的龙少,欲言又止。   “噢!是吗?好啊!只不过。。。。。。”那悠若心里紧张的要死。   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才能不被周勇起疑心,不过眼下的局面,周勇又是个刑警,真是考验她的“猪脑子”。   “我们的事一会儿再说,龙少!古玩城已经到了,如果你没有其它事,那么我和那悠若还有点事就先走一步。”周队将车停好后便有礼有节地开口。   “不是说吃饭吗?一起吧!正好我的肚子也唱着空城计呢!”爱新觉罗龙炎从车上下来,王者之气突显。   “周队,你。。。。。。”那悠若也下了车,她觉得周勇应该快点离开的好。   “女子当以[清净自守,无好戏笑]为则,周君以为如何。”爱新觉罗龙炎一身剪裁得体的现代服饰,出口的话语却似古韵十足,真是令人有哭笑不得的感觉。   “呃!我。。。。。。”周勇不知道该怎么接口。   那悠若却如同收到警告一般,再也不敢随意开口。   [豪情面对万重浪,热血热似红日光。。。。。。]   周勇随身携带的手机响起:“我是周勇,好的,我马上赶到。”   警察是个24小时随时待命的职业,周勇无从选择,身为人民警察就得心系人民:“那悠若,看来只能等下次有空的时候在请你吃饭了,我先走一步。”   周勇向龙少点头示意后离开。   “怎么!心有不舍吗?”龙炎语气悠悠,心里百味成杂。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你的心里。”   那悠若听着爱新觉罗龙炎酸不酸淡不淡的话,提着的心暂时归位,明显松了一口气地开口:“我还以为身为鬼王会很有能耐呢,原来也不过是故弄玄虚,信口开河而已。”   “你当真是舍不得吗?如果我说会让他午时三刻死,你会怎么样!”爱新觉罗龙炎低头看着脸上有了些许笑意的那悠若,心底升起嫉妒的恶魔,虽然鬼王不可以乱杀无辜,但只要他想又有何不可。   “我不相信你是那样的人,你的祖上都是英明睿智的,你。。。。。。”   “莫要给本王戴高帽子,本王从来都不承认自己是人,至于本王的先祖,也有昏聩无能之辈;   严格说起来本王的父皇和太上皇皆是平庸至极。”爱新觉罗龙炎心底的怒火越发的熊熊燃烧起来,他想要毁灭些什么。   “你等等。。。。。。我。。。。。。”那悠若感受到了龙炎的怒气,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令鬼王满意。   “你是真的喜欢他。”   “谁?噢!你是说周队吗?怎么可能,这种玩笑不要乱开好不好!”那悠若立刻马上坚决否认她对周勇有意思。   事实是她对于感情懵懂无知,不明白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那你是舍不得离开他。”   “也不是!你究竟想要怎么样嘛,我都答应你会死守秘密,而且保证不会再去故宫,你是鬼王怎么可以随意在人间游荡,   你就不怕会出危险吗?我一直以为你会什么窥心术,结果你却幼稚的可以,我还很小好不好,   我都不知道什么是爱或者是喜欢。。。。。。”那悠若正想要滔滔不绝,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地说话;如同《大话西游》里的唐僧一样,念的鬼王一个头两个大,就没有心情和她找麻烦。   她的如意算盘打的啪啪响,只可惜鬼王对她有独门必杀技——吻   爱新觉罗龙炎将那悠若搂抱在怀里,便吻上娇艳欲滴的红唇,用他灵活的舌头,四处探寻,攻城略地。   一男一女,一个霸道逼近,一个害怕闪躲,最后则演变成两个舌头如同双生儿一般亲密相连。   撩动心脾地舌吻,激情不断,欲罢不能!   “那悠若是你吗?注意一下场合。”   突然出现的声音,使得那悠若感觉无比难堪。   她怎么会忘记自己身处公共场所,实在不该出现有碍观瞻的事件,尤其在古玩城附近,常有外国游客出入。   “你。。。。。。放开我!”那悠若推拒不开鬼王的怀抱,此时此刻,她真希望能够化身为大力士。   从今往后,她发誓要多吃菠菜。   “谁!”爱新觉罗龙炎差点七窍生烟,好不容易平熄的怒火再次被点燃,如同喷火龙一般看向胆敢打断他“发情”的人。      ☆、该死的人   “呃!刘经理!”那悠若的下巴差点因为极度受惊而掉到地上。   “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你挺有手段!不过现在又不是春天,怎么好意思不分场合地乱发情,真以为傍上大款就会一辈子衣食无忧吗?   想那金屋藏娇的日子不是你这样的女人能承受起的。”刘经理的神情间充满不屑和嘲讽,一心想让那悠若在她的言语刺激下变身为“老鼠”,钻到地下,从此不见天日。   “刘经理真是好见解,眼光长远。”爱新觉罗龙炎冷冷地开口接茬。   那悠若不知道爱新觉罗龙炎为什么会开口,听其所说的话,不像是要帮她,不禁微仰起头。   如果说刘经理的话令那悠若羞愤难当,那么龙少的话则令她感到脆弱无助,想要流泪。   为了避免眼泪流出来,那悠若只好紧咬住她红润的下嘴唇。   “你是龙少吗?怎么可能,早知道那悠若钓上了您这“金龟婿”!我说什么都不能打扰,像您这样有身份的男人,世间有哪个女人不会投怀送抱呢!”   刘经理的身材纤细修长,妆容精致,柳叶弯眉下,一双如同下弦月的眼睛里闪现出的是□□裸的勾引与奉承。   “哈哈!承蒙刘经理抬举,正好本。。。。。。我有点饿。。。。。。”爱新觉罗龙炎差点和眼前的令自己感到极度讨厌的女人摆出他的真实身份。   怎么看都觉得在自己面前的刘经理像极了叶赫那拉氏——当年的懿贵人,后来的西宫太后,老佛爷慈禧!   “能伺候您是我莫大的殊荣,我这就去张罗,不知道怎么地,我总是觉得您身上充满龙气,没成想!您还真是清宫后人。   赶巧!我今天专门为您准备了“怡玉阁”,咱们真是心有灵犀,您这不是就被我千盼万盼来了!不然我还真是不知道该去哪请您这尊大佛呢!”刘经理差点就要对爱新觉罗龙炎投怀送抱。   现代的职业套装真心是不好,如果是身在古代,她定要用那熏香过度的帕巾摸上龙少的脸,竟而使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劳您费心。”爱新觉罗龙炎显然是饿的不轻,眨眼工夫就有要发火的迹象。   那悠若看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聊的起劲儿,似乎全然忘记了她的存在,正好!她赶快能溜多远是多远吧!   “你想去哪里!我让你走了吗?”爱新觉罗龙炎重新将那悠若搂到自己的怀里。   看样子!那悠若好像是他新近看上的玩物,相当的爱不释手。   “龙少这边请,不知道龙少的家。。。。。。”   难道刘经理还想要去鬼王的床上亲自伺候吗?不然干嘛问他的家在哪里。那悠若暗自纳闷。   “单以古玩城来说,18层以上的地方都是我的资产。”爱新觉罗龙炎实在是说的够避重就轻。   可是也足够刘经理的眼睛转上好几圈都停不下来。   刘经理将龙少和那悠若送至怡玉阁,她就去厨房吩咐该做什么菜,该怎么上菜,甚至亲自动手装盘。 她难得的亲力亲为,使得饭店里的人们都差点以为马上要在饭店里举行国宴!   “你怎么能随意走动,我听光绪帝说过,你只能呆在故宫里,难道你。。。。。。”那悠若被爱新觉罗龙炎搂着坐到雅间里专设的小塌上。   金黄色绸缎铺就的垫子,古色古香地桌椅,茶具;使她有种恍惚感,仿佛此刻她是身在故宫的某一间一样。   “我怎么样!你为什么不一次性把话说完,还有你是再担心我吗?”爱新觉罗龙炎把玩着手里的精致小鼻烟壶,神情间很是轻松惬意!   “我不觉得你会需要我的担心,光绪帝说我是你的王妃,这是真的吗?为什么是我?我会死吗?你不是说过我不会死的吗?我能找人来代替吗?我。。。。。。”   “你怎么如此多话,我明明听到你的肚子咕噜噜地发出很大的响声!那不如让我再听一听如何!”龙少动作极其轻柔地将那悠若的身体放倒,想要替她宽衣解带。   “你想干什么,你以为这里是古代吗?哪有你这样脱衣服的。”   “你是要自己脱。”   “你如果不想说,大可以直接拒绝我,何必故左右而言它。”那悠若挣扎着坐起身,怎么也想象不出她会有一天似沦为小白鼠一般任人捉弄。   “哈哈哈!人儿不大,脾气还真是不小。”爱新觉罗龙炎用他修长却冰凉的手指抚上那悠若渗出血渍的下唇。“那悠若,你不喜欢当我的王妃吗?   如果有人能替代,你就忍心看别人因你而死吗!”爱新觉罗龙炎双手托起那悠若的小脸。   强迫那悠若与他对视。   “我没办法,我没办法,没办法。。。。。。”那悠若无法与爱新觉罗龙炎长时间对视,那对她真心是折磨。   倒不是说因为怕,而是担心她会想要永久沉溺在那双棕褐色的“死海”中不愿自拔。   “想当年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爱新觉罗龙炎看着低着头,明显陷入痛苦地那悠若,心底感到莫名的失落。   “你说什么?”   “悠若,做我的王妃吧!”爱新觉罗龙炎在那悠若的耳鬓间斯磨。   他的呢喃那悠若没有听清,不过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旖旎温馨,似乎随着亲密地程度越来越频繁,心与心地距离也逐渐拉近。   “龙少等着急了吧!可以入席就座了!”刘经理又不合时宜地出现并出声打扰。   “好!”爱新觉罗龙炎按捺下自己逐渐升起的□□,他今天晚上回去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查看刘经理的生辰八字。   “龙少!我先敬您一杯。”刘经理已经先行坐下,毫不客气地想要喧宾夺主。   “悠若!你坐在我的旁边。”爱新觉罗龙炎先让那悠若坐好,他才入坐,绅士风度比起英国王公贵族有过之而无不及。   “龙少!我先出去一下。”刘经理被晾在一边,心里很是不服。   她无论是穿着还是举止都比那悠若不知道强上几倍,可是怎么总是无形中被比下去。   “你不吃吗?我是饿了,而且托你的洪福,明天我肯定会更加不好过。”那悠若拿起筷子开始吃饭,不用去特意看刘经理的脸色,也知道那个惯会笑里藏刀的女人肯定已经开始给她累计账本了。   “一切有我!”爱新觉罗龙炎反倒不觉得有什么,悠然自得地倒上一杯酒,“你也喝点吧!喝酒助兴。”   那悠若看着倒酒的爱新觉罗龙炎,真心觉得是种莫大的享受。   在她面前的男人令观者觉得极其出色,不一定非是因为其容貌惊为天人而是那浑然一体的无与伦比的高贵气质,仅只一眼就会觉得卓尔不凡。   有些人,嘴里再怎么强调自己是好人,可是只要你看过他的眼睛或是留意他的行为举止,便会看出端倪。   所以说人不可貌相,却也能适当了解些许信息。   “怎么!看傻了吗?你们这个时代真是不好,什么男女平等,害得我都无法在你面前摆架子。”爱新觉罗龙炎的话听着似乎只有一分是抱怨。   “不就是倒酒吗?换我给你倒不就好了嘛!”   “我们鸳鸯交颈地喝吧!”   “咳。。。。。。咳。。。。。。你是想谋杀我吗?”那悠若有些时候真是感觉忍受不了鬼王的想说便说。   总是感觉他对自己的态度转变的太快,“难道鬼王是个重症精神分裂者!”   “你们进来,就由你们四个人负责伺候龙少和那小姐。”刘经理领着杜鹃,沈园,海燕和李卉进来,尽管她满脸堆笑,可是看向那悠若的眼神里的鄙夷却占了十成十。   “那那!”   “悠悠!”   海燕她们有些不敢相信,传说中的龙少那可是在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她们可是从来都不知道那悠若能和如此通天的大人物有一腿。   “刘经理!我的悠若不是小姐。”端正坐着的龙少冷冷地开口强调,不怒自威。   “龙少!您别和我一般见识,我是妇人偏好嘴多,那龙少你们慢用,我先失陪,如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刘经理有些落荒而逃,她混迹京城多年,当然知道什么人惹不得。   “呃!那个。。。。。。”那悠若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开口称呼爱新觉罗龙炎才为对。   眼下有太多的人在场,刘经理都相当的低声下气,她若还是直呼“你”,就有点恃宠而骄吧。   “想说什么。”   “她们都是我的好姐妹,这么大一桌子菜,我们两个人肯定吃不完,正好我也想和她们告别,你不是说。。。。。。你应该知道的,我是个孤儿!   身边只有她们而已,我想要和她们。。。。。。”那悠若哽咽地开口,自己是时候选择“离开”了,不管以后她会发生什么事都无所谓!   眼下她只想和杜鹃,海燕,沈园好好地,痛快地,尽情地喝一场。   “好!只要你高兴。”爱新觉罗龙炎最看不得那悠若伤心欲绝地样子。   如果说此刻那悠若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奋不顾身地去抱来给她。   “谢谢你!”那悠若高兴地在爱新觉罗龙炎地手背上抹了抹她的眼泪。   “电视剧里不是女主都会主动献吻吗?这算什么。”鬼王看着喜极而泣地那悠若和她的姐妹们拥抱在一起,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努力将他的面部表情放到最亲和的状态。   “你们快来坐,李卉!你也坐下一起吃吧!”那悠若可不是小心眼,即使她以后不在饭店了,杜鹃她们三个人却还会还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况且多个朋友总比多个仇人好吧。   “好啊!龙少!刘经理让我伺候好您呢!”李卉毫不客气地坐在龙少的右手边,为她和龙少各自甑满酒。   “请!”龙少举起杯,示意众人一起干杯。   “龙少!您怎么和小若认识的嘛,她那个人迷糊的厉害,您可要多担待着点,她经常给还待在老家的男朋友寄钱,你说她傻不傻。”李卉细声细语地,挤眉弄眼地,不怀好意地企图和龙少粘在一起。   “是吗?”爱新觉罗龙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目光充满深意地看向几乎是在他对面而坐的那悠若和她的姐妹们。   “那那!你怎么会认识龙少?”海燕小声地开口。   “悠悠!你这是要发达吗?把姐妹们捎上。”沈园也迫不及待展现出她的好奇心。   “悠悠啊!你要丢下我们去哪里呢!”杜鹃看出了那悠若心里有所谓的难言之隐。   “我们今天要吃好喝好!来!大家干!”那悠若不是没有注意到从桌子对面射来的饱含不满的视线,只不过她选择暂时忽略,至于李卉想说什么尽管说去吧。   她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亏心事也招惹了鬼上门,以后不管是什么路,自己走就好。   “龙少!您还不知道吧,这个那悠若,虽然看着貌不惊人,实则魅力不小,听说前几天还和传菜部的小马在床上滚的天翻地覆呢!   您也是被她的床技所吸引了吗?”看来李卉的酒量不是很大,才一杯酒下肚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胡言乱语,整个属于有的也说没的也道。   只要她上下嘴皮一碰,编的那叫一个天花乱坠,天方夜谭,天马行空。   “哈哈!是吗!”爱新觉罗龙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左手的大拇指上出现一块上好的羊脂玉雕刻的扳指,只见他不停转动把玩着。   “你叫我这么急,是出了什么事吗?”爱新觉罗载恬几乎是从天而降。   幸好是在晚上,而且那悠若她们姐妹四人一心想要喝醉,自然无暇顾及到别的人或事,而在李卉的眼里,也只能看到龙少一个男人。   “没什么,想你来而已,来!坐下喝一杯,你带酒了吧。”爱新觉罗龙炎还是喜欢喝载恬帮他精心准备的酒。   “你这是。。。。。。”爱新觉罗载恬只好既来之则安之,幸好他有先见之明,动作优雅地将彼此的酒杯甑满。   “龙少!我告诉你哦!那悠若还给别人当过小三呢!整个一狐狸精转世,逼迫的人家正妻跳楼而亡,这种女人,您最好小心点!   还有听说她的身上有。。。。。。”李卉脸不红心不跳地尽情诋毁那悠若,巧舌如簧。   若是只听她的话,真的会感觉她像是那悠若身上的一部分,不然怎么会说的如同亲眼所见。   “我很同情你!更是同情那悠若,她的身边怎么都是小人当道,比起当年的我真是毫不逊色!”爱新觉罗载恬一饮而尽,感慨不已。   遥想当年,袁贼在他耳边也是尽情诋毁那个出自叶赫那拉氏族的女人,只怪他的耳朵根子太软,竟然轻信小人,想要倚靠变法致使国运昌隆,谁料天不遂人愿。   “唉!”几多不甘,无尽叹息,到头来只落得后世几笔记述。   “历史不会一再重演,该死的人何其多,是时候做个了断,你看看这里在座的女子里有没有你的珍妃转世。”爱新觉龙龙炎真是公私两不误。   即然那悠若会是他的王妃,在幸福的同时也不能忘记自己的兄弟。   “没有!就这样吧!我已经习惯孤家寡人的滋味!对了!那个刘经理不是叶赫那拉氏,她。。。。。。”爱新觉罗载恬心里有无奈更多的却是无所谓,   而且他不忘出口说明,以免鬼王平白迁怒他人。   “可是她的所作所为也早该受到惩罚不是吗?”   世间一切皆有因果,坏事做多总是要还的!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神佛让道]      ☆、人为意外   26人为意外   从古至今,人们皆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背井离乡的北漂族,每人无不都有一把辛酸泪,平常的日子里还好,不过每逢【佳节倍思亲】更不论是【酒后吐真言】   那悠若和她的姐妹们渐渐有了醉意,四个人一会儿抱头痛哭,一会仰天大笑。   间或有大喊大叫:”来!我们喝!”   “是啊!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   她们更甚“集体”唱起歌来:“我们的热情,好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北京,我们的热情,好像一把火,太阳。。。。。。”   “哈哈!我们当初为什么要来北京!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的家乡明明有美丽的大草原,年年也吸引四面八方的人来游玩啊!我们为什么要来北京!为什么!”沈园是酒入愁肠,愁更愁!   她对自己当初的选择感到了迷茫,不断出口的“为什么”里包涵有感叹更多的是质疑与费解,她是后悔了吧!   她们终于知道了即使外面的世界在怎么精彩也没有家里给人以温暖来的好。而人每一天可以单调地去生活,却无法忍受生活的每一天里会有冰冷且无情,算计又势利的人总在自己的眼前“晃悠”!   “我觉得来北京很好呀!你怎么越来越像一个瓷娃娃脆弱的不得了!社会与现实本身就是这么残酷啊!你还以为自己是在学校里吗!   在工作环境里抱怨是没有用的,咱们得重新给自己定位,相信我们一定会在北京闯出一片天。悠悠还有酒吗?我还能喝哦!”杜鹃一向都是适应力超强的,她觉得每天在尔虞我诈地氛围里能够更好地“锻造”自己的心性!谁让现实残酷到人们牙根都是痒痒的,只要逮着机会就想“咬”上一口。   “是啊!不管当初我们为什么会来北京,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努力打拼,隐忍坚持,我们四个人绝对不能半途而废。”海燕的话有点总结发言的味道。   “我不知道你们是为了什么要来北京,而我却是造化弄人,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安排啊!”那悠若半趴在桌子边上,她的手里把玩着酒杯,嘴里嘟嘟囔囔地话说给自己听到就好。   爱新觉罗龙炎和载湉分别在自斟自饮,两个人彼此对视间皆不甚唏嘘。   看来人们活的都比较压抑,真是世间万千烦恼丝,一人必会有几缕。   “龙少!您可得提防那悠若,她很不简单,她。。。。。。呃!我刚说到哪了?噢!我先去趟洗手间。”李卉估计是被自己一系列的“无中生有”的话恶心到了,她跑去洗手间里大吐特吐。   “唉!不论时光如何流逝,人的丑陋心性还是一般无二,咱们要不要阻拦她们一下?”爱新觉罗载湉终究是为人了几十年,无法视而不见。而且他很清楚酒醉后不会解什么千愁,反而身体会极其难受。   “不必!放任她们去宣泄吧!你只需和刘经理打个招呼。”人的七情六欲只有在活着的时候才会表达的分外生动。可叹他虽然能在人间肆意行走,却终究心是冷的。   鬼王龙炎只能冷眼旁观他人情绪尽情外泄。   “你们居然还知道回来!一群野。。。。。。那个那悠若!你必须一个人回到那个阴潮地府去,总之你们四个人做梦也别想住在一起,一个个东倒西歪的成什么鬼样子,你们听到了没?”李卉像个拦路虎一样挡在宿舍门前,中途狼狈“退场”的她早就在心里有了“谋划”!   “我们居然回到了宿舍吗?看吧!我就说我没有喝醉。我说李卉啊!你觉得我们是不是一直都太给你脸了。你今天敢登鼻子试试!你真以为自己是四九城里的某个大人物吗?”沈园打算”借酒训人”,反正在场的人都看到了她站立不稳的样子。   醉汉打人就是白打!正常人谁会没事找事去招惹喝醉酒的人。   ”李卉!我们可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你没必要总是针对我们吧!“杜鹃打算卖乖,好话好说。   “是啊!李卉你也知道我们当初那个宿舍属实是潮气太重,那那今天喝的挺多,你就做回好人,让我们在一起住一晚吧!”海燕扶着有些昏昏欲睡的那悠若,对着李卉是低声下气又陪上笑脸。   “出门在外就得守规矩,我也无能为力!我虽然在北京算不上什么,你们比我也强不了多少,明明人在屋檐下,还非要昂首挺胸,想在我的面前充当大尾巴狼,你们想得美!”   “李卉!我看你是存心找抽!真以为我们是怕你吗!”沈园上前一把便揪住了李卉的衣领,她的面色通红,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   “沈园!还记得咱们看过的《动物世界》吗?狮子永远不会与下贱的猎狗一般计较,否则有失自身身份!对于某些惯于自以为是的人而言,指不定哪一天自会在阴沟里翻船。你别因为她而脏了自己的手!”那悠若尽力站直身体,她可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姐妹有失风度,轻易诉诸武力。   “你!好你个那悠若!我。。。。。。”李卉当众被羞辱,岂会善罢甘休!不过她还没有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办。   “还是悠悠的见解高!你!你想怎么样?呃。。。。。。”沈园还想说点什么,却不料她刚才过于的“气血翻涌”,以至于一时没憋住直接吐到了李卉的裙子上。   “你!你!你们。。。。。。”李卉算不算是自讨苦吃,不过她可不会这么认为,极度气愤之下的她不免说话结巴。   “李卉你没事吧?”   “你们怎么了,有点做的过分了吧?”   “一个个还傻站着干什么呀!”   饭店里的其他员工围着她们几人,七嘴八舌的开口。   地下室二层的宿舍过道里霎时间便乱成一锅粥!众人里有的是一心只为了看热闹,有的则是嫌事儿不够大想挑拨离间,有的上下嘴皮一碰说起风凉话,一副身为旁观者门清的姿态。   总之众人是积极“响应”了一个成语【隔岸观火】   “杜鹃!你去照顾沈园,带她回宿舍里休息。我好。。。。。。那那你在干什么?”海燕算是四个人里酒喝的最少的一个,她算是清醒的,所以“出了事”就只能由她挑起大梁善后。   “海燕!你是在问我吗?你怎么会看不不出来?我在帮李卉脱裙子啊!我知道她的裙子脏了,我负责给她洗,我不嫌脏!李卉!还真别说你的腿挺白。”   “海燕!你们今天晚上喝酒了吗?小若她是掉进酒缸里了吗喝了!,她的身上真是酒气熏天。”   “是啊!我看她就是醉的不轻!”   “她也真是不怕凉也不怕脏,你们快看,她居然直接趴在了地上。”   旁观的人们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尽情评说。   “那悠若!你!你在干什么。。。。。。啊!你们给我等着。”李卉没有想到她的裙子居然在那悠若不断揪扯之下掉到了地上,虽然她穿着连体丝袜,但是也相当于走了光。   幸好刘霞及时给她拿来一条毛毯。   “那那!你醒一醒!”海燕看着李卉怒气冲冲地转身和刘霞回了她们的宿舍,她的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还算沈园听话地和杜鹃先行离开了,不然她真不知道还会乱成什么样子。   不过眼下最让她发愁的是躺在地上的那悠若,她怎么会睡得那么“香”!   重新换好衣服的李卉将自己被吐脏的裙子拿棍子挑到了垃圾桶里,她又一路“护送”那悠若回到“阴潮地府”。   “李卉!你真的。。。。。。”   “海燕!今天的事你也长眼睛看到了,怪我吗?换作是你会怎么样做?所以你别和我再磨叽,明天我还有帐要和你们算。”   海燕只得无可奈何地丢下那悠若,独自一个人回到了她和沈园,杜鹃三人同住的宿舍。   地下室二层终年又阴又黑,通宵点灯方能视物。   醉酒入睡的人普遍醒来后会头痛欲裂又口渴难耐。   那悠若缓慢起身后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想要下地去找口水喝。   昨天晚上喝酒以后发生了些什么事,她似乎印象全无“呃!我是怎么回来的!”环顾空空荡荡的宿舍一圈后,她仍旧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突然!在本应该恢复安静又平和的地下室二层宿舍过道里出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只见那悠若独自一个人所居住的宿舍门居然被用力推开,一个黑色的龇面獠牙的“怪物”跳了进去。   与此同时! 独自一个人在屋里的那悠若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冰冷又潮湿的床上,她的手里正拿着“血玉”仔细端详企图寻求到些许“答案”,她不经意间抬起头,视线便像是被定格了一般。   “我的那个上苍老天爷啊,谁来告诉我,这是个什么鬼!鬼王不是亲口说过不会让我死吗?怎么会这么快就出尔反尔,居然还派了个中不中西不西的“怪物”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勾魂”使者?”那悠若径直陷入自我“纠结”与冥想中,一时之间没有做出什么诸如尖叫或立刻昏厥等正常人该有的举止反应。   “这么容易就被我吓傻了吗?哼!叫你再敢惹我!这一次绝对不会轻饶了你。”古装剧里的坏人总是喜欢“装神弄鬼”,李卉的电视剧没有白看,而且每逢西方万圣节时,她都会积极参加各类以恐怖氛围为主题的派对,因此她有好几个各式恐怖面具,随时可以给敢于“挑衅”她的人以威吓。   “是谁派你来的!”那悠若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她还有好多事没有安排好,所以她当机立断决定“主动出击”!首先她在气势上一定要非常有“胆识”,如果能让她找到丁点“机会”一定要撒丫子“逃之夭夭”。   “呃!”   “说话!难道你是哑巴吗?”那悠若自恃自己和鬼王还算是有点交情,想当然会“天不怕地不怕”!更何况她早在心里打定主意要装腔作势,既然开了头就得坚持。   看着那悠若一副“盛气凌人”的高姿态,李卉不禁呆愣当场!   竟而完全处于被动地位!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话,又该怎么说,“事情”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又之外。看来这个那悠若的胆子可以称得上是天大,怪只怪她过于“轻敌”!   ”哼!想找死就别怪我出手!”李卉心里起了杀意,最讨厌不受她“控制”的人或事出现,反正她的手早就不干净了,再多添几个更好。   戴着恶魔面具,眼露凶狠光芒的李卉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向那悠若靠近。   “你。。。。。。你先别过来!你。。。。。。有话好好说。。。。。。你不会说也。。。。。。也没关系。。。。。。我。。。。。。”那悠若心惊肉跳的厉害,她的胆子是不小,也曾亲历过诡异的人或事,可是眼前正在向她不断靠近的“怪物”身上全是危险的气息,令她感到自己确实是“大限将至”!   可是要不要这么快嘛!她还有好多事没有做!最起码得让她再吃一顿飘香水煮鱼。   “悠若!你有没有被吓到!都怪我,来晚了!”鬼王一现身便将那悠若抱到了自己的怀里,他的语气急切中蕴涵着浓浓的自责。   自从认识了那悠若以后,他真的感觉自己“活”了过来,虽然他的心依旧冰冷,但是他的情感却越来越火热。   “它真的是你派过来的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鬼王真的想让我今天死吗?”那悠若的眼睛一直都盯在“怪物”的身上,她怎么越看越觉得眼熟。   那悠若的“质问”使得李卉正自缓慢“前进”的步伐停顿了几秒,“她不会是被吓疯了吧!不然怎么会自说自话,表情也配合的极其到位,不去演戏真是可惜。”她心里想着,脚下则加快了速度,穿着长袍又得走出恐怖地味道,也真是难为她。   “你真的这么想我,总认为我会要你的命吗?你怎么总是不相信我对你的心意。”鬼王十分生气,万分的失望,最爱的人却总是不相信自己,相信换谁心里都不会好受。   “我。。。。。。”   “你自己看吧!”鬼王将那悠若“甩”到硬床板上,他则站起了身顺便打了个响指。   宿舍里的白炽灯突然间熄灭,立时屋里便漆黑一片,伸手难见五指。   “爱。。。。。。”那悠若情急之下呼出一个字。   “本王在!”   “我还以为。。。。。。”   “以为本王会放任你不管吗?”   “我。。。。。”   一心要亲手杀了那悠若的李卉,先前在屋里亮灯时她看不到鬼王,眼下黑漆漆地氛围里她只能听到那悠若说话却看不清人在哪里:“那悠若!你给我出来,你凭什么和我故弄玄虚?”   “李卉!你是在找我吗?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想我!”   “你是谁?你不是那悠若!”极其黑暗的环境下,任凭李卉再怎么瞪大眼睛也看不到正和她对话的主人。   “李卉!你当真不知道我是谁吗?那你仔细看看!”   本是黑漆漆地屋里因为突然加入的声音竟然渐渐有了光亮的感觉,在昏黄又摇曳地烛光里,慢慢地显现出一缕飘忽不定的身影。   “啊!”   “啊!”   那悠若和李卉异口同声高喊出口。   “悠若!你还好吧!”鬼王重新将极度受惊的小女人搂抱到自己的怀里,目前他还不打算明说一切。   “那是。。。。。。怎么会。。。。。。我。。。。。。”那悠若感觉自己浑身发冷,她像落水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反抱住鬼王。看来她今天是必死无疑了,丝丝居然回来要和她索命。   “你是丝丝?你。。。。。。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还会出现!这不是真的!”李卉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自己亲眼所看到的,“死人还魂”!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是死了,我为什么会死你应该最清楚!我之所以会出现是因为你想让我陪你啊!我们是好朋友,我理该陪你。”   “你鬼扯什么!你走开!你给我消失!”李卉想要“逃”出那悠若的宿舍,被她称为“阴潮地府”的地方。   “李卉!是你怂恿丽丽给我喝了加了“药”的饮料,你的借刀杀人真是做的不错!而且天衣无缝,就连警察也认为我是食物中毒而死!我们可是好朋友啊,你怎么忍心对我下手!”   “你。。。。。。你胡说八道!你无凭无据!你血口喷人!你不得好死!你咎由自取!你是自作孽不可活!”李卉发觉自己逃不出去,因为她居然找不到门在哪里!   “李卉呀!我不就是被刘经理提拔为主管了吗?我不就是被你的男朋友表白了吗?我不就是知道你曾经堕过胎的事吗?我不就是。。。。。。”   “你给我闭嘴!你真是阴魂不散,你比起我又能好得了多少,你还不是对那个“臭气冲天”的厨师长投怀送抱才会被刘经理提拔为主管,饭店里有谁不知道厨师长最有任职权。你自己就是野鸡一个还敢在我面前叽叽喳喳,既然你敢在我面前现身,我便不怕你!人才是世间一切的主宰!”   “她的胆子显然比我的大多了,看起来够格做你的王妃!”那悠若的心绪已经平静如常,她在置身事外地同时不忘开口调侃。”   “你想让我册立一名毒妇!”   “我今天一定要杀了那悠若,你既然不请自来就由你动手吧!”李卉是恶人忒大胆!她居然想差遣死人杀人。   “呃!你是几个意思嘛!”那悠若的心里升起不满,她搞不懂鬼王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难道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死人“杀”死吗!   李卉却以为那悠若是在和她说话,所以她咬牙切齿地,视线里满是恶毒意味地又一次锁定住“猎物”:“我今天就要你死!”   “是说你该死还是找死好!”鬼王终于是忍无可忍地现身,世上果然是最毒妇人心!人们常说女人娇弱,在他看来拥有蛇蝎心肠的女人可是比孔武有力的男人更为可怕;因为每当她们动起了坏心眼豁出去时,就连魔鬼也会感到心惊胆寒。   “你是龙少吗?您是什么时候来的!”李卉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她今天出现了一系列幻觉吗?刚才是见到鬼,现在又见到本不该出现的人出现。   “启禀鬼王!定王有要事与您商议,请您速回宫。”突然出现一名满清皇朝侍卫打扮的男子,下跪行礼一气呵成。他的动作看着颇显僵硬,脸色更是一片青白,在昏黄的烛光映照下鬼气森然。   “ 龙少真的是。。。。。。王!鬼。。。。。。鬼王!啊!来人呀!这里有鬼。。。。。。啊!”戴着鬼面具的李卉这一次终于彻底的“奔溃”,本想吓人的她,没有让被她害死的“丝丝”吓死,却不成想被“龙少”和凭空出现的侍卫吓到“心魂俱失”的地步,她稀里哗啦地尿了一裤子,并且跌倒在地上怎么爬都站不起来。   “呃!”那悠若不由得又一次瞠目结舌,她真想化力气为浆糊。   “你口口声声说本王是鬼,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鬼王穿的是满清特有的皇族常服,一袭紫衣巧夺天工的裁制,足显出其地位尊贵。   他站在李卉面前更是如同“天神降临”,背手而立不知道要作何打算。   “鬼。。。。。。王。。。。。。鬼。。。。。。”李卉自顾自地喃喃低语,她似一滩烂泥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扶到“墙上”!   真是一波三折!那悠若用祈求地眼神看向鬼王,虽然李卉一心要让自己死,可是结果却是她“倒”了下去,她能否继续在人世苟活!   “你想让我饶了她?恕我难以如你所愿!她能有这般结果,纯属咎由自取。人故有善,却不能太过“乐善好施”!有些人心性极坏,不该因为我们心怀善意而放任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肆意为祸。”   “是吗?你或许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在我的面前!我得打给120 !”   “她身上背有数条命债,绝对活不过明天!我有事先走一步,估计你又会因此而遭人非议!你要珍重!”   “我会的!”那悠若的大眼睛里湿湿的想哭却得极力隐忍,她主动投入了鬼王冰凉的怀抱里,虽然身上感觉冷,但是她的心里却是热乎。   白炽灯重新亮了起来。   那悠若闭上眼做了几个深呼吸,她重新睁开眼睛先看了一看摊在地上的李卉,而后认真环顾了一圈屋里,确定没有任何异常后打开了门。   救护车来的很快,李卉被直接抬上了车,她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嘴里念念叨叨却令外人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   饭店里的其他员工面面相觑,纷纷觉得自己的后脊梁上发凉。他们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天晚上李卉还张狂的像个大姐大,今天却变成了“软脚虾”!   她是从那悠若的房间里被医护人员抬着走的,众人看的分明,她神经错乱又精神奔溃且意识游离,说人话就是疯了。   自从那悠若她们四个人来了饭店以后,最开始是丝丝死了,紧接着是丽丽疯了,这回又轮到了李卉,她只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就从正常人变为疯子!   “难道说那。。。。。。”众人不敢在胡乱猜想,深怕会“引火上身”。   他们还有好多事没有做,总之人活着就是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定要发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是当他们每个人看向那悠若的眼神里分明又显现出了质疑与嫌恶。   海燕,沈园和杜鹃也有点感到战战兢兢,她们小心翼翼地走到那悠若的面前,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想好怎么开口。   这段时间,只要一出事,她们总是觉得是意外,可是她们遇到的“意外”也太多了吧!为什么“意外”总会围绕着她们发生!      ☆、罪有应得   27罪有应得   “我想静静!”那悠若不知道该和自己的姐妹们如何“解释”她只能先行离开。   对于孤儿来说,孤独或许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无法避免,却仍旧会心生悲伤与痛苦。走来走去,似乎永远都只能是形单影只。   人的命运到底是个什么鬼?谁也无解!   那悠若独自一个人走到过街天桥上,扶着栏杆看看桥下的车水马龙,看看桥上行人匆匆忙忙的身影,看看远处高楼林立,看看遥不可及的灰蒙蒙的天。   她发现身处“闹市”,想要心静谈何容易!   因为李卉突然失心疯,饭店内人心惶惶,大家都不相信是“意外”导致,却也不愿多生事端,一个个尽力做到“安分守己”。   周勇又一次来到饭店,在手下小李询问饭店员工做笔录的时候,他则“四处”溜达,看似貌不经心,实则竖耳倾听。   “怎么又会牵涉到那悠若!”周勇的心里有一丝抵触,作为一名警察,他不相信世间真有“巧合”或是什么“意外”!   任何事情之所以会发生都存在一定因果关系,害人还是被害皆会有迹可循。   周勇近距离地观察了一下做过笔录的饭店里的员工,大家的神情间无一例外都有种欲言又止的感觉,可是真让他们说却又说不出什么实质性和有价值的话。   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   “那悠若呢?你们有谁知道她去了哪里?”周勇之所以在饭店内到处乱转,原来是想找人。   “我不知道。”被警察那相当严肃又锐利的目光最先锁定住的安姐迅速回答,她的心里则有些不解“这个警察最开始怎么不问。”   “自从李卉被救护车接走后,那悠若也不见了踪影,她不会是畏罪潜逃了吧?”刘霞的话听着是问句,可是她的眼神里却满是弩定。   笔录里属她的”供词”最多,好似当事人一般。   “刘霞,你怎么还不经心,乱说什么。你小心隔墙有耳,着急惹来杀身之祸。”冯娜一把揪住刘霞的胳膊,挤眉弄眼地看向海燕,沈园和杜鹃。   “是呀!自古祸从口出,我们最好引以为戒!悠悠只是出去散散心而已,她一会儿就会回来。刘霞,我奉劝你在开口前,最好懂点法律知识,故意诽谤他人是犯法行为。”沈园绝对不能容忍别人信口开河。   “我是就事论事,也没有胡说什么呀!你紧张什么,自从你们来。。。。。。”刘霞感觉委屈,还想继续说却被冯娜踩了一脚。“哎呀!冯娜,你干什么。。。。。。”   “我不管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在警察面前说话最好三思,四思!关于李卉的事,相信长了眼睛的都能看见,是她穿着白袍戴着鬼怪面具倒在悠悠独自一个人住的宿舍里,她想干什么?   想必她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看她之所以发疯是罪有应得!   你们不懂得害人终害己这个亘古不变的道理,却总是想着栽赃他人。我们是初来乍到,你们也不要将排挤新人做的这么明目张胆!   大家都是出来混饭吃,有必要斗的你死我活吗?听着!我们来饭店或是离开饭店都不该是由你们说了算,以后谁还敢挤兑新人,小心遭天谴,李卉就是他的前车之鉴。”沈园憋了一肚子的火,正愁找不到发泄口,她掷地有声的话说的在场的人都低下头陷入沉思。   “哼!真以为我们是吃素的吗?好人有好报!”沈园看着众人纷纷自我反省,她的心里好不得意。   周勇和他的助手一直静默无声地看着,听着,期望从她们的“争论”中找到蛛丝马迹。   “周队!真是辛苦你们又跑一趟,今年我们饭店也算是流年不利,三番五次地出现意外。你放心,我们饭店一定会在内部圆满解决一切”刘经理来到饭店,她大致了解了所发生的事,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警方介入调查,这样会对饭店经营造成负面影响   “没什么!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依目前来看,确实没有我们出力的必要,但是你们一定要做好员工的安抚工作,避免类似情形再次发生。”周勇的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那是当然,我们一定会总结经验教训,从长计议。烦请周队和你的助手随我到御王阁里喝杯茶,你们难得来,我真是多有怠慢!”   “刘经理,你不必客气,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如果。。。。。。噢!没什么,我们先走了,有情况随时联系我们。”   周勇走了,可是刘经理的心里却是七上八下,不知道警察欲言又止的“如果”里装的是什么。   难道是和那悠若有关?他们真的是亲戚吗!这可怎么办才好,她本打算开除那悠若,看来真得“从长计议”!   下了班的周勇总是心神不宁,他几次拿起电话,最终“打”了出去。   “喂?”   “是那悠若吗?我是周勇,我。。。。。。”   “周队,我正想着请你吃东西呢!”   那悠若和周勇两个人一起来到距离饭店不远的小吃摊落座。   “周队,我还没有飞黄腾达,所以只能请你吃碗酸辣粉,你不会不赏脸吧!”   “如果我要是不赏脸的话就不会选择坐下。你今天去了哪里?还有你为什么一接我的电话就说要请我吃东西,而不是问我为什么会给你打电话?”周勇看了看小吃摊的食客们大多都是情侣组合,他心里有些感到触动,不过更多的则是不解。   身为警察,他也算是“阅人无数”!他能看出那悠若故作轻松自在。   “因为你是北京人!皇城根下的天之骄子!正义的守卫者!人民。。。。。。”   “得了您,我说那悠若,我还能和你愉快的聊天吗?我不喜欢被人莫名其妙地海夸,忒不自在!”   “哈哈!要不是你还得开车,我一定和你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你很喜欢喝酒吗?女孩子养成喝酒的毛病不是很好。”   “其实我不喜欢喝酒,我喜欢端起酒杯的那一刻,好像可以把所有不开心不满意不想要的都融入酒里,随着入喉而消失,不过最终发现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那悠若,你。。。。。。”周勇“审视”着坐在他对面的女孩儿,从心里感觉出何为落寞。   “周队,你觉得无心之过该受什么惩罚?”   两碗酸辣粉已经摆在了白白的桌子上,可是无人动筷。   “就事论事,我比较认同害人终害己!”   “周队,你。。。。。。你已经知道了,你。。。。。。我。。。。。。”那悠若与周勇对视了五秒,转而看向酸辣粉,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说。而且是谁报的警,怎么会想到报警!   “我也是道听途说,希望你能还原出事情真相。”   “周队,连你也怀疑是我。。。。。。”   “那悠若,我记得与你第一次见面时,我就说过,你太敏感。不管事情因何发生,总该有一个真相,我的目的是为了帮你。”   “我发现与理性的人交流真心是累,周队你知道吗?俗话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更何况有时亲眼所见也未必就是真相的全部,我们所生活的世界里充满了未解与玄疑。所以。。。。。。”   那悠若和周勇两个人彼此凝视,暧昧不明,隔空火花四溅。   “所以!我觉得人活着还是糊涂点好!凡事都要究根追底,最后怕是只得了个自以为是的“真相”!”   “那悠若!”   “周队!”   那悠若和周勇异口同声开口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哈哈!周队,我们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你有什么想问的就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到觉得我们之间一直都有某种默契存在。其实我也没什么想问,我只是想送你回宿舍。不管李卉现在情形如何,起码从整个事件来看,你应该算是个受害者。我不想让你们这些离家漂泊的人觉得首都没有人情味儿与安全感。”   “周队,我该庆幸你没有对我打破沙锅问到底,不然我还真是无言以对。刚才那番想要坦白一切的话只不过是我在你面前胡乱夸海口而已,我现在真正的处境是有口难言,百口难辨。   谁能知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似乎总是因我而“死”!我的委屈没人想要去懂,他们想做的和愿意去做的只有远离我,编排我的不是,我的可恶。我几乎可以说是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   “那悠若,无论如何,你一定要相信:纸里永远保不住火,真相总会有大白于天下的一天。显然你今天的心情很低落,不然不会一口都不动酸辣粉,只是一味地看着它。”   “我们走吧!正好我想让你为我做个见证,我还有一些东西放在饭店的储物间里,我想把它们拿回来。”   “然后呢,你要离开饭店,或者是干脆离开北京吗?恕我直言,你现在属于嫌疑人,不能私自离开饭店,更不用说北京。除非你能洗脱嫌疑让我们结案。”   “周队,我以为你不穿警服,在日常生活里会和普通男人一样,警察真是个伟大的职业,你们真的是在时刻坚守自己的岗位。如果人会有下辈子,我也要做警察。”   “那悠若,你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你真的想“逃”?”   周勇和那悠若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在回饭店的路上,他们两个人的心思皆颇为复杂。周勇是真的想帮助那悠若早日洗脱嫌疑。   那悠若则既想像朋友一般地对周勇开诚布公,又觉得没有必要“解释”!不是没有必要,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直言她能“见鬼”!   “周队,你用了一个可笑的字,我又没有犯法,何来逃字一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将证明我是清白又无辜的证据交给你。”   那悠若和周勇两个人边走边聊,不一会儿的功夫便走到了古玩城市场里。   “那悠若,你相信吗?我虽然身为北京人,却没有好好逛过北京城,也不喜欢收藏什么古董,你会不会觉得我活得很无趣。”周勇转移了话题,他不想和那悠若搞得身份对立竟而关系生分。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心思!相反,我从来不觉得你是个无趣的人,或许是你的职业使得你整日里需要保持高度紧惕又严正以待某些人或事物,久而久之会令人感觉凡是当警察的会活得只追求严谨而忘记了“生动”。不过你不是哦!我很喜欢你,相信也有不少和我一样的人总是对你频送秋波吧!哪天给我引荐一下,我也。。。。。。”   “那悠若,你这么晚来饭店想做什么?”刘经理的视力真是不错,她站在楼下,大老远便认出了那悠若,而且义愤填膺地开口,好像那悠若已经荣升为第好几十代的“瘟神”一般,令她避之不及却又想找机会好好收拾那悠若一番。   得亏是夜深人静,古玩城里只有零星人员进出,不然那悠若还真怕漏听了刘经理的话。看样子刘经理只盯住了她,没有注意到周勇的存在。   她不得不加快步伐走向刘经理,虽然她的分贝也不低,但是在公共场合不是不该大声喧哗吗!身为经理却没有什么公德心,实在是令身为员工的她感到汗颜。   就在那悠若距离刘经理还剩短短的几步距离时,突然一个女人从天而降将刘经理砸倒在地。   “啊!”那悠若一时间陷入目瞪口呆状无法自拔。   幸好她的身后有周勇。   “喂,是120 吗?我在朝阳区东三环古玩城,这里有人需要急救。”周勇首先打电话向120求救,紧接着他蹲在地上查看刘经理和那个从天而降的人。   只见压在刘经理身上的人长发飘飘,面庞精致,探其鼻息间呼吸可循,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可是反观刘经理则死气沉沉,脉搏,呼吸,心跳等生命体征全无反应。   刘经理被砸。。。。。。死了,而且她的死相惨不忍睹。   “周队,刘经理还有救吗?这个。。。。。。坠楼的女人我。。。。。。我认识,她就是。。。。。。就是夜总会里的。。。。。。噢!那个叫琳姐的女人。她怎么会。。。。。。从楼上掉下来,她是想。。。。。。自杀吗?周队,你说。。。。。。她,她,她有没有事?”那悠若抓住周勇的胳膊,好像落水的人逮到了浮木一般,只要看着他,就会感觉即使经历过相当糟糕的事,也还会有希望存在。   那悠若又一次被吓到了,相比她在故宫里的“撞鬼”而言,她在现实生活里眼睁睁地看着原本好端端的人却一下子不是发疯就是死亡才更为可怕。   “那悠若,你被吓到了吧!你浑身颤抖的这么厉害。”周勇将那悠若搂住,期望能够稳定她的心神。“以我的经验判断,刘经理估计是凶多吉少。那个。。。。。。”   正当周勇看向躺着的琳姐时,不成想她也恰好舒醒过来,睁开了眼睛。   “我怎么。。。。。。救命!有人要杀我,小雯要杀我!”渐渐清醒的琳姐只一秒便明白了过来,她向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周勇和那悠若求救。   “呃!”那悠若又成为了木头人,只知道呆着不动。   周勇则掏出电话打给警局,让队友尽快赶到封锁现场。   前后不过半个小时,救护车便赶到了,真是够速度。   当琳姐被抬上救护车时,听到被她砸死的人是刘经理时,居然仰天大笑出声:“哈哈!真是老天开眼,姐!你在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我居然在无意中帮你报了仇。”   “琳姐,你还记得我吗?你刚才说。。。。。。”那悠若想要坐上救护车陪琳姐去医院,她想知道琳姐和刘经理有什么过节。如果真有什么因果报应就再好不过,不然她又会觉得是自己给刘经理带去了霉运。   “你是。。。。。。你是龙少。。。。。。那天。。。。。。对了,你要小心,小。。。。。。小。。。。。。小雯也要杀你。”怎么说琳姐也是从高空坠落,闯了一回死门关,她虽然没有生命危险,却也身体虚弱,更何况她又情绪起伏巨大,勉强和那悠若说了一句“重点”便晕厥过去。   “什么?小雯要杀我。”那悠若被琳姐的话震住,她有点不理解小雯的做法,却又相信琳姐的话绝对不是在和她开玩笑。   “那悠若,她和你说了什么?我要上楼一趟,我已经锁定了那个叫小雯的位置。”周勇一向办案时都喜欢身先士卒。   “周队,琳姐说那个小雯下一个要杀的人是我。”   “是因为那个叫龙少的男人对吗?”如果说四大名著里的孙悟空有一双火眼睛睛很是厉害,那么在现实生活中,身为警察也会练就有敏锐的观察力,周勇没有忘记前不久的那场豪华饭局上的醋海翻涌。   “周队,我请求和你一起去面对那个小雯,难道就是因为一个男人,她就要对我下杀手吗?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不会给你添乱。”那悠若用她那满含期翼的大眼睛看向周勇,有一种你若是不答应我就耍无赖给你看的感觉。   “好吧!我们一起去会一会她,依目前情况来看,仅凭琳姐的话,我们很难就地立案。万一是她在自己自寻短见不成,却发觉害死了他人的情况下为自己狡辩的开脱之词。总之我们办案的主旨是不放过一个坏人,却也不能平白无故冤枉一个好人。”   周勇和那悠若两个人坐着电梯一直上到二十三楼。   他们走到2318房的门前停下,只见房门大开,似乎房主人有人要来。   “我已经恭候你们多时了,从高处看下去,你们真是小如髅蚁。以至于我不知道自己居然真的会引来“猎物”。这样很好,省得我再煞费苦心,处心积虑。我不喜欢轻易动脑,担心自己的头发会变白。那悠若是吧!你是满族人吗?”小雯的态度十分嚣张且胸有成竹,好像一切都尽在其掌握之中。最主要是她分明两个眼睛完好,却只是眼里只看得见那悠若一个人,完全无视周勇的存在。   她的自信与傲慢无理令周勇很不舒服,如果说坏人为恶都是理直气壮,那么还要他们警察维护什么公平与正义。   “我不知道,我的户口上是汉族。不管是什么民族,我们中国人都是炎黄子孙。”那悠若镇定自若,她的神情间坦坦荡荡,没有一丝惧怕。   她的表现令周勇打从心眼里赏识,因为有那悠若牵制住小雯的视线,他则静观其变,仔细观察房间内的布置与小雯周身的环境。   只见小雯穿着暴露,胸前“波涛汹涌”,大长腿极为性感地翘起。她丝毫不介意什么走光,露点,甚至还很享受。   她终于注意起了周勇,从单人沙发上站起身后搔首弄姿地走到窗前,紧接着转身向周勇抛了一个媚眼加飞吻。   “周队,她向你使美人计呢!你可要坐怀不乱啊!”那悠若走到距离她最近的沙发坐下,她觉得今天晚上注定会难以入眠,可是比起站着,坐下有事好谈又能使身体舒服,何乐而不为。   “我听刚才坠楼的女人说,你要杀她。”周勇开门见山,单刀直入地问话令那悠若和小雯皆睁大眼睛看向他。   “哈哈!周警官果然名不虚传。”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周勇开始全身戒备,他发觉眼前的小雯不是一般的“胸大无脑”的女人,他不禁向那悠若传递出一个“小心为上”的眼神。   “周大队长不是一直都对我们皇朝会所极其感兴趣嘛!你也知道我的客人不是达官便是显贵,如你这般的平民百姓见你是给了你好比天大的面子。”小雯可是丹丹姐曾夸赞的“鸡”中的“战斗鸡”。   谍战题材的电视剧和电影里经常会上演,重要情报要从风月场上收集,获得。   “我只当你是默认了我的指控,所以我有权立刻逮捕你。”周勇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手铐。   “周队,不是吧?你没穿警服居然还戴着手铐,那么等你。。。。。。那不是。。。。。。”那悠若的话越往后越说的断断续续又低不可闻,而且她的小脸如光速一边变得越来越红,继而开始发烫。她站在代表着正义形象的周勇的身边,心思却走向了歧途。   “笑话!周队我的计划还没有完成,怎么可能乖乖地和你走。我本来是想引人上来,好替我去将那悠若约来。老天也就是喜欢捉弄我,明明那悠若站在了我的面前,却偏偏她的身边居然有一个警察陪着,我。。。。。。”   “等等!那个。。。。。。你看,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可是你为什么口口声声说要杀了我,难道真的只是因为龙少?”那悠若实在是无法理解,一个人究竟能偏执到何种地步,她和周勇对视一眼,再次看向小雯:“你如果总是想让我死,起码让我死的明白,因为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   “呸!龙少?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说出来,你根本不配提龙少。我杀你们,是因为你们都该死,你们自不量力不说还非要和我抢属于我的幸福。”小雯若不是顾及着周勇,估计早上前将那悠若撕成花脸猫了,她看着那双干净又沉澈的大眼睛就来气。   “呃!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抢什么龙少,而且你知道龙少的真实身份吗?你知道其实他。。。。。。”那悠若差一点就说出龙少不是人而是鬼的话,不过她知道就算是她脱口而出,只会吓周勇和小雯一跳,他们无论如何不会相信。为了化解小雯对她莫名其妙的仇恨,她只能话锋一转:“那个,你听好,我喜欢的人是周队,如果我们用心相处,相信我们很快会结婚生子,所以你不要在仇视我,而是放下屠刀,改过自新吧!”   “那悠若!”   “龙少!”   爱新觉罗龙炎算是凭空出现,周勇因为那悠若的后半段话而只顾着盯着身边人,那悠若则全神贯注地告诉小雯,她是无害的。直到听到有人厉声叫出她的名字,她才将视线调转。   小雯是最先发现龙少出现的人,她满含欣喜地想要上前却被龙少的一个手势制止住。   “那悠若,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爱新觉罗龙炎用手捏住那悠若的下巴。   “我。。。。。。我说。。。。。。我说了。。。。。。”那悠若盯着爱新觉罗龙炎棕褐色的双眸,说出的话不由自主地结巴。   “你放开她,即使你再怎么位高权重也无法掌控他人的生死或者是感情。你听到没有?”周勇走上前将爱新觉罗龙炎的胳膊架住,两个男人居然扭打在了一起。   “你们住手,你们别向小孩子一样好吗?”那悠若企图拉架,无奈她怎么做都显得多余,一时之间阻止不住又插不上手。   “你看见了吗?都是因为你,那悠若你就是瘟神转世。你去死吧!”小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出了一把已经上了膛的枪。   “你的手里怎么会有枪?”那悠若起先以为是玩具□□,不过她看见小雯握着枪的手不停在抖动,显然枪很重。   “哼!土包子。现在只要有钱,□□我也能搞到,只不过杀你这样的贱货用不着它上场。”   “你这枪是假的!”那悠若打算和小雯说话,以便拖延时间,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周勇和爱新觉罗龙炎已经停手,并且两个人都在向她靠近。   “周队!我们已经封锁了。。。。。。”周勇的手下突然出现,他算是“打草惊蛇”。   只听“砰”一声枪响子弹射出。   “那悠若!”   当那悠若重新睁开大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一脸焦急的爱新觉罗龙炎。   “居然是你!我已经死了吗?”   “你的阳寿不尽,何以会死?你想死也得本王同意。”   “你!你。。。。。。那是谁挨了枪,是。。。。。。是周队吗?我要去找他。”那悠若不敢想象,就算她是瘟神转世,不过千万不能连累了周勇,不然她良心难安。   “你真的喜欢上了那个人类警察且非他不嫁吗?”爱新觉罗龙炎剑眉挑起,是濒临发火的征兆。   “我。。。。。。我当时那么说只是缓兵之计,谁让那个叫小雯的女子对你痴情到近乎疯狂的地步,你不是都说了要让我做你的王妃!我也想做王妃。”   “那悠若,你真是。。。。。。”看着软语昵浓的那悠若,龙炎的怒火立马烟消云散。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究竟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了吧!最主要的是。。。。。。”那悠若发现和龙炎在一起,只要她适时示弱,必然会有求必应。   两个人要想在一起和谐共处,必然要一个为“凸”,一个为“凹”。   “周勇没事,那个叫小雯的女人开枪自杀并且从楼上摔了下去面目全非。你的嫌疑也已经被洗清,不过你不能在回去过你以前的生活,和你的姐妹们在一起。”爱新觉罗载温文尔雅地出现在那悠若的面前。   “噢!为什么事情最后的发展居然会是雷声大雨点小。”那悠若的目光在龙炎和载恬他们两个鬼的身上游移不定。   “你心里想让谁死?嗯!只要你一句话。”龙炎又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住,他在说话时恨声恨气。   “我没有想让谁死啊!我记得当时那个疯狂迷恋你的女人举着枪对着我,而您和周队正在向我靠近,你想当然会没事,不过周队和我是肉体凡胎,现在我没有事,那么周队。。。。。。”   “你开口闭口都是周队,刚才向我示弱也完全是为从我口中打探出他是否安好的消息,是吧!那悠若,你真是。。。。。。”   “我怎么你了吗?要不是因为你的出现,我会莫名其妙变成瘟神吗?我会被那个疯狂的女人用枪指着全是因为你,什么叫我的一句话,我想让谁死,谁就得死吗?那么我就想让你去死,你能在死一次吗?我只不过是想知道有没有连累到周勇而已,我都已经做好了要当你。。。。。。”   “你真是自不量力,太自以为是,你居然想让本王去死,你去。。。。。。”   “龙炎,住手!”爱新觉罗载恬看着在他面前剑拔弩张的一男一女,他不由得语气极为严厉,以至于成功地制止住了龙炎对那悠若痛下杀手。   “哼!不识好歹。”鬼王甩袖之下大步离开。   “他终于要杀我了吗?果然伴君如伴虎啊!”那悠若跌坐到地上,她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她会生不如死地活着。她之所以敢于和龙炎顶撞,全是因为她已经受够了被人奉为瘟神的感觉,她以前好好的,怎么会在突然之间变得会给身边的人带去灾难呢!   “你放心吧!周勇没事。至于那个女人的事只能说是鬼使神差。而对于在你身边发疯或者是死去的人而言,她们都是咎由自取。与你无关。那块血玉牵扯着你和龙炎的命缘。从今往后,你只能和我们在一起,如果你私自回到你以前的生活里会真的给身边的人带去灾难。因为你已经被阴气袭身,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你的阳寿未尽,你的身上还有任务没有完成。”   “那我不能去和她们告别吗?”那悠若看向载恬,她的大眼睛里满是可怜兮兮的乞求。   “我想没必要,我们都已经给你做了安排。”   “哈哈!多么有意思,你们居然帮我做了安排!我能问一问妥善吗?哈哈!那我以后是不是就得凡事听命于人?光绪帝,你看过《甑缳传》吗?我是百看不厌,你觉得我像是里面的哪位妃哪个嫔呢?”   历史上的光绪帝,也就是那悠若眼前的爱新觉罗载恬没有开口回答,他只是背手而立,从打开的高大的朱红色的大门望向灰蒙蒙的天空。   同样立于殿外的爱新觉罗龙炎则眉头聚拢,眼神愈加深沉。   “   “   “      ☆、甘心赴死   28甘心赴死   “对镜梳妆,寒来暑往,独自静处,忧心彷徨,无事所为,无人可叙,无。。。。。。”   当爱新觉罗龙炎悄然无声地出现在载恬为那悠若安排的住处时,映入他眼帘的是趴在案几上睡熟的人。   “呃!她是困到了极点吗?”龙炎暗自揣测,他的心里多少感到有些失望,继而又火气直冒。   “你不能总是苛责于她。”他本想拂袖再次离开,可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载恬和他说过的话。   他无声无息地走到熟睡人的旁边,一眼便看到了那悠若娟秀的字体。   “忧心彷徨,无人可叙!”简单的八个字,却令龙炎觉得意义深远!   “唉!”那悠若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叹息出口了,她实在是既感到郁闷又极其无助。   再次环顾屋内陈设,虽然古韵古味浓重但是无法令她感到欣喜。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啊!鲁迅先生说过,不再沉默中爆发,便在沉默中灭亡。我该怎么办?”那悠若扪心自问,一时却也理不出头绪。   “那个,那个。。。。。。光绪帝,你能出来一下吗?我。。。。。。我快憋疯了。”那悠若其实想找的“人”是爱新觉罗龙炎,毕竟他才是自己所面临的一切未知的根源。   可是当她开口对着空荡荡地屋子说话时,居然叫的是光绪帝。谁叫人们惯常喜欢和熟识的人打交道,不能怪她不“一视同仁”。   在者那个叫爱新觉罗龙炎自称是鬼王的男子,实在是太小心眼,还十分爱生气。居然还和她玩起了冷战。   怎么说她也是被他硬“缠”来的:“哼!什么嘛!也不交代清楚,只会玩消失。”那悠若在心里开始怨愤起爱新觉罗龙炎。   她也想过“一走了之”,无奈看似空荡荡的屋里,实则她能感觉得到正处在被监视的境地。原本她想或许很快就会有“人”来对她做安排,可是这都好几天过去了,什么“风声”都没有。   难道是想让她“自生自灭”,那为什么还要供应给她正常的饮食。   “你找我!”正当那悠若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爱新觉罗载恬也就是历史上的光绪皇帝缓步从门口走进屋里。   “呃!那个,那个。。。。。我该叫他什么才合乎规矩?”那悠若心里对鬼王越来越“好奇”,她想见他,想要了解他们两个人之间究竟有何渊源,究竟会不会在一起。   “你想见他。”   “与聪明人说话就是好,如此说来是因为你会什么江湖失传的读心术吗?”那悠若开始围着载恬转圈,她真的是太无聊了,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可以和她聊聊的不管是人还是鬼都好。   “你为什么想见他?”   “呃!这个嘛!当然是。。。。。。当然是有原因啦,不过见到你更好,我只是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以后到底要如何自处而已,那个歌后王菲已经退出了歌坛,“雨神”的《王妃》已经流行了好几年,而我这个王妃怎么会无人搭理,难道是被雪藏了吗那我可不可以先离开这里,可不可以。。。。。。”   “不可以!你曾经说过会为了我不惜一切,现在怎么说出却做不到?”   “龙。。。。。。龙。。。。。。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那悠若看着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爱新觉罗龙炎无法再保持淡定。   “意思就是你生是我的人,死了也必须成为我的鬼!”   “呃!”   因为爱新觉罗龙炎掷地有声的话,那悠若呆立当地,演绎了一下木头人。   载恬看了看在他面前的一人一鬼,心里感到好笑。   尤其是当他看着活生生地那悠若,会感到羡慕,但是他却不想再活一回。因为活着会面临各种各样的难题,会心力焦脆,远不如他这样偏安一隅的好。   “你为什么非要缠上我?不是说人鬼疏途吗?你又说过不会让我死,那么我们怎么可能会在一起?”   “你现在回答我,如果你是《甑缳传》里的某位妃子,你会是谁?”   爱新觉罗龙炎没有回答那悠若的问题,而是提出了一个令他十分感兴趣的问题。   现代社会里的电视剧或电影真心是好,姑且不论它们是否写实,但仍旧能从其中吸取点经验或者是教训。   虽然他没有能够真正地活过,但是从光绪帝载恬的身上,他能够感受到许多的关于清宫戏的电视剧里或许并未夸大“宫斗”,甚至现实远比“戏”里来的残酷。   不然他也不可能在即将临盆之际被恶人悍妇害死。   “你说《甑缳传》吗?我也不知道,你的问题太难回答了。雍正有那么多女人,而我只是其中之一吗?如果有可能,我决不会进宫。   我自认是个善良的人,而且我最讨厌口是心非,表里不一的人,所以我不会如安陵容,曹贵人那样的虚伪;   我不喜欢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即使以爱之名,所以我不会是如皇后和华妃那样善妒又肆意迫害他人;   我的思想一贯保守,乐意从一而终,所以我不会如甑缳亦或是眉庄那样。。。。。。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认真看过那部片子,以及所有清宫题材的电视剧。   在封建王朝时代,女人是男人的附庸品,她们的心性变化皆受男人的“引导”,所以你不能单纯地只问我想是谁,而是你想自己是谁才对。   我想如果你是隋文帝,肯定你的后宫就不会是尔虞我诈又“血雨腥风”,你的子嗣虽少却都能活。”   “是吗?你想知道我想是谁吗?如此说来,你对于我大清王朝可谓是颇多微词,竟然要我向隋文帝看齐!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大清王朝历代先祖里就没有明君圣祖吗?”   “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何必对我上纲上线,即使你们的大清王朝曾经辉煌一时,但现在它毕竟告别了历史舞台,尘封到记忆里。   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啊!俗话说的好,好汉不提当年勇。盛极必衰,这是万物发展的必然规律,又不是受你或者是我而有所改变。”   “你的终极意思就是不愿随我“进宫”!是吗?”   “呃!你的这个问题。。。。。。你。。。。。。”   “不要吞吞吐吐,立马回答我。”   那悠若极其为难地看了看爱新觉罗龙炎,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显然那个小气的鬼王心情又不是很美丽,她可不想轻易去撞枪口。   她不禁偷眼看了看一直像是置身事外的光绪帝,祈求他能够帮助自己。   “龙炎,我觉得你们。。。。。。”载恬没办法忽略掉那悠若求救地眼神,他只能硬着头皮充当和事老。   “你先下去。”   载恬没有想到龙炎居然开口撵他,即使他的脸皮能厚比故宫城墙,可是他也得顾及自己的身份已是今非昔比,此刻故宫的王是龙炎而不是他,他一直都是顶替品。   “臣告退!”   “你怎么能那样对待光绪帝,怎么说他曾经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你的历史学的不错,还知道他曾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吗?谁人不知历代皇帝都身处权利最高的位置,怎么会有一人之下的说词,嗯?”   “你分清我话里的意思好吗?我们之间的话有时真是鸡同鸭讲。”那悠若感到自己的一个头变成了两个那般大。   “好!那我再问你,你是想自己一个人去泰国还是让我这个鬼陪着你去。”   “什么!我为什么要去泰国?”   爱新觉罗龙炎看着那悠若突然之间瞪大双眼,而自己丰神俊朗的容颜则映入她的眼里,只是一瞬,他的心情蓦然变好。   “我们来干点别的事吧!”   爱新觉罗龙炎一把抱住那悠若,两个人情不自禁地倒在了床上,床幔落下。。。。。。   无人能看到他们在床上正在干什么,只依稀间听得到啧啧声和口水吞咽似的声音。   载恬一个鬼,形单无影地遥望天边,上弦月两角尖尖,如他一样显得落寞又凄凉。   “龙。。。。。。龙。。。。。。我感觉冷!”软语昵浓,撒娇意味浓重。   “我却感觉你的身体像是火笼,幸好有血玉傍身,不然我非是在你身上随风而逝。”   “那样。。。。。。那样也不。。。。。。错!不是。。。。。。有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可是我已经是鬼了,而且我从来没像人一样活。。。。。。过!”爱新觉罗龙炎话说到最后时也不由得停顿一秒。“啊!真是。。。。。。无与伦比的舒服。”   “啊!嗯!那。。。。。。那个。。。。。。你。。。。。。你的。。。。。。全进来了吗?”那悠若脸颊泛起红晕,额头处沁出晶莹剔透的汗珠,她的光裸的身上也泛起一层薄汗。   “你说呢!嗯!舒服吗?”龙炎看着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地那悠若,越看越是心痒难耐,身下的动作不由得粗暴了许多。   “啊!慢。。。。。。慢一点!太。。。。。。太凉!”   “凉吗?可是你身上全是汗。”龙炎冰冷的身体和那悠若温热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生与死就是如此鲜明地提醒着他。   这一刻,他的心里更加地痛恨那个刽子手,那个剥夺他生,赐予他死的可恶女人。   “龙。。。。。。龙。。。。。。我。。。。。。我!”那悠若晕厥了过去。   爱新觉罗龙炎不自觉地爆发出心底的愤怒,却不成想对他心爱的人造成了伤害。   对于女子的第一次而言,极尽温柔都会感到几分痛苦,更何况是粗暴对待之下,更加会惨不忍睹。   看着在自己身下的人儿脸色泛青,出气多,进气少,他不禁慌了神:“怎么办,悠若,你醒一醒。”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上染满了红色的处子之血,心里顿时升起了前所未有的疼惜之情。   “血玉!”龙炎脑海中灵光乍现,血玉是他和那悠若之间的维系,曾经拯救过他,此刻定能使他心爱的人起死回生。   鬼是没有什么睡眠意识的,但是龙炎想要时刻陪伴在那悠若的身边,以防她有不测。   所以当那悠若睁开眼睛时便看到了对她目不转睛的龙炎。   “你。。。。。。你好吓人,本来。。。。。。你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现在更是。”   “吓到你了吗?你是不是后悔了?对不起,我。。。。。。”   “不要!”那悠若稍微挪动了一下疲累的身子,在爱新觉罗龙炎的嘴上亲了亲。“我喜欢你,虽然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是对你一见钟情了吧!总之不管未来如何诡异莫测,我都不会后悔!”   “悠若!我。。。。。。”看着那悠若羞红的小脸,龙炎心里的喜欢如滔天巨浪一般袭向他。   可是男人往往对心爱之人都吝于表白,他们喜欢付诸于实际行动。   所以才会有人将啪啪说为□□。   初识情爱滋味的一人一鬼,真是干柴遇到了烈火,做起来那就是没完没了,反正也没有谁会打扰。   虽然他们是在故宫的某个封闭的无人问津的寝殿里颠鸾倒凤,但是绝对不会出现太监“搅局”。   时过境迁,龙炎作为王者是幸福的,他可是赶上了好时候。载恬看着紧闭的宫门,其实他已经看到了拉住的床幔,听得见情人间在床第上的甜言蜜语,极其欢爱时不可避免所发出的爱的声响。   这些都不由得令他想起当年,想当年他在大婚时,以及后来不论是和自己喜欢或者是不喜欢的女子上床,都不会尽兴,由自己随心所欲地安排。   尤其是“完事”后,哪能说拥着自己所爱同榻而眠,那简直是痴心妄想。   他是皇帝又如何,只不过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可怜抽线人而已,他不能有自己的主观思想,只能别人抽哪他动哪儿。   悲哀啊!十足地!   那悠若和爱新觉罗龙炎一人一鬼因为“关系”更近了一步,而越发地郎有情妹有意。   那悠若也不在被“困”,而是可以在故宫里肆意游走,她穿起了旗装。   所幸故宫里到了晚上没有人会轻易出入,她也不用过分担惊受怕。现在比起在故宫里游荡的鬼而言,那悠若更怕的则是活生生的人。   “啊!你是人是鬼。”龙炎曾经提醒她活动范围尽量缩小在距离寝殿的三米以内,可是她却好奇心挺大,非要在夜里四处游逛。   俗话说,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可是在她眼前站着的女子怎么会穿着连衣裙,分明是现代装扮呀。   “我。。。。。。我是人,不过。。。。。。你是。。。。。。鬼吗?”   站在那悠若对面的女子借着月光仔细地打量她。   “看起来肤色白里透着红,应该不是。。。。。。”   正当女子暗自揣测时,那悠若却拉住了她的手:“我也是人,不过你是怎么出现在故宫里的呢?这里到了五点半就会清场啊!你不知道这里到了晚上就不太平吗?   因为故宫的历史悠久,里面牵涉的故事颇多,它的地方又大,宫殿众多,所以直到现在仍然还有好些个宫殿被封闭着,不能叫人随意观赏。”   “我都知道,我是偷偷潜进来的。我叫叶真儿,你呢?”   “我叫那悠若。你处心积虑来这里是为了。。。。。。”千万不要说是捉鬼,那悠若的心里七上八下。   她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而且中国古代分明出现过很多厉害的捉鬼天师,现在社会里好像只听说香港有。   反正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要提高紧惕,小心为上。   “我。。。。。。我是想。。。。。。你知不知道珍妃井在哪里?我想看看它。”   听女子说话的口音有点港台腔,看她的神情间全是焦急:“你想看珍妃井为什么不选在白天?而且你。。。。。。”   “你知道吗?我从三岁开始就做一个梦,梦见自己在一个宫里,是一个妃子,最后我被几个人抛进了井里淹死了。”   “呃!这么说。。。。。。你。。。。。。你是光绪帝的。。。。。。”那悠若简直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不过她却是相当乐意相信她所听到的。   最近几天里,她尽量避免见载恬,深怕她和龙炎出双入对会刺激到孤单的他。   没有想到拥有珍妃记忆的转世居然排除万难找来,不过她是人,就算是人鬼情未了,可是会不会横生枝节。   “我想是的,近些年来,我查阅了大量关于珍妃和光绪帝的文献资料,也看了许多关于他们两个人的电视剧。   我想见到载恬,记得他曾说过,吾欲负汝去,毛羽何催颓;吾欲汝去,口噤不能开。”   “好!我带你去。”那悠若记得曾有人评论光绪帝对珍妃的感情是[一心无二只有你,若有别意天不容]。   她也近距离地感受到了光绪帝对珍妃的无限怀念,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是她一直乐意祈愿的事。   在那悠若和叶真儿到达珍妃井时,爱新觉罗龙炎和载恬则先一步到达了。   谁叫他们是鬼,理所当然地行动迅速。   “龙。。。。。。龙炎!”那悠若看着似乎恭候她们多时的两个男鬼了然于心。   “你在和谁说话。”叶真儿顺着那悠若的视线看过去,即使她努力睁大双眼,打开了随身携带的手机上的手电筒,仍旧什么人也没有看到。   “呃!那个。。。。。。没什么,你看那里就是珍妃井。”   叶真儿缓慢地踱到井边,低头向里看:“噢!不!”她双手抱头跌倒在井边,她的脑海里如同过电影一般地闪现出许多的片段。   “光绪帝,她好像真的是你千等万盼的人,你不和她相见吗?”看着独自陷入痛苦中难以自拔的叶真儿,那悠若则走到爱新觉罗载恬的面前询问。   “我。。。。。。我的珍儿!真的是她吗?真的是她。”载恬一时之间裹足不前,他还没有想好,究竟要不要见面。   几经挣扎,他毅然决然地走到叶真儿的面前。   “我想起了一切,天知道我怎么会拥有完整的关于前世的记忆。悠悠,你能帮助我吗?我想明天去闯安放载恬遗体的地宫。   我要见他,我想他!只要一想到他孤苦伶仃,受制于人,最后凄惨而死;我就心如刀割。老天爷既然要我保留前世的记忆,肯定是希望我们能够再续前缘。”叶真儿梨花带雨的面庞上一双眼睛晶亮有光,显示出她主意已定。   “那个。。。。。。你没有看到吗?”那悠若看着载恬明明就站在叶真儿的身边,可是她却嚷嚷着要去什么地宫。   “龙炎,为什么?难道只有我能够看到你们吗?”   “因为我的身体里有你前世的血,我又是鬼族之王,你只要看到我就会开“阴眼”便能看见一切在你身边出现的鬼。”   “那他们。。。。。。我们能做什么?”那悠若的神情间显现出急切,她是真的想要帮助载恬和叶真儿。   “我们只能静观其变。”龙炎拥着那悠若,气定神闲地打算冷眼旁观。   “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自己的亲人,难道你不希望看到他幸福吗?”那悠若有些感到伤心,如此冷漠的男人真的能令她托付终身吗?   “关心则乱,我们在怎么好心帮忙也得尊重载恬的意愿,毕竟这是他的事。”   “噢!”那悠若慢慢地释怀,男人果然想的周全,不像她行事全凭一腔热血。   “我似乎感觉到有什么在我的身边游荡,可是我看不到,悠悠,你在和谁说话,是载恬吗?为什么你能看到。。。。。。你是能看到“鬼”吗?”叶真儿突然之间有些恍然大悟,她不禁瞠目结舌。   “对,你说的对,他就是。。。。。。”   “那悠若,你什么也别说!”   正当那悠若要告知叶真儿载恬就在她的面前时,却不成想载恬开口制止了她。   “我们先回去。”龙炎拥着那悠若转身回钟粹宫。   “悠悠,你要去哪里?悠悠,你回来?悠悠,我一个人怕?”叶真儿又开始以泪洗面,她六神无主,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办,去哪能找到载恬。   什么下碧落上黄泉,问题是它们从哪能有突破口。   “唉!”载恬用手抚上叶真儿的脸,他心心念念的人近在咫尺,却因生死两隔不能相见。   真是造化弄人,半点不由人。   “载恬,是你吗?你在这里对吗?”叶真儿好像无形中感受到了载恬的存在,虽然她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她就是有强烈的感觉。   “吾与汝生死两茫茫,不相见,自难忘,若相见,汝又该香消玉损,吾何以忍心。”   “龙炎,若是叶真儿一直看不到载恬,他们何以再续前缘,你不能将她的什么“阴眼”打开吗?”   “因为你会是我的王妃,所以才有此优待,别人我无能为力。他们若是想在一起,除非叶真儿自裁。”   “什么!这太残忍了,她还那么年轻,她。。。。。。”   “那悠若你说的对,所以请你帮我开导她,遥想当年,她就是因为跟了我,才会英年早逝。不然以她的才情,肯定会过得很好。   现如今我不能再害她,即使以后的漫长岁月于我而言是孤单落寞,只要我心里想着她在某个地方会好好地活着,我也就会心满意足。”   载恬抱着昏睡的叶真儿来到那悠若的面前,他已经深思熟虑,一定要放开叶真儿。   他要她好好地活下去。想当年他们两个人生不能尽情在一起,死了也不能在一起,他就好恨。   似乎从他出生就摊上了做他人棋子的命运,早知道命运于他而言是悲苦又不自主,他情愿不要认识珍妃,以至于枉害了她。   不过他也感激自己的生命里曾经有珍妃的陪伴,不然长期缺乏应有的关爱,只有无尽压抑,郁郁寡欢的他更会死的悲苦。   “我会的。”那悠若深深地感受到了载恬对叶真儿的深情厚谊,她也渐渐懂得了载恬身上所背负的历史枷锁有多么的沉重。   估计无论经历多少个午夜梦回,他的心境仍旧是苍凉悲苦,哀戚难以自抑。   叶真儿醒来时居然看到了那悠若,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是怎么回到自己所下榻的酒店的,她明明记得那悠若独自一个人神神叨叨地走了。   “悠悠,你怎么会。。。。。。”   “我的故事一言难尽,还是你和我说说你有什么打算吧?”   “我一定要找到我深爱的而且深爱我的载恬。”   “呃!我很佩服你,不过据我所知,光绪帝并不在他的地宫里。你有没有看过他的地宫被人盗过,而且。。。。。。”那悠若差一点就说漏嘴,真是言多必失。   “悠悠,你的而且怎么不说完。我知道你肯定想说光绪帝死后,他的遗体最先是被放在故宫的观德殿吗?那么我昨天感受到的真的是他吗?”真心感谢百度,只要你想查,什么都应有尽有。   叶真儿看着手机里,她所查到的信息,再结合昨天晚上她所感觉到的诡异,以及那悠若分明是可以见到。。。。。。   “悠悠,你昨天是不是看到了他?他在我的身边,是吗?”   那悠若看着叶真儿满是期待的眼神,她又不喜欢说假话:“那个,我确实可以看到一些常人无法看到的,叶真儿,你还年轻,你肯定有爸爸妈妈,你应该好好地活下去,你。。。。。。”   “我的父母在前年死于空难,我现在是了无牵挂,无所谓好好地活。”   “噢!对不起,都怪我不好,我不该提起你的。。。。。。”   “没什么啦!我已经学会了面对与释怀。现在我只想找寻我的感情寄托。”   “可是真儿,你也知道人鬼殊途,即使你找到了载恬,你却看不到他,那样岂不是令你们感到痛苦吗?”   “为什么你可以看得到他,你该不是换了狗的□□吧!我也可以去做手术啊!你们。。。。。。你不会是他的。。。。。。你是隆裕皇后转世吗?”   “怎么可能,你不要胡思乱扯,我是为了你好,生死相隔哪会是一个狗的□□就能够解决了问题嘛!”那悠若感到有些抓狂,看来叶真儿已经认定她能够见得到载恬。   “悠悠,我将你当作了朋友,我也知道你肯定了解些什么,不然你也不会出现在我身边对不对?那这样,今天晚上,你再助我潜进故宫里。。。。。。”   “你想干什么?”那悠若陷入两难境地,她不知道该怎么选,真想找只花撕花瓣看看。   “求你答应我嘛!”美女撒娇那力量真是不可小觑。   终于到了晚上,不料是大雨滂沱。   那悠若和叶真儿一同呆在寝殿里,龙炎和载恬看着她们两个人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龙炎对那悠若那是恨不能立刻扔到床上吃干抹净,为所欲为。   载恬对于叶真儿则是有心上前又硬逼着自己原地不动。   “悠悠,我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冷,是有什么。。。。。。出来了吗?”叶真儿怎么看都看不见屋里的龙炎和载恬。   “呃!这个。。。。。。那个。。。。。。”   正当那悠若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时,载恬却语气冷硬地向她说:“那悠若,你告诉她,我已经忘记了珍妃是谁,也从来没有爱过什么珍妃,如果她以后再敢在深夜来故宫,那么她必死无疑。”   “我。。。。。。你。。。。。。”那悠若看向龙炎,希望他能劝一劝载恬,兴许载恬和叶真儿之间会有奇迹发生,因为爱能感动天感动地。   “悠悠,你是看到他了吗?载恬,是你吗?”叶真儿在寝殿里四处游走,期望能够抓住些什么。   “真儿,那个。。。。。。叶真儿,你。。。。。。你听好,某人说他已经忘记了珍妃,而且。。。。。。而且。。。。。。”那悠若实在无法继续说下去,她看着叶真儿可怜兮兮地模样,真是于心不忍。   “是载恬让你告诉我的吗?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他说,不是!叶真儿,真的你如果总是在深夜里呆在故宫里会英年早逝,其实我忘了告诉你,我的阳寿也没有几天了,即将赴死,如果你总和我呆在一起,于你不利,所以我还是送你回酒店吧。”   “悠悠,你知道我现在死了反而是解脱,是幸福啊!你杀了我吧!我活着才是痛苦的,我在世上已经没有什么亲人,我的脑海里全是载恬的影子,我是生不如死啊!”叶真儿又一次跌坐到地上,放声痛哭起来。   “载恬!”那悠若蹲在叶真儿的身边,抬头向载恬寻求意见。“真儿,他希望你好好地活着,他不希望看到你总是在如花一般的年纪里凋零枯萎。”看着载恬满眼的痛苦,那悠若知道他要说的话是什么,知道他一心只为了叶真儿考虑。   叶真儿又一次昏睡过去,毕竟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呆在半鬼界里怎么都会对她的健康造成影响。   这次由载恬在旁进行照拂,龙炎则抱着那悠若去享受属于他们的甜蜜时光。   “龙炎,他们明明相爱却不能相守,我看着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快了,你再等等。”   “你要我等什么?”那悠若不知道鬼王的葫芦里卖的什么样,做什么非要在她的面前故弄玄虚。   “龙炎!”载恬慌张地从外面跑进来,他的神情间满是痛苦又凄然。   “这是她的选择,于你也是最好的安排,走吧!这次该由你亲自出面。”龙炎转身在那悠若的额头上落下深情的一吻:“乖乖地在这里等我们回来,以后你不会再感到孤单,因为你会有伴儿相陪。”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那悠若站在雨里,她的心情激动难耐。虽然说龙炎叮嘱过不让她出来,可是她放心不下。   她没有想到叶真儿会趁载恬不注意跑出去,居然直接跳进了当年要她命的井里。   雨渐渐地变小,看着载恬和叶真儿拥抱在一起,她欣慰至极。   从此以后,他们三个鬼,自己一个人能够在一起感受幸福,感受温暖,感受爱。   “真儿,你真傻!吾何德何能换汝如此待吾。”   同为鬼的叶真儿和载恬迫不及待地去重温旧梦。   “不是不让你出来吗?你还是人,身子骨脆弱,淋了雨是会感冒的。”龙炎命鬼差准备了热姜汤,让那悠若尽快服下。   他可不希望那悠若高热不退,她平常的体温就热得他心痒难耐,若是高烧,那他抱着她就相当于是去烈日底下散步。   虽然他是鬼王,但是毕竟不是人,所以还是得小心为上。   载恬和他的珍妃终于享受到了无人打扰地男欢女爱。   他们之间可以尽情地嬉戏,调情,追逐打闹。   “我要将你的身子全部涂满我的味道。”   “讨厌!光是涂满吗?可是人家想要你填满嘛!”   龙炎和那悠若在殿外听到载恬和叶真儿男骄女娇地嗓音,可以想见他们正在进行时中。   “如果你现在开口告诉载恬有事要办,我相信他一定会杀了你,因为想当年他总是不能好好地和珍妃在一起“办事”!”   “你的话我很认同,既然他们忙的不亦乐乎,我才不会去坏人兴致,而且你就不想让我。。。。。。”   “人家早就等不及了!”   情到深处便会春意盎然!   有情人终成眷属,等待他们的不光是幸福还会有波折。   爱新觉罗龙炎和载恬已经在人世间游荡的太久,也是时候回到属于他们的地方,只是在那之前他们必须将所有的事都打点好。      ☆、生世揭秘   29生世揭秘   皓月当空,又是一年月圆之夜,举家庆团圆。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那悠若抬头望天,心绪万千。   “悠悠,你不喜欢和我们在一起吗?你为什么还是人,难道你和我们在一起不会被“侵蚀”吗?你什么时候。。。。。。”叶真儿喜欢和那悠若在一起,虽然她们认识时间不长,但是却已经是朋友,知己,闺蜜了。不过她不想主动“害死”自己的好姐妹。   “真真,我当然喜欢和你们在一起了,我们四个不管是人还是鬼,只要我们在一起,就会令我感到温暖。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命力如此顽强,都怪龙炎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害得我总是患得患失。   说真的,我想尽快和你们一样,这样我们才能更好的在一起玩耍啊!光我是个人怎么都感觉别扭。”   “你先稍安毋躁。”   “载恬,你这样避重就轻的说,我和悠悠怎么可能平心静气呢!不如你和我们说一说关于鬼王的生世吧!我怎么感觉他的存在非常不可思议呢?”   “好吧!”载恬抬头望天,若要说龙炎的生世必然会令他的思绪从回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想起那个令他恨不能碎尸万段都不足以解恨的女人。   “龙炎是当年东宫慈安太后的孩子,”   “等等载恬,我怎么听不懂你的话,如果那个谁是慈安太后的孩子,可是历史记载里怎么会没有?”叶真儿对爱新觉罗龙炎有一种想当惧怕的心理,总觉得他不像载恬一般儒雅谦和。   “真真,你别打断他,毕竟过去的时间挺长,而且对于光绪帝而言他也不算是真正的亲历者,况且要他回忆往事,对他而言本身就是一件残忍的事。”   “悠若说的没错,还是由本王这个当事者向你们道明其中的缘由吧!”爱新觉罗龙炎从外面大踏步走进殿内,看了看落座的两鬼一人,径直走到主位上入座。   “当年本王的母后位居皇后高位,却和尚是秀女的懿贵人前后相继怀有身孕。叶赫那拉氏族的那个贱人居然因为身怀有孕而被迅速封为妃位。   因此她有能力在宫里暗地里兴风作浪,她先是在我母后面前极尽讨好,在我父王面前极尽争宠之能事。   母后生性宽仁和善,再者她思量自己是皇后,在宫里应该是最安全的,且贱女人伪装的极其乖巧,和善,无人对她有防备。   她选在了母后即将临盆的前一天下手,命人给母后送了一碗安神茶。不得不承认叶赫那拉氏族的女人极其狡猾,自从得知母后怀有身孕后,她几乎每天都会亲自为母后送上安神茶。   她的安神茶没有什么异样,对母后的身体也无影响,日久天长母后更加确信她不会害自己,却不料防人之心不可无,最终被她算计。   因为我在母后的体内已经发育成熟,即将临盆,却不成想那个贱人的参了剧□□物的安神茶令我在出世后仅看了母后一眼便气绝身亡。   母后无法原谅自己的大意将我葬送,恰好她带进宫的余嬷嬷家里是有名的巫术世家。她将自己祖传的一块圆形的刻有上古文字的玉佩放到我的身体上。   那块玉佩的中间有个圆孔,余嬷嬷又找来了一名七岁的女童,将她的手腕割开,令她的血液通过玉佩的圆孔经由未干的脐带传入我的身体里。   她又大摆灵台,为我祈生。因我是满清正统皇室血脉,虽无法继续生而为人,却可以继续长大,竟而成为鬼族之王。”   “噢!原来如此!”叶真儿频频点头,她看向坐在一边的那悠若:“悠悠,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   “你不用想了,你就是当年为我献血,使我能够在阴暗里继续成长的小宫女。”   “呃!”那悠若其实已经想通了,可是当她真的听到又不免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当年你可是自愿献身保我,记得母后很受感动,继而厚葬了你。”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们会在故宫里游荡,而且你会在枕头里?而且。。。。。。”   母后是在外人不知的情况下保我继续长大,我实则那时已经沦为了鬼婴,寄居于血玉中休养生息。   母后为了时刻与我在一起就将血玉藏进了床上的枕头里。父王一心只在贪图享受,不过作为爱新觉罗的子孙,他也知道叶赫那拉氏族曾经发下的诅咒。因此在他弥留之际留了一封遗诏给母后。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母后一直对我的“死”耿耿于怀,她到不见得是有多恨那个贱女人,而是一味地自责。   因此为了能够令我在长成二十七岁时能够在人世间呆一年,享受一下生的乐趣,她明知贱人又一次在她的安神茶里下毒,她也毅然决然地喝下。”   “的确!慈安太后一向大智若愚,高瞻远瞩。从她知道是我继同治后登上皇位,她就确信单凭一己之力很难扳倒步步为营的西宫太后。   说来一切冥冥之中算是天注定,想即使换做是我□□哈赤先祖继位,也无法扭转我大清王朝走向衰亡。   谁叫盛极必衰!更何况当时的我们奉行闭关锁国,固步自封,只知道骄奢淫逸,差点就忘记居安得思危的古训。   就算我有心励精图治,维新变革,无奈众人皆醉,独我醒,孤家寡人何以作为?”   “载恬,你总是自责,有些历史的必然非人力所能及,况且你要知道自古就有朝代更替,并不是你亲手将大清王朝断送,所以你且宽心。”或许是回忆自己的生世,想到自己母后用心良苦,龙炎也变得感性。   他对载恬一番劝解大为有用。   “龙炎,我。。。。。。我会一直忠于你。”载恬的心结算是被彻底解开,他的身边有了心爱的珍妃陪伴,未来的漫长岁月里,他不会在自怨自艾。   “我知道了,光绪帝你是因为极度自责才会在故宫里游荡而不愿去地宫。这么些年真是苦了你。”   “从我发现故宫里居然有龙炎存在时,我们相依为命,日子过得也不算是孤独。”   “我很难想象,就他那样总喜欢摆臭脸,心眼又小,你肯定每天里战战兢兢,谨小慎微,谨言慎行。”   “那悠若,我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好,我看你是又皮痒了吧!”爱新觉罗龙炎将那悠若抱起,一人一鬼找地方玩亲密游戏去了。   载恬则和叶真儿两个鬼手牵手在故宫里四处游走,享受花前月下的美好。   他们生前处处受限制,不能随心所欲地四处逛,现在可是真好,无人所管。   “载恬,刚才悠悠说什么枕头又是怎么回事?”   “噢!慈安太后死后,那个。。。。。。那个女人因为心里有鬼就命人封了钟粹宫。本来龙炎在慈安太后的钟粹宫里“休养”的挺好,却不料八国联军打进北京城,在皇宫里大肆的烧杀抢掠。   他们居然连枕头都不放过,从里面搜出了血玉,并且将它带出了皇宫。余嬷嬷用仅存的一口气重新将龙炎安置进枕头里。   并且用尽她的气血保龙炎继续“养生”。因为途中被打断,龙炎直到今年才长到了二十七岁。   他必须在这难得的一年之内寻到当年那个小宫女的转世,还得找到血玉。如此两者皆备,我们就能离开故宫,回到我们该回的地方。”   “噢!那个余嬷嬷真厉害,又忠心护主,想当年在我们两个的身边就没有如此好心的人。”   “真儿,从今起往事不要再提!以免自伤己心。”   “载恬,那我们要怎么帮助他们?”   “需要我们时,龙炎自会开口。眼下我们先享受久违的二人世界。”   这厢的爱新觉罗载恬和叶真儿你侬我侬,那厢的爱新觉罗龙炎和那悠若却是一边忙乎着一边不忘记用言语交流。   “龙。。。。。。龙炎!明明当年我比你大,又比你先逝,如今却反是你比我大,我。。。。。。我觉得。。。。。。啊!不。。。。。。公平。”   “是。。。。。。是吗?那。。。。。。那我就再用力一些,做。。。。。。做到你满意为止。好不好”龙炎的动作快中有慢,强劲有力。“怎么样?”   “你。。。。。。我。。。。。。”那悠若又一次承受不及,晕睡过去。   等到她重新睁开眼时,龙炎的修长的手指正在她的脸上游移。   “你喜欢姐弟恋吗?不然干嘛在意年龄。”   “我没话找话不行吗?你懂不懂得怜香惜玉嘛!人家的腰都被你弄断了。”   “我看你挺乐在其中的。悠若,我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能找到你,而且还是你自投罗网。说!你是不是一直都记得我。”   “是呀!我一直都非君不嫁,我这么说,你是不是心里可乐的很啊?”   “那是自然!”   “对了龙炎,为什么我拿到的血玉只是一半,那令一半的血玉呢?”   “据我所知在泰国!当年八国联军在抢夺血玉时,不慎将其摔碎。其中的一半被那个贱女人看中,最后作为陪葬进了她的棺材里,后来被孙殿英等人盗出,几经转手,最后落到你的手上。   而另一半我曾从互联网上看到流落到了泰国的某个贵妇手里。”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去泰国?”   “等我睡够了你。”   龙炎对那悠若的爱欲似乎无休无止,他们誓将“作”进行到底。   “   “   “      ☆、雪落宫门   30雪落宫门   若言人算不比天算,总是机关算尽,反误了多少性命。   现如今的故宫可供普通大众,平民百姓观赏,遥想当年—封建王朝时期,皇城最外墙方圆百里闲人不能轻意出入。   就是天上的飞鸟也会忌惮威严皇权,尽量不在皇宫上空盘旋,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冒犯了谁而小命不保。   今夕何夕皇宫仍旧金碧辉煌,可是皇权却是荡然无存。   物是人非,任你心有不甘仍旧无法阻止时间的前行。   那悠若和爱新觉罗龙炎坐上了飞往曼谷的飞机,他们坐的是头等舱。   本来爱新觉罗龙炎要包专机的,他好不容易有一年的时间,能够在人间肆意享受“活”的乐趣,他又有的是钱,不挥霍一下实在是说不过去。   可是那悠若却觉得他们应该行事低调,毕竟他们有任务在身,又不是纯粹地去泰国游玩。而且他们的时间紧迫,可是去泰国寻找令一半血玉又毫无线索可言,他们此去可谓是“大海捞针”。   “我有预感,我们一定会出师大捷,你就不要总是眉头紧皱了。”   “是吗?但愿吧!不过龙炎,我听说在泰国游玩时会有很多的禁忌,我们应该提前查阅一下。”   “我是鬼族之王,会怕谁,你且放宽心。不如你先睡一觉。”   龙炎看着那悠若在睡梦中仍旧紧皱着眉头真是无可奈何,女人就是容易悲观。   那悠若和龙炎到了曼谷后,他们最先去的地方是大王宫,却是一无所获,要有也仅是那悠若对于泰国的宫殿建筑地赞不绝口,啧啧称奇。   “这里有什么可看!值得你两眼放光吗?”爱新觉罗龙炎对于泰国的“景色”那是相当不感冒。   “我以为血玉会被收藏在这里嘛!噢!对了,在泰国听说有一个白龙王,十分了得,很多明星都是他的座上宾,只不过可惜,我们来的晚了,要不然兴许他会给我们指出一些线索也不一定。”   “你放心,一切有我!现在我们去芭提雅,其实这次和你来泰国,我真的是为了享受生活。”   “是吗!好啊!我好喜欢在沙滩上漫步,光脚踩着软软地沙滩,光是用想的就激动不已,那我们赶快去吧。”   当那悠若和爱新觉罗龙炎到了芭提雅,她才真正地明白龙炎所谓的享受生活是什么意思。在她和海水嬉戏时,龙炎的身边出现了一位穿着清凉,举止异常妖娆的女子。   只见她长长的头发十分能撩拨男人的心,精致的妆容使得其脸庞无比迷人,性感妩媚的身段使看到她的男人无一例外地会感到自己的骨头发酥。   “为什么血玉是在泰国,怎么办?”那悠若脚下踌躇不前,她不知道自己是该走到龙炎身边宣誓“主权”,还是给予龙炎足够的信任,放他去“玩一玩”。   “我们要去春武里市,你要一起来吗?”幸好龙炎还没有忘记自己不是单身出游,他还有个伴,不过显然他现在只重视手里搂着的尤物。   那悠若听着龙炎的话,心里觉得别扭,什么叫她要一起吗?难道他想玩3p吗?他真不愧是咸丰帝的血脉,十足的好色鬼。   “当然!我为什么不去?”那悠若向龙炎送上一记超级鄙视他的白眼。   “萨瓦迪卡!”龙炎搂着的泰国美女不光长得妩媚动人,显然她的情商很高,居然主动和那悠若打招呼,毫不避讳地依偎着龙炎。   “萨瓦迪卡!”那悠若也双手合十于胸前,入乡随俗地向美女回敬问候语,说完后她率先一步走到他们一人一鬼的前面。   龙炎搂着美人紧随其后,他哩哩啦啦地说了几句话,使得那悠若迅速扭回头,结果却发现他说的是泰语还是和美人说的。   “你什么时候学的泰语?”看来这个鬼王能力非凡,她还真是愚蠢,即使和他同床共枕了那么久,也没有了解龙炎究竟是个什么样的“鬼”。   “我们先上床了,你要一起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那悠若心里火冒三丈,不过毕竟有外人在场,她不好轻易动怒。   “你也想听懂泰语吗?也想去找一个真正的男人抱吗?可惜这里似乎没有真正的男人,有的只是美女如云。”龙炎贴着那悠若的耳朵印上一吻。   “那个,我先去四处走走。”那悠若怎么也没有想到在故宫里对她温言细语,关怀备至的龙炎到了泰国之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的话是在侮辱她吗?他居然真的搂着美人,丢下她独自一个人在陌生的国度“自生自灭”吗?   “宁愿相信世间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嘴。更何况这个男人他本身就是个鬼,还是鬼族之王。那悠若觉得她很可笑,自从她和龙炎牵扯上之后,她的生活变得莫名其妙又乱七八糟。   先前失了身时,她没有感到后悔,可是此时失了心的她,更是无知无觉才对。可是为什么她的眼泪却是止不住地流呢。   那悠若漫无目的地失魂落魄地走在幽静的小路上,天渐渐黑了下来,她却不知道自己该走向哪里。   突然在她的身后出现了两个又黑又矮的男子,他们的嘴里哩哩啦啦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过从他们的眼睛里闪出不怀好意的恶毒光芒令那悠若感到自己是大难临头了。   “龙炎,你在哪里?你真的要对我如此薄情寡义吗?”那悠若心里无论如何不要相信,她觉得龙炎做什么都是有一定的道理。   在她反抗无效被打晕的前一秒她的心里仍旧选择相信龙炎不会被弃她。   那悠若被两个又矮又黑的泰国男人打晕带走,与此同时,爱新觉罗龙炎则看着在他面前搔首弄姿,大跳艳舞的“人妖”,面露不悦,他的耐心一向有限,一边把玩着大拇指上戴着的精致玉扳指,一边计算着时间。   等到那悠若清醒过来时,她才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个十分幽暗的小屋里。   她努力使自己的眼睛尽快适应屋里的光线,这样有助于她寻找机会逃出生天。   她发现屋里的陈设十分杂乱又破旧,并且有很多东西都显得既恐怖又诡异。   看着大多都是一些装着东西的瓶瓶罐罐,只有在距离她几步远的地方放着一个摇摇晃晃的不倒翁。   她四处打量,怎么也看不出来这个小屋的门在哪里。“龙炎,你真是个可恶的好色鬼。”她在心里暗自埋怨,站起身子彻底地认真地环视屋子里的所有一切。   “啊!”她越看越心惊胆颤,幸好她的心脏被龙炎锻炼的足够坚强,否则她真担心自己会突发急性心肌梗塞。   泰国的恐怖片一直都不是盖的,优于国内鬼片不知道有多少。因为在泰国什么下降头,巫蛊术,养鬼婴历史悠久。   那悠若就发现在小屋的木架最上方就共有一个全身黑紫,眼窝凹陷,大小如如男人的44码鞋一般的鬼婴。   “我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那悠若不由得倒退几步,她不敢再抬头看;可是当她低下头,她的手又不小心碰了一下不倒翁的脸,触感居然是温热又有弹性。   “啊!是活人被塞进了不倒翁里吗?”那悠若被自己的想法惊到,她不由得慢慢蹲下身子,与不倒翁对视。   “啊!龙。。。。。。龙炎。”那悠若大惊失色,跌坐到地上,她在不经意间碰到了在她身后放着的瓶瓶罐罐极其木架。   只听得乒乒乓乓地一阵声响过后,她的身边一片狼藉。有的玻璃罐被打碎,跑出了蛇,蝎子,蜈蚣,老鼠等十分慎人的动物,还有应该是人眼睛,耳朵,舌头等等掉出来。   这些东西可是比鬼还令那悠若感到恐怖,“啊!救救我,谁能救救我,龙。。。。。。龙炎,你在哪里?呜呜呜!”那悠若惊吓过度,她不得不藉由眼泪来发泄心中的恐惧。   “秋秋我!兰兰。。。。。。遛遛我!呐呐。。。。。。繆缪我!”正当那悠若企图在不倒翁身上寻求些许安全感时,不成想不倒翁居然开口向她说话,还流出了眼泪。   “你。。。。。。你是在和我说话吗?”那悠若一时间感到惊奇,以至于暂时忘记了恐惧。   “秋秋我!溜溜我!”不倒翁居然会点头,虽然她的话说的含糊不清,但是明眼人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出她要表达的是什么。   “你是要让我救救你吗?你是。。。。。。你是中国人。”   那悠若的话令不倒翁的眼泪流的越来越多,看来她的猜测没错。   她稳定了一下心神,尽量远离那些位列五毒的动物。“你等一等,你放心,只要我不死,一定会救你出去。”那悠若在和不倒翁说话时,不忘记抬头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鬼婴,她十分担心他会飞下来再她的背后捅上一刀。   她从木架上开始翻找工具,她看到了不倒翁其实两面是被螺丝拧在一起,只要有改锥就好办。   一番细心寻找,那悠若走到了供奉鬼婴的高台下,她在找到改锥的一瞬间,居然在不经意的抬头一瞥后,发现鬼婴身上戴着的东西,就是她和龙炎此番来泰国要寻找的血玉。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那悠若心里十分忌惮鬼婴,可是她又万分想要拿到血玉。最后经过几番心理挣扎,她终于踮起脚尖,迅速将血玉拿下挂到她的脖子上。   然后她拿起改锥开始拧不倒翁上的螺丝。只能说那悠若太过于一心一意,她完全没有发现失去血玉的鬼婴真的会飞,还飞到了她的后背上。   “你在等一等,你怎么会被困在不倒翁里?”那悠若无法想象当她拧开螺丝后会看到怎样一副惨绝人寰的景象。   “悠若,你拿到血玉了吗?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龙炎,你来救我了吗?你怎么才来,我快要被吓死了。”看到龙炎出现,那悠若迅速扑到他的怀里感受安全的气息。   “辛苦你了,我们快走。”   “你先等等,她也是中国人,是我们的同胞,我们得救她脱离苦海。”幸好那悠若先前的动作够麻利,不倒翁身上的螺丝都被她拧了下来。   “她活不过今晚了,你若执意要救只会浪费我们的时间,以及打草惊蛇。”   “呃!可是。。。。。。”那悠若心想若是见死不救,她会良心难安。而且即使被救的人立刻死在她面前也行。   因为中国人一直讲究“入土为安”,她将她的骨灰带回去,对她的家人也算是种安慰,况且回到自己的国土上,她的灵魂也会安乐。   “你真是妇人之仁。你现在已经自身难保还管什么别人死活。”龙炎嘴上听着像是在埋怨那悠若,实则他的心里很高兴。   他喜欢的女人像她的母后一样宽仁和善。   纵使那悠若在心里已经提前预想了“不倒翁”的惨状,但当不倒翁真的被打开时,她立马被龙炎搂抱到怀里。   “龙。。。。。。龙炎!救。。。。。。救。。。。。。她!”那悠若将脸埋进龙炎的怀里不敢再看一眼“不倒翁”,她的身体剧烈抖动着。   “你这是何苦,把自己吓个半死,而且我们也无法立刻脱身,她还得再受一次苦楚。”爱新觉罗龙炎平常在故宫里穿的都是清朝时皇帝所穿的衣服,此番他来泰国穿着短裤和半袖,真心是有些感到不适应。   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瓶,伸手拍到“不倒翁”的天灵盖处,硬生生地从“不倒翁”垂死挣扎的千疮百孔的身体里将她的灵魂抽离并且移进了小瓶里。   “我这么做可是纯粹为了博你一笑。”   “谢谢!我们。。。。。。我们赶快走吧!”那悠若闭着眼睛攀在龙炎的身上,如同一只树袋熊。   “我们暂且走不了,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若是你不多事,我们早回了宫里。”   “呃!你要和谁打。。。。。。仗?”   “十足的好,我做的不倒翁刚好到了更换肉的时候,我千辛万苦弄到的血玉今天终于能够凑成完整,我供奉已久的鬼婴终于找到了最好的宿主。”突然出现的老者,说话时嗓音嘶哑,所说的话又希里稀拉。   但是听到那悠若的耳朵里居然被自动转成了汉语,好像她的耳朵上无形中被戴上了同声传译的超级先进的耳机。   “你就是掌管泰国鬼族的王者吗?你实在是不该为祸人间。”爱新觉罗龙炎将那悠若抱在怀里,对凭空出现的外形极其猥琐的人不屑一顾。   “你们中国有句古语叫,强龙压不住地头蛇!等到我的鬼婴寄居在你的身体里,你们中华大地之下的鬼都将为我所管。哈哈!”   “你真是痴人说梦!原本本王没有打算与你正面交锋,不过你实在是太过不自量力,居然胆敢将我国子民做人彘。”   “什么?人彘!”那悠若听了龙炎的话,心里暗自惊奇,她不由得又看向“不倒翁”。:“啊!”   “悠若,你要振作起来,如果我将你放下,你转身快跑,只要你跑出去五百米就会有人接应你。”   那悠若的脑海里全是“不倒翁”的惨状,她那没有四肢的身子,此刻全被白色的蛆虫所覆盖。老天!作何要如此折磨一个人的身体。   “那悠若!”龙炎看着那悠若明显被刺激得有些六神无主,他不禁有些担心,语气不由得变重。   “龙。。。。。。龙炎,你说什么?”   “我让你转身快跑,我来对付这个丧心病狂的泰国鬼王。”   “你要小心,我把血玉给你戴上,凡事小心为上。”那悠若十分懂事,她知道自己能力有限,眼下她似乎唯一能做的就是减轻龙炎的顾虑。   “想走?你哪都去不了!”泰国的鬼王身形娇小又瘦弱,关键是他的脸皮就像是树皮一般干裂,甚至若不细看根本辨别不出他的五官。   他只要一开口说话,嘴里就会掉出白色的蠕动的蛆虫,十分骇人,万分恶心。   那悠若后知后觉地发现,除了她和龙炎所站的位置干净些,其余空地上都爬满了蛇,蜈蚣,蝎子,老鼠等等叫人毛骨悚然的动物。   “给我上!”泰国鬼王一声令下,“敌人”从四面八开始发动进攻。   “大清鬼王在此,尔等休得放肆!”爱新觉罗龙炎摇身一变,如同皇帝临朝时的装扮。   那悠若紧紧依偎在龙炎的怀里,心里发誓:“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没有想到贵国在鬼婴的驯养上造诣颇高,我本是不相信,此番见了你也算令我大开眼界。如此我更要得到你的身体。”   “大言不惭!”爱新觉罗龙炎都懒得与那个超级倒胃口的泰国鬼王言语。一个弹丸之地,用一群恶心动物就想制住他,真是异想天开。   爱新觉罗龙炎,大清鬼王将他大拇指上的扳指扔到半空中,只见所有在地上蠕动的可怕又瘆人的动物全数涌向他们原本的主人。   “啊!我的。。。。。。我的。。。。。。我的眼。”只见眨眼间,那个自称是泰国鬼王的男子就被消灭殆尽,连渣都不剩。   “啊!吓死宝宝了!我以为我们这次会凶多吉少,我以为我们这次会大难临头,我以为我们这次会。。。。。。”   “你不相信你夫君的实力吗?我刚才急于脱身是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真身。虽然泰国是一个小国,不过现在人世间,各国之间关系复杂。   尤其是那个卖烧饼也不知道是卖膏药的小日本的首脑像是个跳梁小丑一样,总是喜欢联合我国周边的小国家对我泱泱大国“施压”!   我不想亲自动手教训泰国鬼王,不过既然杀了他,我相信泰鬼们今后会对我俯首称臣。有些人,有些国家不适合我们以礼相待。”   “偶好葱白蕾啊!”那悠若在龙炎的脸上响亮地“啵”了一下。“那个。。。。。。龙炎,我们可不可以马上启程回国,我不想。。。。。。”   “我还没在这里享受够呢!”   “你是真的不想走吗?那个。。。。。。那个女。。。。。。你们上床了吗?”   “悠若,你是不相信夫君的定力,还是怀疑自己的魅力。再说有什么美女,他是浓妆艳抹的男人啊!据我所知,我国历史上只有汉族盛兴男风,想我大清朝可是没有谁愿意爆菊。   从今往后你只要记住,我是一心无二只有你,若有别意天不容。我只是想和你在这里的情人酒店里享受一番“同床共枕”,相信一定会别有风情。”   当那悠若和爱新觉罗龙炎回到酒店后,两个人便激情似火,一路吻到浴室里。   “悠若,你的后背。。。。。。”龙炎发现一个鬼婴正在迅速缩小要强行进入到那悠若的身体里。   他果断出手将其毙于掌下。   “龙。。。。。。龙炎。。。。。。我。。。。。。我快。。。。。。”   “悠若,你现在还不能死!”龙炎焦急万分,即使包专机也不能在几分钟之内返回故宫里,万不得以他只好张口用力吸吮那悠若的后背,帮她尽快排出流入体内的“婴毒”!   在那悠若和龙炎返回北京时,她发现龙炎的琥珀色的双眸有时会变红,每当那样时,他就会起身离开自己。   “龙炎,你。。。。。。你怎么了!”   “真该死,那个泰国鬼极其阴险,他驯养的鬼婴居然有吸血鬼的基因。”   那悠若记得她曾经看过《暮光之城》系列电影,讲的就是吸血鬼,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大清鬼王沦为吸血鬼。   “悠若,你不要胡思乱想,等到我们回到故宫里找上载恬和叶真儿等,一起去往地宫,到那时候我在吸了你的血,我们就能真正的永久的在一起了。”   其实龙炎没有和那悠若说实话,以他目前的抵抗力,他无法撑到回故宫。而且他也不会如那悠若所想的那般沦为吸血鬼,如果真的令他化身为吸血鬼,证明他的自身能力又增强了不少。   可惜的是他最终会彻底消失,没有灵魂,没有转世,没有脱胎,什么都没有。   “悠若,你要好好活下去,我会命令载恬将你对我的记忆抹去。如果当年没有你的出现,我不会在死后还能成长。只可惜我将彻底的没有以后,不然纵使投胎几次,我也要在将你拥在怀里。”龙炎心里暗自神伤,他的精力渐渐开始消亡。   “我把血玉拼在了一起,或许能够帮助你。”那悠若双手捧着血玉,很神奇!或许是因为她前世身体里的所有的血液都从血玉中间的圆孔输入到了龙炎身体的缘故。   她在偎进龙炎的怀里时居然感知到了他的心里话,他的哀戚。   为了担心龙炎会反对,那悠若迅速站起身子走到飞机的洗漱间里,她将自己的手腕割开,看着自己的血液流满杯子。   “龙炎,起来喝一口。”   龙炎的意识有些迷离,他本能地张开嘴,一杯血液根本于是无补。   那悠若将自己的手腕送到龙炎的嘴边,任凭他尽情索取。   “悠若!悠若!你要撑住!我们还没有回到地宫,你如果现在就走了,我怕你会。。。。。。”在距离地面如此高的天空中,灵魂一旦破体而出,那后果也是什么都不剩啊!   “我。。。。。。龙炎。。。。。。当。。。。。。当。。。。。。年,我。。。。。。我心甘情愿,此刻。。。。。。此刻亦然!能够,我。。。。。。我能够。。。。。。看。。。。。。看到。。。。。。你长大,活过来,我。。。。。。爱你!如果。。。。。。”   “载恬,迅速动身到地宫!”一个人的心性里究竟有多么大的毅力,龙炎万分庆幸那悠若苦苦吊着一口气,他们终于赶回了地宫里。   “太好了!悠悠!我们这次算是彻底的聚在了一起。”叶真儿和那悠若抱在一起跳着,突然她们发现自己能够飘起来。   “哇!我们真的是鬼了!”   看着两个新女鬼,载恬和龙炎则忙着将他们心爱的鬼的肉体放到他们的肉体旁边。   “载恬,你真是比我们久远,居然已经化为了白骨。”   “是啊!时光飞逝。”   “悠若,你还有什么未完的心愿吗?我可以陪你在年尾最后返一趟人世间。”   “让我好好想一想!那个。。。。。。那个,噢!我想到故宫看一场雪。”   大雪从天纷纷扬扬而下,威严的故宫在白雪的妆点下显得肃穆,分外宁静,越加壮丽。   “寄情天地间,唯雪纯洁,死而后生,全因有伴,岁岁年年里,此间情绵,红墙朱门,演绎经典。   白雪映红墙,巍峨宫门待,此景年年有,阅人心不同!”   壮丽我故宫,大美我中华! 作者有话要说:  纯粹的练笔之作,为了完结而完结!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om - 手机访问 m.bookben.com---书本网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